徐欥:「……」
真的是因为连续出差一周,行程压缩得紧凑,他昨天才会……才会发生那样的失误。
她怎么总是会认为,他精力不够呢?
是他哪儿让她误解了吗?
徐欥想了下,是……是因为七夕那天晚上和昨天晚上,他们分别只进行了一次的原因吗?
她不看时间,只看次数吗?
次数,他也不是不可以多几次。
他只是考虑到两晚都是工作日的晚上,克制了的。
他要怎么证明自己?
「我没觉得辛苦。」徐欥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可以把缺的次数补上,如果时时你,现在不要赶早八的话。」
啧,衬衫、领带、西装裤。
眼前穿戴整齐的男人,一大清早,就这么坦荡地说出来这种话,发出来这种邀请,就……
还挺难让人拒绝的。
不过——
她总得先在原则之内,拒绝一下。
「要的。」时舒说,她要赶早八的。
徐欥就很快应了一声:「嗯,好。」
啧。他怎么不邀请第二遍?
时舒勾了勾唇,但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提醒道:「去洗手,吃早餐了。」
也不忘要内涵他一句:「吃完赶早八。」
徐欥没听出来她的内涵,又乖乖地应一声「好」。
心思纯粹的人,回答得就特别坦荡。
徐欥鬆开她,从她手里接过早餐盒。
又接过车钥匙,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
两个人一前一后,洗手去了。
徐欥将餐盒打开,换到餐盘里。
两个人坐在餐厅里的餐桌边吃早餐。
等两个人吃完早餐,时舒慢条斯理地擦拭嘴角的时候,徐欥再一次提议:「要不,别赶早八了?」
时舒幽幽一个眼神投递过来,眼中意味不明。
徐欥突然反应过来,她好像是误会他的意思了。
徐欥抬起手,指向窗户外面的方向,抿住笑意,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想问,上班之前,时时你要不要先去那儿?」
她昨晚住这儿,一定也是想来看看父母。
徐欥指向窗外不远处,南郊的私人陵园方向,语气试探着。
他刚才修剪花枝的时候,除了在玻璃花瓶中插入新鲜的花枝以外,也将那纯白色的花朵一枝枝挑选出来,用包装纸挤压包装,扎成了大捧的白色花束。
他知道她感觉到脆弱的时候并不多,但他仍然希望她偶尔一次感觉到脆弱的时候,他都能够陪在她身边。
陪她做她想做的事,陪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嗯。」接受到他的心意,时舒扯了下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谢了。」
两个人便没急着去赶早八,而是一起去了她父母所在的私人陵园,在四周开满明媚的鲜花,被应季的花粉包裹着的墓碑正中间,他们献上一捧纯白色的花束。
白色的花束在烈日炎炎的尾夏里,兜售着纯洁和永恆,他在她父母面前,作在心中的承诺,郑重、温柔而坚定。
自他跟她在一起的那一天开始,他就从来没有打算过有一天会主动离开。
他用他的人格魅力,用他周到细緻的服务和全心全意的爱,像纯白色的铁线莲一样,在凉爽中扎根,却在阳光里开出花,阳光和鲜花照进她的生活,他用爱与服务,一点一滴渗透在她的心里,扎根在她的生命里。
拥挤而糟糕的交通路况。
高博和时文奎董事长正堵在冗长的隧道里。
来不来,去不去。
耳膜里充斥着不耐的喇叭声。
高博朝着加塞过来的车头,敷衍地摁了两下喇叭,却还是踩住剎车,让对方的车尾也加塞了进来。
他踩着剎车,问后排座位上正在悠閒地刷着手机的时董:「您知道大家为什么要赶早八吗?」
时文奎抬起落在手机上的视线,说:「因为他们的上班时间是早八,他们就必须赶早八。」
「是生活所迫,是生活压力。」
「嗯。」高博点点头,然后才又继续问:「所以,您为什么也要赶早八?」
「你的意思是,我去公司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干,不是喝喝茶,就是下下棋,为什么还要给这糟糕的交通添堵?」不等高博回答,时文奎又说:「我虽然没有生活压力,但我不是为了迁就你的上班时间吗?」
「我是董助。」高博:「这方面我也可以迁就您的时间。」
「迁就我的时间?」时文奎嘿嘿笑了几声:「真的吗?我想早上六点就出门,避开早高峰,你可以迁就我吗?」
车流缓慢往前,高博如实道:「我不可以。」
时文奎「哼」一声:「你在家里,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可干,就跟我在公司里一样。那你在家里多待那一会儿,有什么意义?」
「我有事。」
「你有什么事?」
「我要餵鱼。」高博:「我晚走五分钟,我就可以多照顾我的鱼五分钟。」
「啧啧。」时文奎:「你说你,要学历有学历,要智商有智商,怎么就一点儿事业上的野心都没有呢?」
「鱼生了病,你亲手给它们打针,你要是能把照顾鱼的精力用到拼搏事业上,我们家的财富……嗯……我们家要那么多财富也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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