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倒抽一口气,颤抖着身体,不停的扭动。不安分的小手,也开始在他身上寻觅着。
终于,他调整了姿势。我迅速的抓住他傲人的欲望,轻柔的套弄着。
顿时,那庞大沉重的身子僵硬了起来。
我得意地笑了。
女性的呻吟和男性的粗喘合奏出了人类最为美丽的曲子。
我们,正在渐渐的迷失……
嗡——嗡——嗡——
煞人的手机震动声,却在此刻不知死活的响了起来。
那是我的电话~
残存的理智,让我伸手想要去触碰那放在床头的手机。
可他却大手一挥,将那恼人的手机舞到了地上。
更加的投入。
而我,又重新被他带入了到那深深的情慾世界里。
嗡——嗡——嗡——
该死的手机,依旧作响,决不罢休!
他气的两眼冒火,怒视着那罪魁祸首。
我轻轻的推开他,失笑出声。
吻了吻他的俊脸,披上袍子,捡起了地上的手机。
他则有气无力的倒在了大床上,臭着个脸做着深呼吸。
那‘一柱擎天’,就算隔着薄被依旧壮观的可以。
“餵?”我稳定了下气息,接起了电话,视线却依旧落在他和他的分身之上。
“你没事吧?”季风然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事啊。”我怎么了?
“没事干嘛不上班!!我又不是慈善机构!”他鬼叫着。
我把电话撤离了耳边,省得耳膜受损。
“喂,你消消气。”我笑出声来。
“消气!你不来上班是不是该通知一下我这个当老闆的!一声不吭的让助理安排好就完了!”季风然听起来像是越说越气。
“对不起啦……”我不好意思的说着。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对。任性,本来只对雷诺一个,结果很多无辜的人也牵连了进来。
“你在哪儿!”季风然口气依旧没有好转。
“我啊,在山里呢。”我看了看雷诺,又看了看周围。
“你去山里干什么!难不成受了什么刺激?”
我没理他。
“一个人?”
“……不是。”
我犹豫了。
面对季风然的追问,我犹豫了!
天……
我被自己震撼到了。因为我清楚的知道那犹豫意味着什么。
“跟朋友?”他继续白目的问着。
我沉默了。
“嗯……”最后轻声亨答。
电话那头的人和床上的男人似乎都感觉到了我的异样。
一个沉默着,一个目光灼热的盯着我……
(6)
“就这样吧,明天再聊。”匆匆的,我挂上了电话。视线飘向了窗外,竟不敢直视雷诺那充满疑问的眼神。
“谁啊?”低沉的嗓音响起。
“季风然。”我转过身来。
他目光犀利的让人无法直视,我顿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狼狈不堪。
怪了,明明什么都没做。
却有着莫名得心慌。
“要回去吗?”
他起身传起袍子,靠近了站在窗边的我,从身后将我紧拥入怀。
“嗯?”
“工作上有麻烦?”他边说边暖着我放在胸前的小手。
“没有,他只是发发牢骚。”我往他怀里靠了靠。
“你应该听过那句话。”他说。
我转过身来看着他。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话怎么了?”我纳闷。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虽然希望你幸福,但那也仅限于我给予你的幸福。绝不会无私的把你拱手相让。别的男人,无论是谁,只要敢肖想你就是在跟我作对。你,只能做我的女人。”
他认真地说着,黑眸里燃起的斗志让我的心泛起了涟漪。
“你……”
“我说过要对你好,就会一心一意的对你,身心一致。别的男人,休想再动你一指头,或是在看你一眼。”
他平静地说着,目光却寒的摄人,仿佛那杀千刀的敌人就在面前似的。
霸气的宣言,听在耳朵里竟是意外的动听。
我的心暖暖的……
“你是要我每天出门的时候挂上张牌子,上面写着‘本人归雷少爷所有,肖想者,死!’?”我乐了。
“这主意不错。”他点着头,眼眸温柔了许多,笑意也增添了进来。
“呵呵”我大笑着,拍拍他的俊脸。
“这么高兴吗?”他嘴角上扬。
“嗯。男人的占有欲,和吃醋时的样子都是女人的致命伤。恰到好处的时候,能把我们的心都溶解掉了。”
“那我恰到好处了吗?”他粗大的手,轻摸着我的唇畔。
“嗯。”我笑成了一朵花儿,伸出手来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
此刻的我,真的体会到了幸福。
那种久违的幸福,那种由一个男人所带来的幸福感。
我觉得自己得到了重生……
激情,仍旧延续。
只不过这一次,少了些许狂野,多了几分令人梦幻的温柔。
他抱着我,犹如新婚初夜般的新娘,轻柔的将我放置在床上。
慢慢的卸下我的袍子,倾身压了上来。
吻,从额头,一直延续到玉足。
他温柔的难以想像。
仿佛我是什么稀世珍宝般的,珍惜着,疼爱着。
那一刻,我真的有种想哭的衝动。
因为真正的新婚夜,他也没有如此的对待过我。
“我要你……”灼热的目光直视着我,说出了那要进行的宣言。
“嗯……”我羞涩的点了点头,朦胧的眼眸迎着他。
那硕大,一点一点的进入。
我的心,慢慢的沉落。
呻吟声,同时溢出口来。
我和他,目光紧缩着,仿佛彼此就是生命礼的唯一那般。
缓慢的进出,温柔的抽插,很快便不能满足我们。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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