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葱花炝锅,「滋滋」的声音伴着油香,以一种通俗的旋律诉说着一份古典的温馨,梁灼心情却没由来的变糟。
这股葱花炝锅的味道,让他想起了曾几何时喜欢在锅台前忙碌的何幼薇,一瞬间,某些破碎的童年记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算了,等着吃吧。
梁灼坐在餐桌旁,大爷似的,翘着腿等饭。
【作者有话说】
修改了一番,对这章有点没信心,好像有点平淡,但是本菜咕已经尽力了[哭哭]
第20章 晴转阴
「偷香」
林风裁很快就把饭做好了,他做的很简单,是两碗汤麵。
梁灼支着下巴看林风裁把碗放在自己眼前,挑刺:「第一次给我做饭就这么凑合?」
林风裁只两个字:「尝尝。」
梁灼当着他的面舀了一勺汤,眼梢扫了他一眼,就要灌进嘴里,被林风裁伸手拦住:「刚出锅的,很烫。」
梁灼嘴角一扬,把勺子伸出去,「林老师帮我吹。」
林风裁注意到他是在用左手拿勺,看来右手还没好彻底。
他弯下腰,侧脸忽然近距离的映现在梁灼的视野内,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眼镜下的双眼明澈如水晶,鼻尖也亮着,樱色的嘴唇比平日更红一些,微微吐出气息,汤匙里的汤麵泛起一阵涟漪。
梁灼嘴角的弧度夸张了几分,忽然凑了上去,林风裁及时躲开。
梁灼只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如兰似桂,总之应当不是麵汤的味道。
林风裁站直了身子,要问清楚:「你......刚才想干什么?」
梁灼道:「偷香。」
林风裁:「......」
他轻咳一声,「你自己吹。」
然后就进厨房去端自己的那碗面,心中暗骂梁灼轻浮又顽劣。
再次走出厨房,梁灼夸他做的面好吃,他说:「林老师当编剧屈才了。」
他吃的很香,连汤也喝干净了,见林风裁只吃麵没喝完汤,似乎还有点替他可惜的意思。
吃过饭,梁灼的电话响了,起身去客厅接电话。
林风裁本着有始有终的原则,把餐桌和厨房收拾了一下,碗碟都放进洗碗机,锅台认真擦过一遍。
他是个认真又细心的人,看到盐和糖的调味罐装反了,名不副实,便将两者分别从罐中倒出来,装好。刚切菜的时候菜刀有些钝,正好橱柜里有磨刀石,他也很认真的磨了磨。
在他忙碌期间,梁灼已经接完了电话,他坐在沙发上,回头望了眼厨房的方向,隐约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
林风裁怎么收拾上厨房了?
他不由轻笑一声,心情很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倒在沙发上。
林风裁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整个客厅静悄悄的,走近沙发一看,梁灼竟然睡着了。
林风裁看一眼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整。
他在叫醒梁灼和现在就离开之间做选择,最后因为怕出门的动静吵醒对方,既没有当即叫醒这人,也没有立刻离开。
他从玄关的衣架上拿下一件外套,准备盖在梁灼的身上,刚要俯身,对方就醒了,眼皮猛的睁开,露出如鹰隼般的眼睛。
林风裁本要怀疑他是否在装睡,见到他的这个眼神,却不再疑心,因为上次在他的卧室,半夜着火,他推醒他时他也是这幅样子。
好像下一秒就有人要暗袭他。
林风裁的语气不自觉放柔,「我只是给你盖件衣服。」
梁灼鬆开他的手,恢復如常,感慨:「林老师,我好久没这样突然睡着过了,你怎么和安眠药一样?」
林风裁把手里的外套放在一旁,「我肯定没有安眠药管用。」
梁灼站起来,绕到林风裁的身后。
林风裁按兵不动。
梁灼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动了动,「林老师辛苦了,我给你按按。」
林风裁想到他的右肩有伤,出声道:「右边不用了。」
头顶传来一声笑,「能怎么办呢?医生确实交代我右边的手要少用,可是我实在想给林老师献献爱心。」
林风裁说:「心意到就可以。」
「那怎么够。」
房间很安静,几乎可以听到梁灼的手接触林风裁衣服时的沙沙声。
半晌,林风裁道:「手法还不错。」
梁灼似乎力气无穷,越捏越到位:「这是我第一次给人按。」
林风裁从梁灼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城市内环灯火通明,马路上人声喧嚣,他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真是难以置信,原书里的反派竟然屈尊降贵的给他按摩。
不过这倒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梁灼三番两次的救自己,似乎没有要把他放逐到金三角去的征兆。
就是嘴上轻浮了点。
不过这一点,林风裁因为了解他顽劣的禀性,知道他对自己的所言所行大概都是出于逗弄,不伤及根本,忍忍便罢了。
他拦了辆车回剧组,上车后接到林嘉川的电话。
「怎么了,小川?」
「哥!」林嘉川的声音急促而紧张,「陆明濂真的有病!」
林风裁的思想从梁灼身上收回来,「不要着急,你慢慢说。」
「哥,你还记得上次我离开剧组的时候,当着你的面,挂了一个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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