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着,这种冰冷并不是像西门吹雪身上那种带着孤傲和纯净的寒冷,它更多的是一种森冷,一种带着阴气的寒冷。
柏念云脚微顿了顿,前厅里,一袭白色长衫的男子背对着她而站,似乎是对墙上的什么很感兴趣的模样,虽然对方并没有针对她放出什么气势,可仅仅是一个背影,就令柏念云不得不感叹,如斯人物,难怪还没正面出手就被人称作是陆小凤里隐世高手。
而西门吹雪流露出的是一种兴奋,一种遇到对手的兴奋,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和对方大战一场。
许是白衣人迟迟不见柏念云二人开口,他转身,目光集中到了柏念云身上。
柏念云下意识的笑了笑,良久,对方叹了口气...
叹了口气,“果真很像。”
谁也没有答话,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很像指的是什么。出乎柏念云预料的,白衣人并不是那种五官一眼就能让人记住的,但他通身的气质和深沉的双眸让人想忽略也忽略不掉,无怪乎能成为一教之主,一方之霸。
“你不问问吗?”没有得到柏念云的回应,白衣人开口道。
柏念云摇摇头,“已经有了结果,再问又有什么意思?”
白衣人怔了怔,忽而笑道,“你可一点儿也不像你母亲和大姨,她们两个啊……”白衣人双眼放空,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柏念云没有打扰对方,只是静静的站着。
站了一会儿,西门吹雪扶着柏念云坐下。而白衣人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看我,竟忘了你已有身孕。”
西门吹雪冷冷的打量对方一番,漆黑的眸子闪烁着兴奋的光彩,“你就是玉罗刹?”
白衣人点点头。
“你很厉害。”
玉罗刹悠然道,“你也不差。”
西门吹雪并不否认玉罗刹所说,虽然对方很强,但他不觉得自己比对方差,“有机会比一场吧。”
玉罗刹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柏念云,神情带着些许的温和,“不用剑。”
西门吹雪一滞,低头看了眼柏念云。不知为何,柏念云竟然从中看出了一丝心虚,她无奈,嫁给一个剑痴难道就真得和冰冷的剑争夺到底?
柏念云勾勾嘴角,道,“我一直没想过你真得会来。”
如柏念云预想般,玉罗刹感兴趣的‘哦?’了一声,于是柏念云继续道,“那幅画虽然我没见过,但我知道,一个男人,尤其是有了野心和**之后的男人,是不会在乎自己的妻子,也更不会在乎隔了两层血缘关系的我。”
玉罗刹似是有些感慨,“也许你说的对,只是我很想来见见你,陆小凤说你长得很像我的妻子。”
“伊人已逝,即便再像又有什么用?”
玉罗刹轻叹,“是我对不起她。”
柏念云轻笑,这个时候说对不起有什么意思?他真正对不起的人并不在这里,甚至他的这一声对不起也并不是那么的真心,柏念云始终觉得如果重头再来一次,这个有野心的男人也依旧会做同样的选择,所以这句对不起最多也只是他图个心安,而柏念云却没有这个资格接受这句所谓的对不起。
“我和她有个儿子,在他出世后的第七天,就将他交给一个我最信任的人去管教,也就在那一天起,我收养了别人的儿子作为我的儿子。”玉罗刹的声音有些伤感,“我对不住她,可我希望我和她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基业,我很庆幸我这么做,所以我的儿子依然活得毫无危险,活得……我很为他感到骄傲。”
西门吹雪第一次听说有人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的自己的儿子,尽管玉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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