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琰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在她身上乱揉,轻咬着她的下巴,顺着她脖颈柔软的曲线一路往下亲,埋在她的锁骨乱啃。
真是醉了啊,梦夏细细喘着气,捏了捏他的后颈:「沈琰,你起来。」
「嗯...」
沈琰没全醉,脑子里还留有意识,就是高考后情绪波动大,兴奋因子跃跃欲动,借着酒劲儿撒撒疯。
疯了一阵还不尽兴,沈琰埋在她的脖颈里,吻着她细腻的肌肤,想要和她更亲近一点。
梦夏慢慢发觉不对劲,他的指尖冰凉,身上却很烫,额头更是滚烫,她伸手仔细摸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沈琰的声音闷闷传出来,「就是喝了酒。」
梦夏没有酒醉的经历,不太确信,用力推他:「你起来。」
沈琰不太情愿地翻了个身,手脚舒展地摊开,皮肤里透出红。
梦夏跪坐在他身边,用手背摸摸他的脸,又摸摸他的额头,问:「会难受吗?」
「没感觉,」沈琰又不安分地去拉她,「就是困。」
「那你先睡。」
耍酒赖:「今天晚上陪我。」
「不行,我要回家的。」
梦夏虽然常来他这儿,但一般到晚自习下课的时间会准时回家,今天已经太晚了。
「那我发烧了,」沈琰半拖半拽地把她拥近怀里,「你放心丢下我?」
「你刚才还说没事,」梦夏摸着他的额头,还是烫,不正常的烫,喝酒能烫到这程度吗?
她担心地问:「我们去诊所看看吧?」
「不去。」
「那我回家了。」
「不行,你今晚陪我。」沈琰含住她的唇又是一通乱啃。
梦夏竭力推开他,气息不稳地问:「你属狗吗?」
「汪。」沈琰眼睛黑得发亮,又咬了她一口。
梦夏:「
......」
喝点酒都没下限了。
梦夏拿不定注意,靠在床头给秦帅打了电话,肖锋已经喝断片了,秦帅还算正常。
说明原因,秦帅在电话里:「哈哈哈哈哈哈,他不是发烧,是发骚了。」说完,挂了电话。
梦夏:「?」
侧腰热热的,沈琰一手箍在她腰上,头埋在那儿,很安静,梦夏一看,睡着了。
轻轻掰开他的手,刚起身秦帅的电话回拨过来,开口就是:「你说他浑身发烫?」
梦夏:「嗯,额头也烫。」
秦帅:「操,可能真的发烧了,他的酒量,喝点酒又不是清蒸大闸蟹,哪能这么烫啊?」
梦夏有些懵:「他睡着了,现在怎么办啊?」
秦帅犹豫几秒:「你先给老肖打个电话吧,他没法来的话再打给我。」
老肖的电话没响几下就通了,声音还很精神,问:「梦夏?怎么了?」
「沈琰好像是发烧了,我想送他去医院。」
「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梦夏拧了湿毛巾,给他擦脸、擦脖子、擦手臂,迭成长方形覆在他额头上。
他睡得很沉,却不怎么安稳,时不时动一下,轻哼一声,梦夏一直坐在床边守着他,毛巾温热起来,便重新浸到水里弄凉了再给他覆上。
莫约半个多小时,老肖急匆匆赶来,一见到沈琰便痛心疾首道:「这孩子,从小身体好得很,这几个月在外头吃不好睡不好,把身体都耗坏了。」
梦夏无言以对,这里的条件虽然比不上家里,但沈大爷也没怎么亏待自己。
叫了半天,沈琰晕乎乎半醒过来,酒醉加发烧,意识不太清醒,连哄带骗地被送去医院。
到了医院才发现,高考后突然鬆懈下来,一下子病了的不止他一个,这个点只有急诊,好几个在排队等着。
老肖给顾承安打了电话,他很快赶过来,给沈琰弄了间病房挂点滴。
沈琰刚到医院的时候清醒了些,现在药物作用,没多会儿便沉沉睡过去。
老肖问梦夏:「你要回家吗?」
梦夏已经给家说过,她陪同学在医院,说:「我还是留下陪他吧,你们先回去休息…顾叔叔,谢谢您,大晚上麻烦您了。」
顾承安说:「不会,我正好在。」
现在已经零点了,梦夏问:「您还没下班吗?」
顾承安和老肖对视一眼,表情微妙地变了变,他咳了声说:「值夜班。」
说着给梦夏留了电话:「我一晚上都在,有事打我电话。」
两人一走,夜晚的病房空荡荡安静下来,窗子外是无尽的黑夜,梦夏看着点滴不敢睡,眼皮一垂一垂地往下坠,某一瞬间又一激灵醒来,立马看向点滴,几乎没了,忙按铃。
护士拔了吊瓶,已经是凌晨三点,沈琰睡得实,梦夏帮他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躺在床边窄窄的一条上睡。
夏天冷气开得足,梦夏梦到她走入冰天雪地里,抱着自己缩成一团,冷得发抖,身旁却很暖,她一点一点,艰难地靠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冰雪消融,煦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她像是被暖流包裹,舒服地舒展四肢,缠在一个温软的东西上。
缠在一个温软的东西上?
缠在一个温软的好像是人的东西上!
第55章
梦夏突然从梦中惊醒,错愕地抬头,立马对上沈琰含笑的眼睛,他们正拥在暖烘烘的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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