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
他鬆开了拐杖。身体微微前倾,望着沈南风说:「你还不知道你爸爸怎么死的吧?」
沈南风的神经被刺痛了,他皱着眉头拧成川字型,眼底蓄满了无尽的痛处,藏都藏不住。
丁雯也哭了起来,气氛顿时有点凝重。
沈南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鲜少提起自己的父亲,我只知道他的父亲是车祸过世,其他的全然不知。
可现在听他爷爷的口气,似乎在说沈南风爸爸的去世不是车祸意外那么简单,还是有别的故事,可是这个老头子故意的,说到一半不说了,吊住了我们所有人的胃口。
「我爸是车祸意外去世的。」半晌,沈南风才沉着嗓子说,他的冷冽的嗓音,几乎掐断了其他任何猜测。
丁雯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了一眼沈南风,眼里多了些欣慰,他赶紧扶住沈南风的手说:「南风,我们进屋。」
沈南风迟疑了一下,任由丁雯挽着自己的手臂,转身打算进屋。
他不耐烦了,更不想跟自己的爷爷苦苦纠缠了。
「你走吧,我们以前的事情我不会追究,你也不用想在我这里拿钱了。」
说完,他迈开了步子。
「沈南风,你还真不想知道你爸爸怎么死的?」
「不想!」他回答的干脆,斩钉截铁。
「你难道不想替他报仇?」
沈南风的脚步虚浮了一下,终是实在的踩在了地板上,「上一辈的恩怨,我没兴趣参与。」
快关门的时候,他爷爷的声音传了进来。「你爸爸不是意外车祸死的,他是被人谋杀的。」
第一次,我听到了他爷爷无可奈何的生意你,第一次听到了强势的他,说起自己儿子的死,像任何一位父亲一样,哽咽到不能自已。
深南分的身体颤了一下,脸色吧挺不好。看样子他是把他爷爷的话听进了耳朵里。丁雯不知怎么地,突然激动了起来,拔尖了嗓子跟沈南风说:「南风啊,你不要听他瞎说八道,当时我们都看了警方的记录,他就是来挑拨离间的。」
沈南风拧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掰开她的手站了起来,丁雯激动的也跟着站了起来。嘴里说着不让他出去。
沈南风突然偏头看向丁雯,「我把究竟是怎么死的?」
丁雯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意外车祸。」
沈南风不信,固执的问了一遍:「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丁雯也被问烦了,飙着眼泪吼着说:「我说了是车祸车祸啊,你当时也跟我去警局看到了。」
沈南风勾了勾嘴唇,没有笑意,更像是无声的威胁。点了点头。
「好,你不说是吧,那我去问他了。」
说着,他跨着步子要朝外面走。
丁雯甩手追了上去,拽住了他的胳膊,沈南风不耐烦的停了下来,抽了抽手没收回去,背着丁雯仰着头嘆了口气。隐忍着说:「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吗?」
丁雯抽噎着不肯放手,但也不肯解释。
沈南风把手拽了回去,甩开丁雯,扶上门把手,只要微微旋转,门就会被打开,可他还是停顿了几秒。
我知道。他是在给丁雯机会,让她说出事情的原委。
这么多年过去,再次被提起就像是个心结卡在心口上,不解开会难受一辈子,别说一辈子,就连几分钟沈南风都受不了。
丁雯慌了,怕沈南风真的会打开门去找他爷爷,赶紧把他拉了回来。软着嗓子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沈南风这才收回了手,转了身,让丁雯说。
丁雯咬着嘴唇,脸色刷白,没有一点生气。
我怕他们两个人再起争执,就赶紧走了过去,把沈南风拽回到了沙发上。他冷着脸堵着气。硬邦邦的。
丁雯见沈南风回到了沙发上,这才鬆了一口气,默默地长舒了一下。
「说吧,别拐弯抹角!」
丁雯点头,「你爸爸其实不是意外车祸去世!」
单是这一句话,就一石激起千层浪,惊的我们三个人同时看向她,尤其是沈南风跟程越,脸上更是写满了不可思议。
程越嘟哝了一句「不」,愣是被沈南风凌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丁雯见他们反应不小,紧张的攒着拳头,咽了咽口水接着说:「当时你爸爸的公司面临整改,好几个合伙人要撤股,其中就有李勋他爸爸李怀明。」
我惊了一下,听到了李勋的爸爸,立马警觉了起来。心里在想这个事情跟他们有什么关係。
正在我们陷入沉思的片刻,深南分突然笑了起来,笑得人凉飕飕的,感觉有寒气从后背冒了出来,沿着尾椎骨一路往上直衝天灵盖。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难过吗,为什么会突然笑得那么开心,我们三个人都不解的看着他。
他收起了笑容,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你想说我爸爸出差那天啊,车子是李怀明动过手脚的,李怀明用了下三滥的手段收买了其他合伙人,成了现在李氏集团的掌舵人,是吗?」
丁雯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哆嗦着嘴唇问:「你怎么知道?」
沈南风心里的某些答案得到了证实,他慵懒的靠在了沙发上,对丁雯的反应也不惊讶,「我早在美国的时候就怀疑过我爸的死因。我早就找人暗中调查了。」
我的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颤抖的厉害。我怕沈南风发现,故意装出一副沉着冷静,只是稍显惊讶的样子,为什么李勋的父亲会害死沈南风的爸爸。
我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当初沈南风那么讨厌李勋,他也跟我说李勋不是什么好人。后来在医院见到了李怀明沈南风的语气也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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