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彻将她手中的笔夺走,拉着她的手便往外走,「带你出宫逛逛,有个好东西要给你看看。」
「什么好东西这般急切?我还未梳妆呢。」
李彻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必梳妆,天生丽质。」
她穿着一身粉白的襦裙,髮髻上是粉色的珠花,虽不施粉黛却是人比花娇。
李襄宜脸蛋一热,「油嘴滑舌。」
「走吧,时辰不早了。」
李襄宜坐上马车出了皇宫,还未走多远马车便停下了。
「怎么了?」
「到了。」
「这便到了?不是方才才过了宫门?」她明明记得距离守卫检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没弄错,跟本王来。」
李彻牵着她下了马车,眼前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宅邸,牌匾上写着「靖王府」三个大字。
「怎么来靖王府了?不是一直还未修缮?」
李襄宜纳闷了,好端端地来靖王府做什么。
这宅子是原先跟着太.祖打天下的亲兄弟的府邸,规模宏大、布局讲究、气派非凡,可惜那王爷的子孙都不争气,爵位逐级削减,前些年爵位没了朝廷便将宅子收了回来。
帝后视李彻为亲子,虽早早地便将这个宅子留给了他,却因为他一直未成家又在封地和边关待了几年并未让他正式开府,而是一直住在承明宫中。
那牌匾还是仁丰帝亲自提的字。
李彻不由分说地牵着她走进王府,「这靖王府终于等到了它的王妃,自然是要主母来亲自布置。」
作为女子听到这样的话自然会心花怒放,李襄宜也不例外。
她强忍着笑,嘴角却已悄悄翘起。
「谁是你的王妃。」
「除了你还有谁。」
宅子还未开始修缮,里面只有平日里负责洒扫的下人,下人显然训练有素,见到李彻带着个女子都并不乱看,只是默默行礼随后退下。
李襄宜从前跟着李彻来过一次靖王府,只是那时年纪小各种细节早就不记得了,如今看了还是觉得稀奇得很。
靖王府是整个大齐最大的王府,花园中挖了一个巨大的人工湖,里面种满了莲花。
「再过几个月莲花便开了,到时候可以在这湖里泛舟,还可以采莲子。」
「在这花园里扎个秋韆,秋韆上缠上花藤就不晒了。」
李襄宜一边看一边构想,嘴上忍不住就说了出来。
李彻搂着她站在桥上看湖里的锦鲤,「都依你,你想怎么布置便怎么布置。」
「真的吗?」
「即便是想把这湖填平了种上花也随你。」
李襄宜不乐意了,怎么说得她好像刁蛮跋扈了呢?
「我可不像你说的这般任性。」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露出从前那种娇俏自如的神色,李彻心中一软,低头在她撅起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谁说的,襄儿明明是最知书达理、才情兼备的女子。」
「咦~」
李襄宜彻底被他肉麻到了,只觉得通体一凉,她打了个哆嗦。
脚下一转便跑了出去,回头笑着扔下一句,「你好不要脸~」
李彻气笑了,三两步便将她捉进怀中,在她耳边、腮边和脖子上落下几个炽热的吻,白腻的皮肤和胸前的圆润都尽收眼底。
「哈哈~痒~」
腰间被结实的手臂锁住,她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缩着脖子在他怀中躲避。
后腰好似硌着什么东西,她还未来得及细想便被李彻一把抱了起来放在桥栏上,裙摆堆在两人中间,遮了个严严实实。
她看了一眼身后的湖水,自己就坐在一掌宽的桥栏上,稍微没坐稳便会掉入湖中,她可不通水性。
「啊~」她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赶紧贴回李彻怀中,「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我不会水。」
这一贴方才眼睛所见的风景便有了更实际的触感,李彻觉得自己快要冷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起了苗头。
「怕什么,有本王在,难道会让你落水不成。」
「这桥栏太窄了,我害怕。」
「害怕就把眼睛闭上,我累了要歇一会儿。」
「哦。」李襄宜不太懂他累了为何不找个地方休息,非要在这小桥上站着,总不能是桥上风景独好吧,花又没开呢。
她的耳朵就贴在李彻胸膛上,「你心跳好快。」
何止是心跳快,他想。
静静待着有些无趣,李襄宜便想着说说话,「我想去东市那家布庄定做几身衣裙。」
「什么布庄能比宫中的尚衣局手艺还好?」
「上回看到长宁在那个布庄定做的裙子,绣工很是精美,反正就是和宫里的不一样。」
李彻哪里懂女子口中的绣工不一样具体是什么不一样,在他眼中除了几种颜色之外总归是大差不差,他虽不懂但是对于她的这种要求是有求必应。
「那我们现在就去?」
「你歇息好了?」
李彻暗中检查了一番确定自己已经恢復正常,「好了。」
「那走吧~靖王府那么大,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看。」
「这可是我们日后居住的府邸,如何修缮布置本王可全权交给未来的靖王妃了。」
李襄宜心中一甜又不想让李彻看到她在笑,干脆便拉着他的手往前走,「知道啦~靖王殿下就放心地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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