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这才彻底鬆了口气,「那就好,对这种畜生,就该狠狠踹他!」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哀嚎声,比方才李襄宜踹人时听到的更加悽惨,随后李彻不知道做了什么那哀嚎声竟消失了,只是还能隐约听到太子被打的声音。
门外,李彻将太子拎出来之后便随手甩在了地上。
「兆松,清场。」
「是。」兆松带人将周围围了个严实,任谁也不能靠近半分。
「靖王你想做什么?!」
看着李彻淬冰嗜血的眼神,太子才真的慌了,他手脚并用起身向后爬,刚爬了两步便被李彻一脚正中后心,直接就被踹飞了出去。
「咳、咳、」他吐出一口血,趴在地上几乎起不了身。
一股大力将他掀了过来,随后就是一个铁拳捣在了他的右脸上,口中铁锈味弥散开来,「呸」的一声,他从口中吐出一颗牙齿。
「靖王你疯了!你敢以下犯上。」
李彻好似看渣滓一般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活动了一下手腕,兜头又是一拳,正中他的左脸,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太子更加狼狈。
「嗷~」
太子眼中是恨毒了的目光,「孤可是太子,你敢打孤,你不要命了?!」
「呵、太子。」
李彻轻蔑地冷笑一声,抬手抓着太子的头髮将他按到在地,用膝盖抵着他的喉咙,压製得太子动弹不得。
「你以为你太子之位怎么来的?」
第22章
太子脸涨得好似猪肝,「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皇兄膝下多年没有皇子大臣们为何不着急?若不是本王懒得要那个位置,你一个乡野寻回的皇子,凭什么被封为太子。」
李彻拍了拍太子的脸,许是清脆的巴掌声刺激到了他,他开始剧烈挣扎,「你别想诓孤,你只是父皇的弟弟,孤才是父皇唯一的儿子,你若是杀了孤,父皇定饶不了你。」
「呵呵,说你蠢你倒是不含糊,本王出生那日便被抱到了皇嫂宫中,亲自抚养了十八年,你说说对他们来说谁才是他们的儿子?」
李彻从腰间抽出匕首,剑刃闪着寒光,一看就是吹发可断的宝刀,「本王向来是不将你放在眼里的,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襄儿下手。」
「即便今日本王杀了你,他们也不会怪罪本王,你信是不信?」
太子信以为真李彻要杀他,吓得惊叫出声,「你不能杀孤!孤是太子!」
「吵死了。」李彻随手割下太子的一截袖子团了团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声音。
「唔、唔、」
「既然管不住这脐下二两,那本王便替你剁了它,一劳永逸,你说如何太子?」
太子闻言目眦欲裂,生怕李彻一个手起刀落将他的子孙根切了,他拼命摇头想要挣脱,偏生他被紧紧压制住动弹不得,「唔、唔」他怕了,他真的怕了,李彻这疯魔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长宁听着外面的动静害怕地拍了拍胸口,「小皇舅不会将太子打死吧?这可是他的亲侄儿。」
「应该不会吧,王爷做事向来有分寸,就连御史台的人都抓不到他的错处。」
李襄宜在喜鹊的服侍下换上了她取来的新衣裳,又将微微凌乱的髮髻拆了重新梳好,很快便恢復如常。
「走吧,我们出去。」
她推开门,正对的便是院子中央,太子被李彻按在地上,他手上高高举起的匕首闪着寒光。
李襄宜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太子被打得已经不成人样,鼻青脸肿口鼻流血,她承认她被吓到了。
她故作镇定地深呼吸一口气开口道:「皇叔,放开他吧。」
听到她的声音李彻偏过头,一时间竟有些慌张,他不该的,不该让她看见自己这般凶神恶煞的模样,若是吓着她怎么办?
李襄宜自然是注意到了李彻一瞬间眼神的转变,她走到李彻身边蹲下,轻轻握住他的手,李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背上不知何时骨节处磕破了,此时手背上几个血印子。
李襄宜从他手中拿过匕首又从袖子中拿出手帕小心地将李彻的手包了起来,「皇叔,放开他吧。」
李彻闻抬起了抵着他的膝盖,太子唔唔两声彻底鬆了口气,李襄宜一把扯开了他嘴里塞着的布料。
「襄阳,是孤错了,孤□□熏心才一时做错事,你原谅孤。」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太子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这个贱人敢打孤的脸?!」
「啪~」又是一个巴掌声。
「太子,方才你说本宫欠你的,要补偿你。本宫现在同你说清楚,本宫不欠你的。若说欠,本宫欠亲生爹娘不能在他们身边尽孝,欠父皇母后不是他们的亲生骨肉让他们多年养育之恩错付,欠谁本宫都不欠你!你离开了爹娘,本宫何尝不是从未见过他们的面。你若是想寻仇,就去找当年将你换掉的人,而不是对着本宫撒气!」
「还有,你这般下作行径,真令人作呕。当真是应了那句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比起每日耍太子做派,不如将太傅交给你的书好好看上几遍,免得功课连七岁稚儿都不如。」
太子瞪着李襄宜,眼中满是恨意,这个女人偷了他的人生还要这般羞辱他。
李彻正蹲在一旁看李襄宜发怒的模样,眼中是淡淡的笑意,这才是他一手带大的襄儿,才不会故作慈悲地原谅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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