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下,亲自拿了一块递给白芷:「那大家一起平平安安。」
白芷双手接过,笑着说了谢谢。
刚放进嘴里咬了一口,才发现傅玄西坐在一旁没动静,好奇转过头:「你怎么不吃?」
傅玄西閒閒地瞥了她一眼,又看向岁杪,「哦,没人给我拿。」
白芷一下察觉到他又吃醋了。
这两天,岁杪都对她特别好,像母亲对女儿那样,反倒对他像是放养的,不怎么上心,他就老是吃醋。
一点都不像他!
但转念一想,他妈妈离婚定居义大利的时候,他也才二十岁,这些年来又不能经常见到他妈妈,会想变成被妈妈爱的小孩,也很正常。
白芷跟岁杪对视了一眼,岁杪笑着用眼神示意她。
她明白过来,拿了块苹果亲自餵到傅玄西嘴边:「我给你拿。」
傅玄西这才挑了下眉,抓着她的手吃下那块苹果。
一起享用完苹果之后,岁杪要去跟佣人一起准备第二天的事情,白芷也跑过去一起帮忙。
傅玄西落在后面,嘴角浅浅勾起。
又怎么会真的吃醋,无非就是,也想让她感受到被妈妈爱,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最爱她,连他都可以不重要的温暖。
第二天就是圣诞节,白芷早早地起了床,迷迷糊糊地去洗漱。
天还没亮,有些安静,岁杪也没起。
白芷打了个呵欠,正要推开洗手间的门,忽地被一隻手拽住往里一拖。
吓得她瞬间清醒。
正要开口呼救,一道熟悉的气息笼罩全身。
那人直接抵着她在墙上吻了下来。
傅玄西穿着一套料子柔软的银灰色睡衣,白芷被他亲得迷糊,双手揪住他腰间那块料子,都给他揪得有些皱巴巴的。
好一阵,这个吻终于结束,他的手却开始不那么安分。
白芷缩了下,不让他乱来,小声道:「一会儿你妈妈起床了」
「不乱来。」傅玄西埋在她颈窝里低语,热气扫了一层,「想你了,让我弄会儿。」
这都什么词
一股冷空气从腰侧钻了进来。
他的手逐渐往上,白芷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关注着洗手间外面的动静。
岁杪往常都起得很早,希望她今天多睡会儿,不然撞见了该怎么办!
「好、好了吗」白芷嗓音逐渐变哑,下一瞬差点叫出声。
咬了咬牙,下齿扣在下唇,才险险忍住。
他居然一路往下
好半晌,洗手间里响起一阵流水冲刷的声音。
傅玄西捏捏白芷的脸,低声道:「我先出去。」
白芷一张脸烧得都没法见人,在里面磨蹭了半天。
入乡随俗,这天的圣诞午宴跟义大利人的并没太大区别,有一道必吃的lenticchia(小扁豆),据说可以给人们带来幸福。
院子里的圣诞树已经装点好了,挂满了星星和月亮形状的小彩灯,除此之外,还有小铃铛和礼物盒子。
岁杪的生日宴是晚上开始,吃过午饭后,几人互赠了圣诞礼物,白芷便被岁杪叫傅玄西带出去逛街。
毕竟是义大利的重要节日,街上的气氛会很热闹。
傅玄西亲自充当司机,在岁杪的车库里找了辆吉普开出去。
前两日已经去看过了红瓦穹顶的地标圣母百花大教堂,也在米开朗基罗广场转了转,去了好几处白芷想去的地方。
今天时间不够宽裕,晚上还要提前回去帮忙招呼客人,所以就只在大街上转了转。
买了些东西,俩人放到车上后手牵手地在异国他乡的街头漫步。
路过一辆墨绿色的移动咖啡车,白芷看见特别喜欢,过去买了两杯咖啡,要傅玄西帮她拍照。
傅玄西没用她的手机,掏出自己那部据说拍照很好看的手机替她拍了好几张。
墨绿色的车体,中间部分开了个很大的窗口,亮着炫白的灯光,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式咖啡饮品。
车顶还支了个彩旗飘扬的雨篷出来,在冬日下午随风打着旋儿。
旁边恰好有一棵彩灯装饰的圣诞树,树底摆了一圈颜色鲜艷的大南瓜,挡在车头侧边。
白芷就这么靠在咖啡车窗口旁边,歪头,举着咖啡,比了个耶,笑得很甜,眼睛都弯弯的。
傅玄西很小的时候什么都学,拍摄也是专门学过的。
这几张照片,无论是光亮的设置参数,还是角度的选择,亦或是构图,都堪称完美。
「我看看拍得怎么样!」白芷捧着咖啡凑过来看。
傅玄西正低头给她挑滤镜。
「发给我吧。」白芷全都好喜欢,缠着傅玄西都发给她,「太会拍了吧哥哥。」
傅玄西低头看她,眉梢一扬:「这时候嘴那么甜,咖啡不是苦的么?」
「我加糖和奶了,不苦!」白芷凑近让他喝一口,「你尝尝。」
傅玄西没喝,直接凑她嘴角边亲了口,点头:「甜的。」
白芷:「」
傅玄西给其中几张都选择了不同的滤镜,一瞬间有了不同的氛围感。
只有一张,他最喜欢的,没舍得加任何东西。
那天下午的佛罗伦斯恰好在那一刻出了太阳,温柔的金色阳光从墨绿色咖啡车的彩旗雨篷倾斜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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