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和他关係一般,只要我威胁不到他,他也不会对我落井下石。」
听莫轻染娓娓道来,禾颂又是惊讶又是敬佩,那是一个她从未涉及的领域,但出于那个风暴中心的莫轻染却一派淡然,对所有的局势分析都胸有成竹。
她不知道的是,察言观色,隐藏情绪,用局外人的视角分析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是莫轻染进公司学到的第一门课。
她到底不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被他人利用的过程何尝不是她利用别人的手段。
禾颂讚道:「太强了,那天莫芸的脸色黑得跟炭似的,坐在我旁边,活要把我生吞了。也难怪,这么多年的积累和努力付诸东流,平白无故被别人抢了去,换我也得疯。难为你能那么快想到对策。」
「没什么,只是做了个不太好的梦。」莫轻染想到那天晚上的梦,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那是……预知梦吗?
禾颂没听见莫轻染这句低声的呢喃,她偏头看坐在旁边的女人,莫轻染淡黄色的丝绸长裙舒服柔软地贴着她的腰身。
黑色,发梢胃部偏栗色的短髮从脖颈滑落到两边,露出白皙柔嫩的后脖,一个白色的阻隔贴贴在上面,从微透明的地方可以隐约看到腺体的轮廓。
以及上下跳动的幅度。
禾颂脸上有些烧,鼻尖沁出热汗,目光灼灼地,慢慢朝那个地方靠近,再靠近……齿间发痒。
「禾颂,禾颂,禾颂!」
莫轻染急促的呼喊把禾颂拉回了现实,她一低头,才发现两个人挨得很近,她的嘴唇距离莫轻染的脖颈5cm不到,细软的髮丝蹭着她出汗的鼻尖。
禾颂猛地退开,看到了莫轻染有些微红的双颊。
「你在干嘛?我叫你好几声都不应。」
禾颂:「我……」
莫轻染眯眼看她:「你刚刚,是不是在起什么坏心思?」
「我没有,我没有。」禾颂脸爆红,卑微地退到了沙发的另一端,连连否认的样子弱小且无助。
「我逗你的,你紧张什么。」
禾颂不自觉用手指勾了勾发尾,蔫蔫地坐回莫轻染旁边,她回想起那天的意乱情迷。
她不是这个ABO世界观架构下的人,所以她不清楚那个临时标记对于莫轻染到底意味着什么,虽然现在她们两个都默契地避开当做无事发生,但这样……真的好吗?
或许她可以找个人问一下。
莫轻染没察觉禾颂现在的头脑风暴,看着电视剧随口问道:「我看你和这个于冬冬关係挺好的?杀青宴上还对你又搂又抱的。」
「哦,于冬冬啊,她……」
嗯?!于冬冬?
禾颂额头的汗都要滴下来了,她偷眼看若无其事的莫轻染,权衡着到底该怎么解释。
莫轻染:「说实话。」
禾颂只得老实地和盘托出。
杀青宴那天,于冬冬也来了,因为以后合作的机会可能没有了,所有人都喝嗨了,说要不醉不归。
有了上次酒醉的教训,禾颂没敢多喝,每次有人过来敬酒,都是小抿一口,被严朝拍着肩膀说不够意思。
呵呵,我这要突然爆发了,你猜猜到底是警察来得快,还是救护车来得快。
于冬冬也喝高了,一杯接一杯,酒量又不好,几杯下肚脸就红了,扒着禾颂的衣袖就不放。
没了之前剧组里的矜持理智,抹着眼泪鼻涕,跟禾颂告了白。
吓得她助理梅姐连连解释,是没出戏,还把禾颂当陆离呢。还上手死命把黏着禾颂的于冬冬扒拉了下来。
「禾小姐实在对不住,冬冬酒量不好,喝高了。」
禾颂点头,示意她还是把于冬冬带回去,「她喝醉了……还是多注意一下吧,这儿人太多了。」
她话说得含含糊糊地,但梅姐秒懂她的意思,一边道谢,一边将人带走了。
而偏巧,这一幕就被来接禾颂的莫轻染直接撞上了,虽然也没什么伤大雅的行为……吧,禾颂还是有些心虚。
丽丽及时地捅了捅她的肩膀,「家属来认领了,走吧禾姐,我留下来再陪陪他们,等一下我帮你跟严导说一下。」
如此贴心的丽丽,禾颂拍拍丽丽的胳膊,「行吧,拜託你了。你也少喝点,到家了给我报个平安。」
丽丽点头,千杯不倒的她看着正主发糖,甜地要晕过去,碰上如此霸气的莫小姐,禾姐只能是个妻管严。
但那天,莫轻染什么都没问,禾颂以为这件事就翻篇了。
没想到……
禾颂:「就是这样,她跟我表白,我拒绝了。我现在……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能和别人勾勾搭搭。」
莫轻染:「协议的假结婚,你不要有负担,但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禾颂立马点头,虽然她很想解释,假结婚也是登过记的婚姻,双方自愿的婚内出轨,也是出轨。
午后,莫轻染要去公司一趟,虽然卸任后,她不用天天去公司报导了,但公司出现了问题,她还得赶过去。
妥妥劳碌命。
禾颂则播了丽丽的电话,《风华录》拍完后,她特意给丽丽休了带薪假期,丽丽转头买了去云南的机票,来了个说走就走的旅行。
「喂,禾姐?我现在在我朋友开的民宿餐厅里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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