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想办法,将形势逆转,主动接近支家后辈,同他们结姻亲。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成亲,支家人两年内,无论有没有诞下子嗣,都会死,古家人也继而连三的惨死。连带着把古家宅子弄得阴气冲天。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逼支家的人嫁过来?」
古玮一脸吃惊,「是你们支家卜卦,写好了吉时。如果晚了,古家人没有上门迎娶,我们古家会再次死人。」
两边说法各执一词,但古玮把婚聘书拿出来,稚浅顺着那蝇头小字,倒是看明白了,这成亲算的日子,还真是支家提议的。
「那你拿哥哥威胁我做什么?」稚浅牌假支小小问道。
「不是威胁。是你哥哥太诡异了,他连杀五人,被抓起来了。他不光杀古家人,连你们支家人都杀。」
啊……毁灭吧!
稚浅不想待下去了,她头都要炸了。她现在就想暴力闯关,然后……
「等等,你这是做什么?」
稚浅看着他开始在桌子上,她的衣服上洒那壶酒里的东西,但闻起来又没有酒味。
「哦,没什么。就是你哥哥杀了我弟弟,我全家最疼爱的弟弟,我得为他报仇!」
不对劲,虽然稚浅现在有点捋不清楚,但她印象里尾睛应该是她名义上的新婚丈夫。他这么容易死?怎么可能。如果真的杀了,那就更奇怪了。她这明显是刚嫁过来的洞房花烛夜……
她意识到时间线对不起来,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什么时候杀的?」
「刚刚!」古玮咬着牙,点燃了一根火柴,狠戾地说道,「把圣法交出来,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你哥哥杀人的事。但是,如果你不肯交出来,那就别怪我会把你烧成骷髅!」
稚浅那充满迷雾的大脑,拨开了一点谜团,怪不得新娘是血肉骷髅,原来是被烧成那种样子。
但更让她心口微微颤动的是,支小小的哥哥,是刚刚才杀人的人。杀的应该不是尾睛,毕竟尾睛手段多样,身份成谜,残血都能跟正常人一样,一看就是有底气。
那个哥哥支雪鹰,会不会也是她们伙的人?难道是陨星还禁夺?
稚浅花了少量的积分,购买了绝缘服穿在了身上。不得不感嘆,第一个世界购买了棉服,帮助她激活了三样衣服类购买权限,其中一个就是绝缘服。这说明了,好事,一定要多做!
但对于不够信任的人,她并不想在他们身上额外花钱。
古玮见她突然换了衣服,大惊失色,连忙点火,但这个衣服却怎么也烧不着。
「你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衣服?」
稚浅拿出五张鬼符,贴在了他的身上,啊,花的阴气值有点多,于是她又往古玮手里,塞了一张纸钱,确定能获得阴气值后,把他当赚阴气值的工具人,塞了一沓又一沓……
赚了点阴气值后,又兑换了两张鬼符,接着贴在了他的身上。
工具人古玮:【你礼貌吗?】
里外里算了算,阴气值不仅没少,反而小赚。
古玮被定在那,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她们姓支的太绝了,他好恨!
从古玮的话语中推断,支雪鹰应该在古井附近。
之前进的那户曲水流觞的大户人家,她进的白池黑台,屋铃她们去的黑池圆台。
她进了祭坛,她们去了古井。
但她没有问齐遇槿关于古井的具体信息,所以不确定是不是同一口井。
出了门,古家灯火通明,但却没有人在屋外行走。
这一日,依然是雾气瀰漫,夜晚的寒风伴随着蝉鸣,闻着周遭的腐臭味,她的肚子开始叫嚣。
有一种在孟大娘家,特别特别饥饿难忍的感觉,好像那些腐臭味的东西,也变得令人垂涎。
她揉了揉肚子,物品栏空空荡荡,没有小伙伴推拒,她连饭都没得吃。
忍忍吧,大不了饿掉血,她也能撑很久。
稚浅寻找道路,仔细听附近的声音,找寻着古井的位置。
「那个病秧子和一身黑衣服的女的呢?」
稚浅怕烧到脸,之前穿着绝缘衣,把头都蒙上了。见墙边有人说话,她装没听见走过去,却被喊住。
「见没见一个病秧子,还有一个黑衣女?」
稚浅抬头看去,呀,熟人!在祭坛里那个喊话的玩家和他的同伙。
「没见过。」稚浅故意把嗓音压低。
「你这是什么装备?多钱买的?咋跟个木乃伊似得,怎么,怕风?」李炳觉得这人,绝对知道点内幕消息,「是不是这大雾之下的空气有毒?我就觉得不对劲,呼吸不畅。」
「……对。」稚浅觉得他说的有理,但又怀疑可能他口中的黑衣女,有可能说的是自己,毕竟那时候她黑气缠身。「你知道古井在哪吗?」
「知道,一瓶中红药,消息卖给你。」
这都要钱?稚浅皱眉装穷,「这么贵啊?」
「中红药你都没有?我看你挺有钱的啊?」
稚浅拿出一瓶小红药,「换不?不换我走了。」
「嘿,穷鬼,还带讲价的!行吧,如果你遇见一个病秧子和黑衣女,一定要告诉炳哥我。我会在古家大宅啊附近转悠。」
啊,这辈子你也别想知道了,黑衣女本女就站在面前你也没认出来。
从这瓶小红药获得的积分来看,这个叫李炳的灵魂值只有三十几。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