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溪儘可能的忽视心底的异样,放轻脚步走向床边,掀开被子上床,侧着身子,两条白嫩的腿蜷曲着。
林见溪酝酿了许久都没有睡意,那股清冷的木质香似有若无地飘来,她在心底嘆了口气,告诫自己快睡。
腰间忽然出现一隻手,林见溪浑身一颤,正要开口说话,男人搂着她的腰往前一带,她闯进了他的怀里。
林见溪呼吸一窒,「江叙!」
江叙让她躺在自己臂弯上,下颌抵着她发心上,嗅着熟悉淡雅的香气,「别动,就这样睡。」
良久。
林见溪翻身对着他,抬眸看他利落的下颌线,「你是不是有病?」
江叙停顿了一瞬,眯着幽深的眼眸,懒散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林见溪,你再说一句脏话试试?」
林见溪识趣地闭上嘴巴,抬眸看他,从她这个角度看不到男人的脸,依稀看到他的脸部轮廓。
江叙手揽着她的细腰,缓缓闭上眼睛,鼻尖萦绕着熟悉淡雅的馨香,味道掺杂着干净温柔的气息。
林见溪视线扫过他流畅的下颌,性感的喉结,又看了眼他的锁骨,她鬼使神差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结。
江叙身形稍僵,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低沉的声音哑得不像话,「林见溪,你再动一下后果自负。」
林见溪嗤笑一声,「江叙,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很矛盾吗?我们都要离婚了,你这样做合适吗?」
江叙听得一愣,低头对上她的眼睛,「林见溪,婚不是没离成吗?」
「是,」林见溪翻了个白眼,「是没离成,是即将要离婚了,离婚冷静期期间于我而言就是已经离婚了。」
江叙皱眉,声音低沉磁性,「没有离婚证,属于无效离婚。」
见她不说话,江叙圈起她散落在枕头上髮丝缠绕在指尖把玩,「到底是谁矛盾?你咬我喉·结干嘛?」
「我……」林见溪脸一热,夜灯撒在男人脸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犹如黑色的漩涡,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嗯?」江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睛倒映着她的影子。
林见溪脸越来越烫,有些恼羞成怒了,「明明是你先抱我的……」
「哦,那对不起了,」江叙将她的小表情收尽眼底,唇角微扬,「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咬我……」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喉结。」
林见溪想爆粗口了。
头一次觉得江叙贱,她爱他的时候,他无动于衷,她下定决心不爱他了,他又来撩拨她。
这不是贱是什么?
许久没听到她说话,江叙忽然扣紧她的腰,「林见溪?」
林见溪蓦然回神,她轻轻皱起眉,瞪他,冷声道:「手鬆开。」
江叙鬆了手上的力道,看她的眼睛,「林见溪,说一句实话很难吗?」
「不难,」林见溪眨了眨眼,漫不经心道:「我凭什么要说实话?」
「行,不说就不说。」江叙眼底蕴藏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不说也掩盖不了你咬我喉结的事实。」
「你能不能闭嘴?」林见溪觉着自己是疯了才跟江叙在深更半夜里争辩这些没用的东西。
「好。」江叙闭上眼睛。
林见溪:「……」
接下来,卧室里一阵沉默。
夜越来越深,林见溪困意渐浓,她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快冒出来了。
林见溪闻着熟悉清冽的木质香,抵不过困意,闭上眼睛沉睡过去。
江叙睁眼,深邃的眼眸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情绪,片刻后,他伸出指尖去描绘面前精緻漂亮的脸蛋。
良久。
他启唇,嗓音很哑,「傻瓜,不是喜欢我吗?不能再等等吗?」
次日。
林见溪醒来旁边空无一人,抬眸看了眼床头柜的时间,八点半了。在床上躺了一会才起床,店已经租出去了,她去不去店里都无所谓。
许是习惯工作日去店里,林见溪吃早了饭便驱车前往旗袍店。
胡同里的停车位停满了车,林见溪只好调头把车停在外边,从外边走进去不是很远,徒步需要走几分钟。
林见溪沿着青石板路走,远远望去看到旗袍店周围拉着警戒线,周边站满了人,还有人扛着巨大的相机。
林见溪脚步顿了顿,踩着高跟鞋哒哒地往前走,警戒线周围的人纷纷议论出声,她依稀能听到一两句。
「真的太突然了,昨天不是在S市拍摄吗?今天怎么就来淮京了呢!」
「听说S市那边的戏份杀青了。」
「不能吧,才开机两个多星期,没那么快杀青的,纯属是剧组变动。」
「林逾静来了!」
林见溪随他们的视线看过去,一群人簇拥着林逾静,为首的男人撑着一把大黑伞把林逾静挡得严严实实。
「我看到旗袍了,真的好美啊!还是红色的,看不到脸,好可惜啊。」
「我看到静静白皙精緻脚踝了,我们静静浑身上下哪哪都好看。」
林见溪唇角抽了抽,提步向旗袍店门口走,耳边纷纷传来议论声,旗袍店周围全是人们嘈杂的议论声。
第15章 我不想离婚
「卧槽!这这……」
林见溪无视周围传来的惊呼声,她面无表情地穿过青石板路,迈着优雅的步伐进了旗袍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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