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悦抬眸,鼻音有些重,「哥哥,你真的爱我吗?」
季抒微顿,抚着她的脸,「嗯。」
「不是因为我怀孕了吗?」
季抒皱眉,轻轻吻着她,「我从很早以前,就开始爱你。」
她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回答,凌向悦从他怀中退出来,半晌后,她道,「我不想未婚先孕,也不想让我的孩子被说閒话,但我也没有想好怎么去做妻子和母亲的角色。」
「同样我也没有做过丈夫和父亲,我们可以慢慢学。」他看着她,「日子很长,有一辈子。」
凌向悦静默片刻,点头。
他小心翼翼地问她,「所以,这是同意了?」
她皱眉,「同意的吧。」
季抒,「.」
她这语气,说的好像嫁了他有天大的委屈一样。
季抒捏着她的脸,突然轻笑了声,「相信我,嗯?」
「好的吧。」
季抒,「.」
凌向悦依旧有些不知所措,总觉得她亏了,没有钻戒没有婚纱,就因为一个孩子,她就被绑上了。
季抒低眸看着她,却高兴不起来,她不是相信他,而是没有办法。
男人吻她的额头,「我们先回家吧。」
「嗯。」
凌向悦睡了一下午,醒来后方才发觉六点多了,时间太久,脑袋有些昏沉。
他不在家,凌向悦皱眉,看着桌上的饭菜,可人呢?
一时间她觉得有些空洞,这么晚了,房间里又昏暗,一觉醒来只有她一个人。
她抿唇,坐在沙发上等他,看手机才知道他出去了。
凌向悦起身去吃饭,然后把碗洗了。
等她洗完澡,季抒方才回来,男人见她缩在沙发一角,百无聊赖地盯着一点眼神空洞。
听到动静凌向悦方才回头看他,淡淡一笑,「你回来了。」
「不好意思,临时有点事去处理一下。」
「没关係。」她抱住他的腰靠了一会,抬眸道,「去洗澡吧,早点睡。」
他淡笑,摸着她的脑袋,「好。」
季抒拥着凌向悦睡下,把玩着她的头髮,他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礼服?」
「什么礼服?」
「嗯。」
「好看就行。」
季抒,「.」
他淡笑了声,吻了吻她的额头,没再说话。
她已经大四了,一下空閒了很多,凌向悦閒了几日,又去家住了几天。
她好似提早进入了养胎时刻,做的也是弹钢琴看书这些陶冶情操的事情,周慧见她整日安静的很,不似之前那样活泼,有些担忧她,却又觉得她或许只是不想说话罢了,周慧想着和她多聊聊,她又只专注于坐在钢琴前。
女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打断了琴声,「悦悦,阿抒这几天忙么?」
她想了想,「也没有吧,跟之前一样,但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怎么不见他过来?」
「估计有自己的事吧,而且,我现在挺清閒的。」凌向悦继续弹着钢琴,没有再和母亲说话。
周慧想起几天前季抒的话,又看看凌向悦,不禁嘆了口气。
这丫头,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反倒是季抒,要不是她知道自己女儿什么秉性,还以为季抒是一厢情愿。
季抒总是隔几日过来,来了陪她她好像又总专注在自己手上的事情,他知道她喜欢,尊重之下又觉得自己被忽略了。
男人看着她谈完一首曲子,这才开口问道,「宝贝,后天在海城有个秀,设计师是我的一个朋友,要不要去看看?」
「后天什么时候啊?」
「下午,我来接你?」
凌向悦歪了歪脑袋,淡笑,「好啊。」
她伸手又要弹,季抒却握住了她,凌向悦微顿,看向他,她笑,「你要跟我一起弹吗?」
季抒勾唇,「好。」
凌向悦往边上让了些位置,将琴谱翻了几页,「我们弹这个。」
「行。」
钢琴声又一次从客厅里飘出来。
两天后的下午,她坐在秀场后台,不禁有些兴奋,兴致明显高了不少。
季抒看她脸上带笑,不禁勾唇道,「喜欢哪一件?」
「都喜欢。」她笑,「你朋友好厉害。」
「要去见见么?」
「啊?」
「我跟她说我会带你来,她给你也设计了一件。」
凌向悦眨了眨眼,嘴角带笑,「好呀。」
走秀结束后,他带她去后台,凌向悦远远地看到坐在沙发上带着眼睛框的女人,温婉成熟,不乏魅力。
女人见到她,起身一笑,「凌小姐,初次见面。」
她淡笑,「幸会。」
「早就听阿抒说起你,果然很漂亮。」
「过誉了。」
女人与季抒对视一眼,对凌向悦笑道,「阿抒让我给你设计了一件礼服,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过来试试?」
「好。」她有些期许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被她带进更衣室。
几分钟后,女人站在镜子前看着凌向悦不禁笑,「果然,我就知道会很合身。」
凌向悦抬眸,摸了摸自己的腰身,不禁笑道,「还是粗了。」
「哪有?」女人笑着帮她整理好腰上的衣服,凌向悦怀孕不到两月,腰身依旧纤细,衬托着小礼服也是活脱的少女样。
她原本就白,这一身白色的礼服更是显得她像个新娘子似的。
女人拉着她坐下,「我给你做个头髮。」
「不是只试衣服么?」
「衣服都穿了,当然要做个头髮。」她笑,「一会保证让阿抒眼前一亮。」
凌向悦轻笑了声,也就随她了。
她在后台坐了许久,也不见季抒过来,打电话也不接,眉头皱了皱,将手机放回到桌上。
「怎么了?阿抒不接?」
「不知道去哪了。」
「在前台啊,你们刚刚看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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