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着太阳穴听这位他们称之为陈主任的医生和刚刚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本来刚刚醒来还没有那么疼,现在不知道怎么了,有点点轻微的……脑震盪?
直到陈主任和她叮咛嘱咐道,「傅太太,您这伤已经没有大碍了,这段日子再观察观察,没什么事就可以出院了,记着,秋天外面风大,不要见风。」
她点点头,有些虚弱的声线,「好,谢谢医生。」
盛琪拧了拧眉,试探性的开口道,「内个,请问我父母呢?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他们啊?」
陈主任顿了顿,缓和的笑了笑道,「太太,这段日子都是傅总在照顾您。」
她眉宇没有一点舒展,拉了拉女人的白袖口,「不是,我是问我的父母,他们知道我出车祸了吗?」
「……知道。」
「那他们人呢?」
陈主任有些为难,回头看了看傅逸寒,男人给了她一个眼神,「谢谢,您请回吧。」
女人点点头,拿上看诊工具从病房出去。
盛琪心里堵了什么东西似的,这男人干嘛不让她继续和医生说下去,她问他父母怎么了?难不成这男人不让她和他父母见面?
女孩声音低沉了几分,染上了不喜和微微蕴怒,「喂,你干嘛让她走了啊?我爸妈呢?」
话音刚落,她脑袋就抽痛了下,好似因为情绪牵动,而让神经突然受到了压力。
「嘶……」
男人迈着修长的双腿往她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眉头微拧,开口却是薄凉的语气,「盛总盛夫人象征性的来看过你一次,只不过你那是不省人事罢了,倒是颜颢来看过你不少次,你果然让他心心念念。」
颜颢……
又是哪位?
盛琪看着他,眼角抽了抽,这个人是不是认错人了,怎么说的东西她什么都是云里雾里的。
她呆愣的看着他,嘆了口气,落在男人眼里却变成了不想和他争执的无力,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她只想赶紧回家,如果真是躺了一个月,爸爸妈妈肯定要担心了。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她肯定他应该就是搞错了,虽然她随父亲姓盛,但是她父亲不是什么盛总,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教授罢了,所以肯定是搞错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却被他拉住了手腕,「去哪?」
「我要回家。」
回家,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让他意外。
傅逸寒眉宇微挑,「你回哪个家?」
「当然是我自己家啊。」
「呵,你心挺大。」
盛琪,「???」
她心里有点气,「你这人怎么说话啊?我回我自己家怎么就是心大了?从我醒来到现在你一直在说一些莫名其妙我听不懂的话,我看你才是那个应该被车撞坏脑子的!」
傅逸寒眼底微顿,却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情绪改观,只是嘴角微勾,只觉得好笑,全海城最惹人注目的名媛居然还有这一面,和她平日里装模作样的矜持还真是大相径庭。
他没有什么动作,倒是身边的沈崇却是眉头皱了皱,太太虽然和傅总感情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但也算是相敬如宾,什么时候这么说话过?
「喂,你笑个毛线?把手鬆开,我要回……嘶……」
头又痛了……
她无奈之下只好重新坐回病床上,男人不紧不慢的开腔,「既然还没好全,那就等过段日子再回去,你回不回去,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差别。」
「你……」
盛琪心里气得慌,要不是她头还痛着,姑奶奶肯定跟你没完。
看她实在是难受的紧,他的声音这才柔和了几分,「既然不舒服,那就再睡会,实在想回家,等恢復的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
她点点头,被迫重新躺回去,伸手将被子拉回去,等着痛劲缓过去,声音有些软,「想喝水……」
男人抚着她半坐起来,倒了杯温热的餵给她,眉头皱了皱,她安安静静的闭着眼躺在他怀里的样子看着顺眼多了。
傅逸寒冲沈崇使了个眼色,男人很自觉的退了出去,给傅老爷子打了个电话。
盛琪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夜幕降临,她也依旧呼吸平稳,睡得很安稳。
或者说,她是被饿醒的,十二点多,她的病房本身就是特殊对待,安静的很,微弱的灯光显示墙上的钟已经将指针指向十二的位置,不用拉窗帘也能知道外面的天色如何,她本想按铃让护士过来的,微微侧身抬手之际,沙发上撑着头的男人却让她吓了一跳。
「哎哟,我去。」
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男人睡得很浅,眉头皱了皱,惺忪的睡眼睁开,看着她捂着胸口像是见鬼了的表情。
声音多多少少有些不悦,「不好好睡觉,你大半夜鬼叫什么?」
盛琪,「……」
「你才是,大半夜吓死人了。」
还是她正对着她床尾,刚坐起来就看到个人,在大半夜的,她刚睁眼,被吓到也是正常的好不好。
他没打算跟她一般计较,抚了抚眉心,「你坐起来有事?」
「我饿了。」
傅逸寒,「……」
她见他满脸都是嫌弃她事情多的样子,不悦道,「干嘛啊?我今天醒来到现在也没吃东西,听你叨叨叨些有的没的,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很差好不好?」
他嘆气,忍住要把这个性情大变的小姑娘丢出去的衝动,终究是道,「想吃什么?」
她抿了抿唇,真的认真思考了许久,「我想吃牛肉麵,不要葱,不要香菜,放一勺辣一小勺蒜泥和一丢丢醋。」
男人拧眉,抬眸睨了她一眼,她从他眼中看到了鄙视,听他薄唇微启,冷笑了声,「想想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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