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傅誉之的导购工作是干得越来越像样了,竹编专业名词一套一套的。
依然有很多姑娘来铺子里看傅誉之,像是不会腻一样,虽然傅誉之一直都冷漠得很干脆。
所以,怎么会没有想法呢,毕竟这些姑娘可能连傅誉之的名字都不知道,光看他那一张脸就被迷得五不着六了。
她可太有想法了,不光是小狗垂耳朵,还是傻白甜掉小珍珠,都特别戳人。
就是,看到傅誉之被漂亮姑娘们围着,距离还那么近,本来放平常很普通的场景,现在不知怎的,也觉得有些碍眼了起来。
她昨晚直接通宵了,就今早睡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把竹编品库存干到盈余,这几天也能轻鬆一点了,她想着还是要休整一下,不然身体撑不住,于是现在也还比较閒。
杭有枝坐柜檯后面抬起头,一手撑着脑袋斜斜看着那边的傅誉之,脸上没什么表情,微掀了几下眼。
等到最后一位顾客选购完来柜檯结帐,杭有枝收了钱包装好,傅誉之又将人送出铺子,才回到柜檯前喝水休息。
傅誉之站在柜檯前,杭有枝对面,提着白瓷壶倒水,随便递给杭有枝一杯。
杭有枝接了水喝了口,定定地看着傅誉之,还是忍不住幽幽道:「我觉得,你以后还是要跟女顾客们保持点距离。」
傅誉之有些意外地抬起眸,明知故犯般,勾唇笑问:「为什么?」
「勾引良家妇女是重罪,咱铺子干的是正经生意,传出去影响不好,再说了,人或是夫君或者兄长找上门来我打不过,就只能把你交出去了。」杭有枝看着傅誉之,缓缓点了点头。
「这么无情啊?」傅誉之笑了一声。
杭有枝却没答,突地想到经常在她铺子附近晃悠的,一黑衣一白衣的两个男子,又语重心长地补充着:「另外,男顾客也是,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傅誉之正喝着水呢,听到这话直接呛到了,放下水盏扶柜檯边上咳了半天,才抬起那双微润又冷然的眼看着杭有枝,「知道了。」
杭有枝坐柜檯后面幸灾乐祸地直笑,腰都直不起来。
傅誉之抿唇看着杭有枝,合理怀疑最后一句话才是她的真实目的,真的搞不懂,这一天天的,杭有枝脑袋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很无奈又很不甘心,于是挑眉道:
「既然如此,那我觉得,杭掌柜你也很有必要跟我一下保持距离。」
这下轮到杭有枝愣到了,杭有枝抬起睫有些呆地看着傅誉之,「啊?」
「别总往人身上靠,我阿姐说了,我们男孩子要洁身自好,不然以后不好娶媳妇。」傅誉之淡淡说完,又抬袖端盏喝水。
杭有枝看着傅誉之,点了点头,「行。」
你现在还跟我玩上欲擒故纵了是吧。
然后两人这样看着对方,还没冷上两秒,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傅誉之低笑着放下瓷盏,抿了下唇,看着杭有枝温声道:「不说了,我要出去一趟,等下就回来,你看一下铺子。」
方才扶峰托人递了信过来,有紧急事务等他去处理。
「那正好,你也去帮我办件事,把这些药,带回去给我娘,让我娘也别累着了,多多休息。」杭有枝说着弯身从柜檯底下拎出黄纸包的几煎药,又吩咐道,「你等下也不用回来了,我昨晚把竹丝都编完了,你正好回去劈一点。」
「好。」傅誉之笑着点了点头,就带着药走了。
于是下午铺子里就剩杭有枝一个人了。
业务都熟练了,也没什么照看不来的,就是平日傅誉之干的活儿今日她也要一併干了。
平日关门回家前,都是杭有枝盘帐,傅誉之洒扫。
今日傅誉之不在,天慢慢暗了,已经快到关门的时间了,铺子里也没什么人来了。
杭有枝坐在柜檯后面,拨完算盘在帐簿上添下最后一笔,又细细核对了一遍将帐簿合上收好,便起身开始打扫铺子。
这事儿对她还有点麻烦,扫地擦桌子倒是没什么,关键是擦柜架。
木柜和木架还是有点高的,傅誉之倒是无所谓,毕竟身高高,够够手的事儿,她虽也不矮,但想要擦到高处,踮踮脚也还是不够,要搭个凳子。
杭有枝在柜檯对面的木货架前,一会儿踩凳子上拿抹布擦架子,一会儿跳下来挪凳子,忙上忙下的,累的半死。
不得不感嘆,还是傅誉之适合干这些活儿。
杭有枝一连擦完几个架子,正站凳子上,一手拎着抹布,一手扶着腰,喘气歇息。
冷不防地,从铺子门口传来了一道声音。
「杭姑娘!」
杭有枝偏头看去,门口站着个着罗裙的姑娘,「初九来了!」就要笑着去迎接,却忘记自己还站凳子上。
于是冷不防地,一落脚就踩了个空。
「啊——」
「小心!」初九见势连忙提醒。
来不及了,杭有枝一从凳子上跌下来,就猛地往前扑去。
幸好凳子不算太高,初九也跑过来将她扶住了,杭有枝总算稳住了身子,没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但还是疼得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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