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状倒吸一口气,他们工钱本就比平日多谢,这一大贯钱一组平分下来可拿了不少。
当即就有人站起来大声道:「姜师傅,您这样信重我们,我们哪里会偷懒延长工期。」接着他又转头对着其他人说:「老子把话放在这,以后谁要是偷懒让姜师傅难做,工期延长了,那就是和我老牛过不去!!!」
「好!!!」同组的人一听立刻鼓起掌来,这话说得热血沸腾,感觉那贯钱已经到了他们的袋子里。
这话一出别的人就不舒服,另一组立即有人站出来,「呸,说得就你们组会做事一样,俺们自然也不会偷懒,姜师傅你放心,俺们肯定会提前完成!」
有这两组说着,其他组相觑几眼自然跟着站起来,怎么能只让他们两组说,好似其他人都懒着一样!
这怎么行!俺们那可是一顶一的好!
周云在后面咋舌地看着群起激愤,声音越来越大,恨不得明天就完工,哪还有之前的懒洋洋。
这副士气高涨的样子还真让人刮目相看。
周云扫了眼站在前面含着笑的姜勤,再一次刷新了他对这人厉害的想法,一个哥儿怎么能让这么多男人服气还能让他们老老实实干活。
他是从未见过!
有了姜勤这一番演讲,翌日点到的时候,竟然有的人比执笔的人都来得早,一个手印按下来直接扛着锄头、铁锹上去,往常还会再拖延一会的人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止如此,他们干得起劲,一个个弯腰往下,土尘飞扬,一上午的时间干得比一日还多,非但没喊累,还觉得下午要开更多的地。
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人一口气吃完又上去了,旁边人一看,那口饭也不吃了,连忙扛着锄头往前面赶。
一带二,二带三,用不到一刻钟,所有人又回到了山上,卖力开垦土地。
姜勤站在山下看着这一场景,笑了一下,默默掏腰包买了猪骨回来,明日给他们熬汤喝。
开垦的时间一日接一日地过去,转眼间杂乱的山面变得井井有条,虽说还未呈现出完美的坡式梯田的形式,但是雏形已经悄然形成,再过些日子,等土壤彻底沉淀,田埂初成,从山上往下,就跟彩盘慢慢打开一般,漂亮得不成样子!
一想到那个场景,姜勤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不过在其之前,他得让短工们回家过年,年后开春再回来干活。
结算的银钱已经发了出去,因着临近过年,那群小孩也被家长接了回去,郑惮借着空閒时间还给他雕了个他模样的木雕,其他的孩子也放了不少吃得在他家。
姜勤看着堆在桌上的东西,低头一笑,兀然看着空檔的庭院还有些不适应。
「你呢,你回去吗?」姜勤转头看向正和大米玩得十分乐呵的周云。
「回去干嘛,我在城里又没有家。」周云把竹球丢出去,拍拍手站起身来,挑了下眉道:「你要赶我走?」
姜勤失笑:「哪里会。」
知道周云会留下来过年后,他整个人都轻鬆了许多。
毕竟个是第一次请人在家过年,姜勤拿出了不少绝活,光肉菜都炒了三个,其中就有一个兔子肉。
他那兔子果真怀了,一个月就生了四五窝,这几天一直小心照看着,个个都身强体壮。
于策抓了只雄兔子扒皮留下皮毛,剩下的全都剁开交给姜勤。
除夕当晚,热乎的菜式被端上了桌子,三人聚在一起,灯笼微弱的光在黑暗里发着亮,照开了前面一小片地。
「青梅酒来咯!」姜勤抱着一个大缸过来,给每个人倒了一海碗才作罢。
周云只上次喝了几口,心里一直惦念着,这一下嘴刚沾在边上,酒虫就钻了出来,沁香的梅子酒香传入鼻子,别提有多好喝!
三人边吃边聊着开春后的开垦的事情,想到来年硕果纍纍的粮食笑意就没下过眼睛。
一顿酒足饭饱,几人散去。
姜勤被这酒熏得眼红,脚底有些发软,在原地坐了会直接回了屋子躺着,不多时于策洗完碗端了盆热水回来。
「很晕吗?」
「还成。」姜勤搓了搓热红的脸,伸出手给于策擦干净。
「以后还是少喝酒。」
他看着姜勤满面通红,眼皮子都辣得嫣红,一双眼睛里半含着泪光,嘴唇上更是饱满,在烛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娇艷欲滴。
于策擦着姜勤的手,擦着擦着就有点不太老实,温热的手指不知何时贴在了姜勤的嘴唇上,轻轻摩挲着。
「干嘛。」姜勤迷糊地张开说话,那手指不留意地就这么钻了进去。
说起来,自从『平山做田』之后,他和姜勤就再也没有做过那檔子事,那一下还真有点想。
遵从本心,于策探进去上下搅动着姜勤的口腔,双指来来回回地进出带出了不少银丝,姜勤更是赤红张脸,不做反抗地躺在床上,只有微动的眼睫诉说着主人的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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