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飞车时,我抢先拉五鹤归离上车,轩夜是不会同轻柳抢的,而非月却是争不过轻柳的。
五鹤同归离相视一笑,同我迈步上车。
片刻后,果然听见轻柳慢悠悠的声音,「你还是到后面去吧——你若上去,她只怕就要换车了。」
然后,只听非月语声幽怨,「不过是亲了几下,摸了几下罢了——怎就把我当鬼了!」
轻柳好似轻笑了几声,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便上车来。
我把头埋在归离怀里,装鸵鸟。
只听他们轻笑阵阵。
我也在归离怀里忍不住偷笑。
大家心情都很好,很愉快。
走走停停,我们十日后回到了天绝山。
一路上,我又画了不少图纸,扑克、麻将等等。
轻柳一一交给手下人去办。
他们几人已经把成亲的消息传了。
轩老爷子虽是不情愿,到底还是鬆了口,不过却放了话不会来参加婚礼。
轩夜却是浑不在意,道有轩剑老祖同他大哥来就成。
等我们回到天绝南山后,清觞告诉我们日子定在七月初七。
我有些发呆,清觞呵呵笑道,「几位亲家都看好这个日子——却正好也是紫儿的生辰。」
他这一说,我才真的愣了。
原来漓紫竟然跟我是同一天生日。
七月初七,中国的鹊桥会。
眼下五月底,还有一个多月。
天绝山开始热闹起来。
看过房子后,轻柳他们笑得很开心,看我的目光愈发温暖柔情。
他们的私人物品也开始络绎不绝的运送进来。
除了原来计划的院落外,清觞还多修了十栋小楼。
我说太多了些,他乐呵呵的笑,「不多,不多,修给我孙子孙女住的。」
我噎了噎。
原来就计划了几栋,还多修十栋,我生得了那么多么?
男人们却很高兴,只看着我不停的笑。
七七也撒着欢跑来跑去。
非月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获得七七的原谅,却抱着七七哀怨嘆气,「哄好了,可你娘还躲我呢。」
轩夜有些泄气的看非月一眼,轻柳却抿唇淡笑,没有出声。
炎赫懒懒道,「你还说——这些时日,咱可都没近得了身,天天打扑克打到半夜,丫头便说困了。」
「你明知她面薄,便少说几句吧。」归离也难得的开口,「你愈说,她便愈是躲。」
五鹤浅浅而笑,「日子还长,眼下便不要迫她了——反正也等不久了。」
我咬唇,偷偷溜走。
还有三天便是婚礼大典了。
天罗八方阵中已经被布置一新,而阵外的空地上也搭上了喜棚。
清觞统计了下,来参加婚礼的竟然有三千人多人,这些还是算正经的客人。
我只觉有些头大。
婚礼当日,阵内会接待八百人,其余的便在阵外的喜棚中。
届时,阵法会撤去,然后在山下还会摆十日流水席。
听说鹿城此刻已经人满为患,就连附近的几个城镇也住满了人。
本来在这边的婚俗中,嫁方的高堂是不参加的,而出嫁前的男女也是要另住他处的。
但我们却全改了,将金皇水皇土皇长公主还有归长老他们全都邀请到了,这样相当于是一种尊重,他们自然高兴。
提前一月,他们就在山下各自准备了住所,作为送嫁处。
可这几位新郎官却全都赖在新住所不肯走,说是等婚礼前夜再。
十天前麻将送到了,我教会他们后,这些男人便上了劲头。
他们六人加上清觞和鲁逸,正好两桌。
从晚膳后,便一直打到了现在。
我便在一边写我的赚钱计划书,把我想到的赚钱方式一一罗列出来。
七七坐在我身边,不时去他们身边去兜一圈。
我在这边不断听着他们两桌上发出「下雨、点炮、自摸」的声音,玩的兴致十分高昂。
连一向斯文的五鹤归离和一直稳重的鲁逸也是十分的投入。
我只能暗暗感慨中国国粹的魅力之大。
还让我很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一点婚前恐惧症的症状。
好像一切都是很理所应当一般。
心里除了喜悦和激动便没有其他任何害怕和恐惧的情绪。
看着那边热热闹闹的八个人,还有在一旁端茶奉水的清九和克儿,我不禁微笑。
这便是幸福吧。
「自摸。」轻柳把牌一扣,轻轻一笑,站起来朝我走来。
清觞有些郁闷,「你都连自摸三把了。」
轻柳轻笑,「岳父大人,漓紫说了——牌场父子。」
清觞摇摇头,「下次不能跟你同桌了。」说着,又去摸牌。
我忍不住笑,轻柳只是笑,却未接话。
揽住我的腰,拿起桌上的纸看起来。
我笑问,「怎样?」
他翻看了几张,笑了起来,「银楼、洁具厂、葡萄酒厂、製药厂——倒是不,你打算的?」
我嘿嘿一笑,「银楼这个倒简单,不过我还想多找两个铂金矿,等买下之后再开始做,洁具么,同你娘合作,製药厂,我打算同医族合作,至于葡萄酒,便同水皇陛下合作。」
轻柳点点头,「其他都是不的,不过这洁具这项还是找轩老爷子的好——」顿了顿,「如今轩老爷子虽应了,但心里却还是膈应着的,再者,这烧这洁具的粘土轩家的辖地上较多,同轩老爷子合作,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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