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绪也变了,变得有些紧张,一时不见我便会着急,但当着我却总是浅笑盈盈。
待我极尽温柔。
这日,我突发奇想,让他教我画画。
浪费了N张纸后,我放弃了,把笔扔到一边,嘆气道,「大抵铁树开花应该还容易些。」
转身投到他怀中,「我不能再浪费纸了,五鹤,你大概没教过这么笨的学生,」
他轻笑揽住我的腰,语声温柔,「只要你高兴,不过是些纸张,算不得。」
「五鹤,」我抬首莞尔,「你快把我宠坏了。」
他俯首看我,温润浅笑,眸中清波荡漾,语声温柔的几乎溺毙我,「等了数年,终于可以宠你了,我怎舍得不宠?」
这样一句话,心里瞬间满满都是幸福和甜蜜。
我垫脚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手在额腰部一用力,我便贴紧了他。
他俯首与我深吻。
几日不曾亲热,这一吻便很快蔓延开来。
当我的手探入的他的胸膛,他终于忍不住了。
很快的剥开我,抚弄片刻后,便从后进入了我。
我们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五鹤要的很温柔,身下轻轻的进出,还不停的在我背上落下轻吻。
我感觉很舒服,舒服得意识渐渐迷离。
在恍惚若失的意识中,我最后一个印象是五鹤慌乱失措的苍白面容,「漓紫,漓紫。」
原来还真有做到昏迷的事情啊,我觉得有些好笑。
可五鹤明明很温柔啊,我们又没做很久,会昏呢?
我很纳闷。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慢慢復苏。
隐约听见熟悉的人声,好像在焦急的唤着我的名字,我想回应,却还是动弹不得。
身体好似干涸的河床一般,只觉空洞。
我想调动体内的气息,却体内空空荡荡,经络中一丝可以驱动的气息都。
心里有些慌乱,会这样?
意识又开始漂浮,困意袭来,我竭力不让睡着。
可最终还是挡不住那阵倦意,我慢慢的陷入的迷糊当中。
再度醒来已是一个黄昏。
屋内的烛光映出几张熟悉的面容,此刻面上满满都是焦虑。
我有些力的笑了笑,「你们都到了啊。」又摇了摇头,清醒下,「我睡得太熟了。」
归离收回搭在我的脉上的手,紧蹙的眉头稍稍放鬆了些,转头朝轻柳他们点了点头,好似微微送了口气,「气息正常了。」
他这一说,其他几人的面色才稍稍鬆懈了些,可眉头却依然拢起。
身体还有些力,我坐了起来,轩夜赶紧扶着我也坐了下来。
半靠着他,我扯开一个笑,「我没事,想必是饿了,只是有点没力气。」
我这一说,他们的面色却更难看了。
轻柳定定的看着我,语声有些发颤,「你睡了七日了——若不是炎赫恰好带回那块能量石,你可知会如何?」
我的笑容僵住了,慢慢的低下头,没有言语。
晕迷的这段,我偶尔神智清醒,他们说的话我也听到了一部分。
我体内的情形我最清楚,一开始或许不明白,但这次的昏睡,我也清楚了一件事。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身体里的灵力耗尽了。
我也想把镯子打开,可却动弹不得。
若不是炎赫恰好带回那块能量石,我大概会死吧。
抬起头,我强笑道,「还要金皇陛下要了块去做聘礼——」顿了顿,我放鬆口气,「现在没事了。」
「丫头,」炎赫一身风尘,满脸沉色,坐到床边伸手拉起我的项炼,我低头一看,黑色的能量石竟然已经褪色成灰色的了。
会这样?
我呆了呆,他看着我低沉道,「你只戴了两个时辰。」
深吸了一口气,我闭目感受体内的气息。
半晌之后睁开眼,却是语。
归离看着我轻声道,「你体内的气息都在自发的打通那条经络——所以,消耗的很快。」
难怪体内原本可以用两三年的灵气,会突然枯竭。
我心中苦笑。
「漓紫,把能量石拿出来。」轩夜轻声道,「我们替你拿着。」
我嘆口气,念诵口诀将剩下的两颗能量石拿出来。
非月眉头一皱,「还有一颗呢?」
我噎了噎,看着几人的脸色,缩了缩脖子,「那个,那个火皇中了『欠引』……」
「你!」非月眸光一凝,语中怒气隐现。
轻柳看他一眼,他停住了口,胸口却明显憋了一口气。
五鹤忧虑的看着我,眼里全是担忧,却没有开口,只伸手拿过我手中的两颗能量石,递给轻柳。
而看向轻柳的目光中,却好似有征询之意。
轻柳看了我一眼,接过那两颗能量石,微不可见的朝他点了点头。
五鹤转身走了出去。
非月炎赫面色毫变化,我又看向归离,他却微微垂下了眸,躲开了我的视线。
我的心沉了沉。
咬了咬唇,我抬首微笑,「既然大家都齐了,我们明日便吧——」稍稍停顿,莞尔一笑,「家里可漂亮了,大哥还了温泉的泉眼,现在在引水到游泳池,池子全用的白玉石,我去看过了,可美了,我们赶紧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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