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辙的手从她肩上拿开,身体滚向床边,温雅也觉得自己这话不太好听,但她有时候就是忍不住,她不觉得噁心,她就是觉得自己挺噁心的,明知谢辙心里没她,还喜欢往他身边凑。
在谢辙心里,她就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
明明嘴里说着喜欢应辞,还跟谢辙纠缠不清。
她这种口是心非的性格并不是天生的,好像是从某一刻,从谢辙眼里看到了对姐姐的欣赏开始,她的心就开始摇摆。
她知道无趣,不爱打扮,头脑不聪明的自己不被谢辙喜欢。
花园的那一次,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看他。
以前,她只能站在画室的窗口,看着谢辙和姐姐笑着交流,他们那样的人好像才同频。
而她不仅没法和他好好交流,而且也只会说些讨人厌的话来吸引他的注意。
那是姐姐第一次对她生气,是因为她不分青红皂白说了很多关于谢辙的坏话。
当事人也在现场,谢辙只是不屑地看着她。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既虚荣又无耻。
为什么要做那么讨人厌的事情。
当时是应辞为她解了围,她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事后,姐姐也向她道歉了,说自己说话的语气重了一些,但她不应该在不了解别人的时候人云亦云,对人存有偏见。
那时候她一句话都没说。
头一回那么丢脸,只是想让自己喜欢的人多看自己两眼,就这么简单而已。
如果可以,她也想像姐姐一样,在那个人面前侃侃而谈。
可是他们的开始也那么不堪。
金钱,空白的身体,接着,是漫无止境的欲望。
谢辙这样的人,偏偏最尊重她的姐姐。
反而把她当作一个玩伴,在她自尊心最膨胀的时候,她对他说,谢辙,你看我们都可悲,喜欢的人都不喜欢我们。
谢辙那么骄傲的人,当场就冷了脸。
他盯着她问,“是吗,你喜欢谁?”
她是怎么说的,开着玩笑说,“反正肯定不是你。”
也许是被戳破了心思,谢辙当时发狠地吻她。
那是她第一次明确的想要拒绝,她推搡着他,“你别这样,难怪姐姐不喜欢你,如果你像应辞哥哥那样温柔,懂得尊重人的话——”
谢辙扯掉她的腰带,冰凉的眼睛看着她,“我不尊重人?对,我从来就不会尊重人。”
那一次,谢辙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就是不肯放过她。
那是她第一次见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原来这么脆弱。
偶尔,她也有自作多情的时候,她问,“谢辙,你是喜欢我吗?”
谢辙盯着她没有说话。
她讪讪撤回眼神,说,“还好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
这样的话,她问过几次,就不再问了。
谢辙的不回应,让她觉得自讨没趣,唯一的一次回应,是“你觉得呢”。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傻笑着说,“不喜欢,喜欢一个人这么明显,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就像我喜欢应辞哥哥,你应该看的出来吧。”
谢辙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说,“温雅,你觉不觉得,和一个男人在床上讨论别的男人,是一件很讨人厌的事情?”
她揪着自己的衣服,说,“可应辞哥哥不是别人。”他是她从小的娃娃亲对象,是谢辙如果不曾出现最合适的结婚对象。
“你很扫兴,你知不知道?”那是谢辙第一次对她说重话。
她知道,谢辙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可他再怎么混,也不会对她说,你很扫兴。
那次不欢而散之后,很长时间,他们都没有私下聚过。
再见面,是在朋友新开业的酒吧,谢辙坐在卡座上,她正犹豫要不要过去打招呼,姐姐已经看见了她,招呼她过去。
应辞哥哥也在。有姐姐在的地方,应辞哥哥就像一个护卫一样。
被姐姐看穿心思的她,被叫了过去,规规矩矩坐在谢辙身边。
“公司还有点事,我让应辞送我过去。”
“我送你。”谢辙拿起外套,正要起身。她的手不由自主拉住他的手臂,“姐姐都说了,让应辞哥哥送。”
“是啊,应辞送,他正好也要过去。”
待两个人走后,气氛突然变得僵硬。
她主动开口说话,“怎么这么巧。”
谢辙并不看她,“也没那么巧,只是碰巧你姐姐过来找人。”
温雅的脚併拢在一起,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说,“是吗?”
谢辙突然转头,靠近她,“听说你现在玩的很疯?”
温雅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突然吃惊地盯着他看。
在这种公共的场合,他突然来袭的手让她无法招架。
“你要玩,去找别人。”
谢辙突然拿外套抱住她的腿,把人抱起来,说,“你在,不用找别人。”
她搂着谢辙的脖子,直到被他丢到越野车里,车子开到无人的后巷。
她第一次觉得难受,是谢辙对待她的态度。
像个廉价的娃娃。
“谢辙,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难耐?其实你也就只能抱着喜欢女人的妹妹发泄,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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