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埃尔手指上套的硕大宝石戒指咯得他难受得紧。
鹿溪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口中却吐出温热的呼吸。
少年像是忽然打开了一个什么开关,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弓起背,艶红的脸颊无意识地蹭着绣着花纹的外衫。
耳边传来教皇成竹在胸的浅笑声:「好孩子,神会宠爱你的……」
鹿溪感觉自己仿佛飘在了云端,周遭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扭曲梦幻。
他吃力地想:是熏香……熏香有问题……
米埃尔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也脱离了人类的范畴。
他之所以轻易鬆口,答应见自己,是因为他也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宗座,牢里那些人……」
鹿溪意识到自己没办法逃脱了,被丢到榻上后,硬撑着坐起来谈条件。
起码……不能连累无辜的人。
不然他真是白跑一趟了。
米埃尔一隻腿半屈着,撑在少年腰际,压制着他起身的动作。
另一隻手执着他的权杖,指腹摩挲着权杖顶部硕大圆润的红色宝石,眸底漾起危险的笑意。
红宝石晶莹剔透,内里隐隐透着光亮,点缀在白缎般的肌肤上最合适不过了。
相信本来清泠如一弯明月的少年,有了这样的陪衬,会增添几分艷色。
他会成为新神的第一个信徒,永远享受他的宠爱。
鹿溪想要抵触他的接近,可滚烫的肌肤碰到男人微凉的身体,却变成了欲拒还迎。
他靠着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用手指勾着自己的裤腰。
但这绵软的力气在新神眼中,仿佛一触即破的泡沫。
鹿溪清晰地听到,布帛碎裂的声音。
就在这时,神殿中忽然狂风大作,冲开了殿门和窗户。
屋内的书页哗哗作响。
下一瞬,一身黑衣的青年便出现在床前。
他头上的魅魔角看起来比之前粗了许多,透着股让人喘不过气的威压,眉目如画的清隽面孔死死绷了起来。
鹿溪回想起之前的狂乱,牙齿不自觉地战栗起来。
米埃尔瞬间意识到那个夺走路希初次的人是谁了。
没想到……一个卑贱的半魅魔,居然能强大到如此程度。
「我会杀了他!」道貌岸然的教皇轻柔地将少年额前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旋即尖锐的目光投射在身形瘦削的半魅魔身上。
温泽冷冷地哼笑一声,攥起满是血液的手掌。
「就凭你?」
他不过是去找撒切斯报仇,没想到几天不在,他的光就差点儿被别人染指了。
还是这个曾经的仇人!
新仇旧恨加起来,温泽连与米埃尔多废话几句的心思都没有。
两个人瞬间向对方冲了过去,过招的速度快得只能看到他们的残影。
只有床铺的周围,闪烁着一明一暗两道光线。
他们不约而同地护住了唯一的一处地方。
鹿溪根本分不出精力去看他们,体内的药性没有得到抚慰,烧得越发旺盛。
少年蜷缩在床榻上,细小的汗珠顺着鼻尖一点点淌下。
金色的眸里盛满了失神的情慾,眼周红了一圈,仿佛初春的桃花般粉嫩。
他不知不觉地拨开了衣服,遮住脚踝的裤腿也因为磨蹭而被顶了上去。
神殿中飞沙走石,地面都剧烈震颤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完全坍塌碎裂。
温泽扣住教皇的脖颈,手腕处飞射出无数道丝线,与米埃尔的身体衔接起来。
教皇仿佛被抽了血液般,皮肤下面青筋暴起,很快就失去了光泽。
屏障上浮现一丝涟漪,大获全胜的青年面无表情地走进来,望着那截扣着黑色锁链的白皙脚踝,继而伸手握住。
凉意瞬间让鹿溪恢復一丝清醒,他抬起湿润的眸。
哪怕自己现在像是在沙漠里迷失了几日的旅人,而温泽是唯一能解渴的甘霖,他还是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你……你滚开!」
青年冷彻的眸底不见一丝波动,手掌握住纤细的腰肢:「但你的身体不是这样想的,它需要我。」
鹿溪想摇头,却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肢,凑得离他更近了些。
温泽的紫眸色泽更深了,像是浸润了夜色,却迟迟没有动作。
直到少年的理智渐渐消退,像朵柔韧的菟丝花般攀上来。
他不再犹豫,直接撕裂了薄薄的裤子。
蜂王的体型看似瘦削,采蜜的尾针仍旧令花朵难以承受。
花朵颤抖着,仍旧尽力接纳了它,甚至娇羞地合拢花瓣,欲语还休地挽留,将它留得更深更久。
或许是又一年春天,新生的花儿早已忘却了去年蜂王流连采蜜的情景,生涩一如初见。
「小希是忘了我吗?怎得几日不见,就变得如此陌生。」
「你闭嘴!」
鹿溪吼完,一边哭一边嘴上叱骂:「你不是说放过我了吗……」
温泽把他抱起来,肌理分明的腹部仿佛打上了一层蜜色。
「我答应过放你走,这里早已不是原来那个地方了,而且是你主动的,小希忘了吗?」
汹涌的热浪再度席捲而上,击溃了鹿溪的话。
他彻底沦陷在暴风雨中,只能勉力抱着一块浮木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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