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而拽着他的脚踝,将他拖得抵上根根森凉的铁柱。
就在这时,台下响起一道尤为刺耳的报价声。
「我出一亿!」
拍卖员一边把玩着少年纤细的脚踝,颜色浅淡的薄唇一边兢兢业业的报数。
「一亿一次、一亿两次,还有没有哪位先生出更高的价?一亿三次!」
落锤的声音乍然响起,鹿溪感觉自己的心臟仿佛都被重重敲了一下。
「恭喜这位先生!获得了一个小孕夫奴隶,希望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鹿溪剧烈地挣扎起来。
但他现在被束缚地死死的,跟本没有一丝逃跑的机会。
他只能感觉到,铁笼被抬到了后台的一个房间里,接着门就被侍者掩上。
他往四周摸了摸,却只能感觉到冰凉的铁柱。
连手脚捆缚的锁链都挣不断,更遑论破了牢笼逃出去。
房间里安静到了极点,鹿溪甚至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仿佛在细数着他的倒计时。
惊恐的泪水早已把眼上的巾帕打湿,连脸上都萦绕上一层湿润的水汽。
少年蜷缩在铁笼角落里,可是过于大的肚子令他连抱紧膝盖的动作都无法做到。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咔嚓咔嚓」的锁头转动声,接着皮靴踏在地上的脚步声响起。
「先生,这个房间早就收拾好了,物品也都备得十分齐全,您可以在享受之后把这个奴隶带走。」
侍者殷勤地打开牢笼上臂粗的铁链,接着非常有眼力见地掩上门退了出去。
鹿溪哭得一抽一抽的,嘴里还塞着一个精緻的镂空口球,脸色憋得通红,像是下一秒就会喘不过气晕过去。
他的脊背也紧绷起来,宛若浑身竖起倒刺的刺猬。
男人没有第一时间碰他,而是拽着衔接脚踝拖曳在地的锁链,硬生生地把他拖了过去,取出他嘴里的东西。
雕镂精细的小玩意带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在距离足够长的时候,啪得一声断了。
鹿溪感觉脸颊上一湿,还没有活动一下被撑得僵痛的两腮,一隻修长的手指就丝毫不客气地捅进了喉咙。
「呜……」
男人看到少年露出近乎反胃的表情,一边恶意捣弄着,一边举起手中的小物,极为享受地舔舐干净上面留下的痕迹。
这个动作并未持续多久,他的手掌就改为探进极短的裙摆。
鹿溪顿时感觉到了危险,惊慌失措地拦住他的动作。
「我……我是教廷的圣子,你不能那么对我!」
男人的声音仿佛捏着嗓子发出来的,尖利又可怖。
「圣子怎么可能被人搞大了肚子?小傢伙,说谎也要有个限度。」
「是真的!你放了我,你付的那些金币,我会全部还给你!」
鹿溪也明白,这件事若是被教廷知道,教廷才不可能出钱赎回他。
他们甚至会强硬地把他抓走、处死。
所以他只寄希望于借教廷的名头,吓退身上的男人。
「可是我不缺钱啊,我缺得是一个……会怀孕的小奴隶。」
话音刚落,布料的撕裂声响起,男人的大掌在他肚皮上抓了一下。
「不……不行,我怀孕了。」
鹿溪感受到他的动作,疯狂地摇着头,想要爬出去,却被牢牢桎梏在原地。
「那不是更刺激了?」
男人的声音都染上了癫狂的兴奋,像个十足的疯子。
「宝贝会不会流产啊?」
鹿溪不可抑制地唇间泄出一缕泣音。
他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起来。
因为失明,身体更加敏感,所以能更清楚地体会男人的可恶之处。
他刚开始的动作很慢,像是刻意的折磨。
后来越来越用力。
鹿溪感觉自己都变成了狂风骤雨中的一片浮萍,被浪打得随波逐流。
甚至浑圆的肚子也一颤一颤的。
会不会死在这里啊?
让他死了算了!
为什么系统不见了?为什么撒切斯也不见了?
鹿溪哭得声音都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过去。
身上的人这才停住动作,阴冷的眼神落在高高耸起的白皙肚皮上。
然后再转移到……即使昏过去也本能抽搐哭泣的少年脸上。
「真可怜……」
他喃喃地说了一句,伸手帮鹿溪擦了擦脸,然后换了一条干净的巾帕遮住眼。
明明路希是在赎罪,他根本不用遮遮掩掩的。
可是他反而像那个做贼心虚的人,不敢让路希看到自己的模样。
温泽打横把少年抱起,周身的景象都变得扭曲起来。
铁笼和阴暗的房间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宽大柔软的圆床。
半透明的纱幔从天花板处层层迭迭地落下来,恰好散落在那张床铺周围。
蜿蜒的金色细链从床脚延伸到精緻伶仃的脚腕上。仿佛将漂亮的金丝雀牢牢锁死在鸟笼中。
温泽心底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把鹿溪扣在怀中,脸上笑容扭曲又病态。
「圣子殿下,你是我的了。」
「你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乖乖听话,我或许就原谅你,以后会对你好一点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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