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跟着弘晳死的还快。
小福晋认真思考的模样挺惹人怜爱的。
弘晳捏捏她的小脸蛋小下巴,都换不来小福晋一句回应。
弘晳忽而就笑了:「你啊,人不大,心思却不小。也不知道整日里都在琢磨些什么。」
苏玳不满了:「妾前些日子已经及笄了。」
不是刚刚过的十五岁生辰么。还是弘晳陪着她过的。
那会儿说她长大了,这会儿又嫌她小?
弘晳眸光幽深:「又提醒爷这个?爷心里记着呢。」
这些日子总不得空,才一直没有动他。
小福晋这是不满了?
苏玳一时失言,哪知道他就想歪了,她忙道:「我不是要说这个。」
「爷要说的是这个。」
弘晳笑得不怀好意,「可知这一年多来,爷如何肖想你的?怕是谁也不知道,爷究竟有多想你吧?」
弘晳扬声叫李固,「进来。」
李固进来了。垂着眼睛不敢乱看。
苏玳被弘晳压在身下,想起来也不成,难得的有点脸热。
见小福晋将脸撇过去了,弘晳眼中笑意深浓,他跟李固说:「前儿叫你预备好的药。去拿来。」
李固愣了片刻,见弘晳瞪眼睛,连忙答应一声,出去了。
这样的事,李固可不敢假手旁人,主子爷的贴身差事,他得亲自去办好。
热腾腾的滚烫汤药很快送到了弘晳手中,弘晳等着不那样烫了,才接过来一饮而尽。
还真是挺苦的。
「下去吧。」弘晳又叫李固出去守着,除了福春福夏两个侍女,不许再叫旁人过来了。
苏玳都闻到那股子苦味了。
弘晳要喝药,只能放开她。
她得了短暂的自由,倒是去小匣子里取了她平日的小零嘴儿来。
送了一颗蜜饯到弘晳嘴里:「爷觉着苦,那往后就要经心些。别再让自己受伤了。」
弘晳似笑非笑的咽下小蜜饯:「这可不是治伤的药。」
「那是什么?」苏玳问。
弘晳捏住她的小下巴,轻声说:「这是男人的避子汤。爷特意叫府里的医生开的。」
弘晳不想要孩子。
见着小福晋心念一动,是要把人攥在身边。
是想着,如果一定要有孩子,只会是小福晋的孩子。
可他现在,还不想要孩子。
小福晋年纪又小,他也舍不得她现在生孩子。
给女人喝的避子汤哪怕剂量再小,也会伤身子的。
弘晳也不想伤了她。
反倒是他自己,什么都无所谓的。如果没有孩子,也无所谓。
府里的医生早就同太子府休戚与共了,那民医也不敢乱说,那人医术确实精湛,这经过改良的避子汤,弘晳喝着正合适。
「爷怎么能喝避子汤呢?」苏玳有点迷糊。
不是,弘晳干嘛要喝避子汤呢?
弘晳笑道:「爷为什么不能喝避子汤?你还小,不能生孩子。这药伤身体,爷不会叫你碰的。」
「你都及笄了,爷总是要碰你的。」
弘晳含笑,去解小福晋的衣裳:「趁热,来,叫爷亲亲。」
苏玳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就这么叫弘晳吃了。
等苏玳从昏睡中醒过来时,浑身酸痛,腹内饥肠辘辘。
她才记起来,昨夜弘晳回来,两个人说话忘了时辰,他一时起兴,折腾到大半夜。
她累极了睡过去,竟连晚膳都忘了吃。
弘晳倒是神采奕奕,亲自服侍小福晋用饭。
瞧这位爷柔情蜜意的,又想起他昨夜那样……苏玳心里忽然生出几分怔忡。
她竟有点想留下来。
她想留下来看看,弘晳最后究竟能折腾到什么地步。
昨夜说撇下他就回草原的话,苏玳心里头有点后悔了。
外头人都不知道皇长孙与福晋尚未圆房,只以为两个人早在一处了。
也就只有贴身侍候的李固福春福夏知道,这会儿再服侍,心里都是替主子们高兴的。
说是叫弘晳在府里闭门思过,苏玳却觉着这位爷像是在跟她度蜜月似的。
好好的叫她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真正的新婚燕尔。
弘晳乐不思蜀,连太子那儿也不去了。
他向来懒得理会那些规矩,他不去正院,连带着也不许苏玳去,只准苏玳在屋里陪着他。
好不容易十来日过去,这位爷被人叫出门去了。
听说是雍王府来请的。
弘晳前脚走,苏玳后脚就叫了福春福夏来问话。
问那日太子回府后的情形。
福春说:「太子爷回府后,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一切如常。就只有太子妃来请主子过去,奴才没回到主子跟前,就叫爷给截下了。是叫李固亲自去回的太子妃,说主子忙,就不过去了。」
苏玳嘆气,这位爷脾气上来,那可真是六亲不认的。
太子妃那边,能挡一回两回,难道还能一辈子不见面么?
总是要去请安的。
苏玳说:「替我更衣。去给太子妃请安吧。」
弘暎将近五六个月了,瓜尔佳氏宝贝得很,对自己唯一的嫡子,方方面面都亲自安排。
她这儿一溜五六个奶娘,正在她跟前哄着弘暎睡觉,听闻苏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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