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温亦言眼睛里满是对沈朝的崇拜,欣慰的转过头:「姐,这个叔叔对你的评价好高啊。」
网上还说他姐演技差,在节目里一轮游,从主考官叔叔的言论就能看出来,绝对是她姐檔期跟不上,自动退赛的。
淘汰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温晚由衷发出一声冷笑。
起身,将行李推进卧室。
蒋顷不动声色眯起眼睛,猛的抢过她准备拉进卧室的行李箱,径直丢进衣帽间问:「还想在我这儿当多久的客人?」
她从来不用他的衣帽间。
梳妆檯和洗漱台也从来没有她的东西,衣服和鞋子都规规整整放在一个地方,一个行李箱就能装完。
总给人一种随时准备提着行李离开的感觉。
温晚训斥他的话到了嘴边,又悄无声息咽回去。
试探道:「那我走?」
蒋顷拳头紧了。
他双手抱臂,倚着门口问:「你走一个试试?」
温晚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
蒋顷越过她,看向沙发上的温亦言:「温亦言,你姐……」
温晚连忙捂着他的嘴,把他往里面推。
温亦言直起身,朝着这边张望,隐隐有起身的意思:「姐夫,我姐怎么了?」
「没事。」温晚在他过来之前,反手关上衣帽间的门,「你叫我弟弟干什么?」
「你说我叫他干什么?」蒋顷从她手下移开脸问。
「蒋顷,」温晚忍无可忍,从十六岁就只会用温亦言威胁她,现在二十六岁了,还是这样,「你能不能有点新意?」
蒋顷轻笑出声,「我也没想到,十年后,温亦言还是你的软肋。」
温晚眼神微怔。
「怎么,说错了?」蒋顷撑着旁边的衣柜问。
「那你呢?」温晚背着双手,倾身逼近他:「你的软肋呢?」
「我没有软肋。」他舔了舔嘴唇,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
「是吗?」温晚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蒋顷俯视着她,没有说话。
但是温晚只想反击他一下,并没有逼问他的意思,见他没有说话,立刻话锋一转:「那就没有吧。」
说着就往外走去。
蓦然,手腕一紧。蒋顷从后拽着她的手,漫不经心的眼底染上了一丝认真,目不转睛望着她:「你再问一下,或许我就告诉你了。」
「可是我不想知道了。」
「是你。」
温晚怔怔望着他。
他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神色严肃的向她走近:「哪怕在我最恨你的时候,你仍然是我的软肋。」
温晚屏住了呼吸。
「我不知道你那时候为什么会上蒋淮凡的车,我也不知道后来我没有参与的那四年,你们发生过什么,但我还是喜欢你。」他脚步一顿,没有上前,但也没有就此鬆手:「我知道,我对你说过很多难听的话,可那不是真的恨你。」
他刚回国的时候,她刚凭藉晚江斩获三项大奖,成为当下最炙手可热的三金影后,而他只是一个刚刚出道的新人,除了私生子的名头,什么都没有。
蒋淮凡可以在台下理直气壮为她鼓掌,对所有的调侃帐单全收,理所当然站在她的左右,而他只是在聚光灯暗下来的时候,才能肆无忌惮望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对另一个人笑,看着她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那时候,他就下定决心。
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终有一天会让蒋淮凡加倍奉还。
「我最恨你的时候,是恨你不知道我爱你,恨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所以,在蒋家的家宴上,看见她和蒋淮凡出席的时候,他才会说出那么难听的话,当着所有人的让她难堪,说出那句让蒋遥遥至今都耿耿于怀的话。
「温小姐,不知道我和我哥谁的技术更好一点?接吻的时候,谁会让你更心动?」
她穿着黑色的晚礼服,在灯光下像是一朵高不可攀的玫瑰。
餐桌上鸦雀无声。
她笑吟吟望着他:「你啊。」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哥在一起,不跟我在一起呢?」
「因为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
「那你是因为钱跟我哥在一起的吗?」
她笑而不答。
「说话啊。」他笑着逼问。
她没有回答,蒋淮凡怒声训斥:「温小姐是我请来的客人,麻烦你客气一点。」
「从哪来请来的客人?」蒋顷意味深长问。
温晚轻笑出声,撑着桌面起身:「小蒋先生,我们两个人的问题,不如你跟我单独谈谈?」
「那有什么问题是大家不能听的吗?」蒋顷反问。
温晚没有说话,挪开椅子往外走去。
她背着手,在花园里等他。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才所有人的注视下,起身向她走去。
漫不经心的凝视着她:「温小姐,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我哥从哪里请来的客人。」
她闻声回头,在月光下不动声色的微笑:「蒋先生,你好像很嫉妒。」
他冷笑出声:「我没有那么幼稚。」
话音落下,她轻轻抓着他胸前的领带,抬头吻住他的嘴唇,主动握着他的手,引领到自己身前:「你不如亲自试试,你有没有让我更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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