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还是个常客!
温晚都快疯了,她深吸了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拉着蒋遥遥的手,语重心长道:「你的好意,姐心领了,但是你请我喝酒就行了,男人就不用了。」
「姐,」蒋遥遥不死心,还想为她安利一下,「你再考虑……」
「你再说,我就给你哥打电话。」
在蒋遥遥的认知里,她的大哥只有一个,就是封腾的那位。
「你不是把他拉黑了吗?」
「我可以为了你再把他拉出来。」温晚郑重其事。
蒋遥遥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话锋一转,偌大的屋子里,立马就只剩下酒了。
晚上十点,一辆商务车行驶在机场返回城区的高速公路上。
「Boss,」蒋顷闭着眼睛假寐,经纪人慾言又止从后递过来一部手机,「你看看呢。」
蒋顷缓缓睁开眼睛,接过手机,看了一眼,顿时冷笑出声,上城市最负盛名的名媛会所。
「她还挺会玩的。」
车上鸦雀无声。
经纪人和助理大气都不敢出。
见蒋顷久久没有动静,经纪人硬着头皮问:「怎么办?要是这个时候爆出来,对你……」
「对方开价多少?」蒋顷将手机还给她。
「两,两,两百万。」
「给。」
「好。」经纪人战战兢兢转了两百万过去,对方也很快把拍到的所有东西发了过来,并保证这件事不会再出现在任何平台。
蒋顷重新闭上眼睛:「地址在哪儿?」
「在……」经纪人连忙翻阅收到的邮件:「燕北郊区的一个骑马俱乐部。」
「砰——」蒋遥遥和朋友们正玩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撞开了,她不耐烦转过身,「哪个没长眼睛……」
门外站在蒋顷。
她脸色大变,「蒋,蒋……」
登时想起,自己和他的另一层关係,话锋一转,规规矩矩喊道:「二,二哥。」
背后骂他是一回事,当着面又是另一回事了。
蒋顷在屋内环视一圈,并没有看见温晚,眼眸微垂:「人呢?」
「人?」蒋遥遥这才发现温晚不见了,望向同样惊慌的朋友们问:「你们看见我姐了吗?」
她的朋友们纷纷捂着脸摆手。
蒋顷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眸深邃,冷得跟冰锥似的,直往她心里扎。
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蒋顷隻字未说言,转身往外走去,然而他那一眼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蒋遥遥酒醒了大半:「完了完了,蒋顷肯定要杀了我!」
「我当时就劝你吧,你还不相信!」她的朋友们也急了,「现在怎么办?」
她也没想到蒋顷会这么生气啊。
毕竟他看起来没那么喜欢温晚,甚至有几乎不在乎。
「呜呜呜呜,」蒋遥遥一想到蒋顷可能回到父亲面前告状,都快吓哭了,「跑!赶紧跑!」
「那你姐怎么办?」
「我姐有办法应付他!」说完,提着包就往外跑,但心里还是不放心,又带着其他人在庄园里找温晚。
但是等她们找到温晚的时候,蒋顷已经先到了一步。
「阿秋——」
温晚背靠着庭院里大理石桌打了一个喷嚏。
她揉了揉微微发痒的鼻尖,仰头看着头顶飘落的樱花,齐膝的裙摆上洒落几朵花瓣。
眼神迷离,显然已经喝醉了。
蒋顷不动声色坐她身后的石桌上,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她,在等着她自己发现他的到来,而她浑然无觉,过了不知多久,才意识到旁边多出个人。
她反应有些迟钝,直直的望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还有脸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蒋顷双手抱臂,轻声一笑:「那我是来早了还是来晚了?」
「晚了。」她皱着眉头,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那我下次来早点儿。」他眉眼带笑,温声附和。
她轻轻应了一声,转而再次望向头顶的樱花,「你看这棵树,像不像以前我们家门口那颗?」
蒋顷一瞬不瞬望着她:「不像。」
「是吗?」她皱着眉头自语,「我觉得挺像的。」
蒋顷意识到她话里有话。
没有回答。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
四目相对,她莞尔一笑,冰冷的手指缓缓抚上他的脸:「你说,我明明嫁给了我十六岁最想嫁的人,为什么感觉也不过如此?」
蒋顷眼睛微眯。
俊朗的脸上泛起一丝被她激怒的冷意,俯身揽过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嘴唇。
「我也想知道,我明明娶到了我十七岁最想娶的人,」蒋顷冷笑着鬆开她:「为什么感觉也是仅此而已呢?」
温晚缓缓眯起眼睛。
他也毫不示弱俯视着她。
两个人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挑衅。
温晚慢慢起身,故意撑着他的手背,一点一点爬上石桌,跨坐在他的腿上,直起腰身,双臂交迭在他的脖子,有意贴着他的胸膛,吻他的嘴唇,逼着他向自己臣服。
蒋顷双手撑在身后石桌,眼眸微垂,逼着她弯曲腰背,俯身前倾,不肯退让半步。
两个人哪怕在接吻的时候,都较着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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