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姑母面前说过你坏话,但我什么时候把你推水里过?」
简纯仿佛被触到哪根敏感的神经,「我就算是干坏事也明目张胆,但我说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
简容瞳孔紧随,「什么意思?」
「我懒得和你解释。」简纯撇撇嘴, 离开想找个清净的地方,结果一路过个拐角, 就撞见了简诚和他的一干朋友,她气急败坏,「你们居然在这偷听!」
她讨厌死面前这些臭男人,也讨厌死简容。
不过回头简容已经消失不见,她便直接上手开始揍简诚。
简容睡了会儿午觉,便去找简纭。
其实她相信了简纯的话,一般有什么事她当场就承认了,因为她有当场就承认的底气。
至于她说的没有推她下水,她也信。
不过往事不可追,简容也没法再在意。
她只记得方行将自己从水里捞上来,费了不少力气。
他本就感冒,因为这事,又接连发烧几天。
但除了简纯,还能有谁。
那天简纯在水池边上画画,简容在一旁陪她,回房间后她发现自己有几隻颜料不见了,硬说是简容没看好,让她去水池边给自己找回来。
简容去了,然后就感觉后背被人猛地一推。
她在水里,似乎腥水要将她的全身灌满,力气也逐渐消失。
好在方行看见,将她救了上来。
回过神后,简容方发觉,自己其实是惧怕死亡的,她不能因为一个人,就逼着自己去陪葬。
她干了太多太多的蠢事,那次落水让她清醒了过来。
所以她并不恨简纯。
可如今,简纯否认推了她。
简容觉得这些事情过去太久,也没有那么重要。
当下要搞清的是敬酒服。
她前去找简纭,简纭与小和尚在交谈。
她多问了一嘴:「你们主持呢?」
小和尚:「主持忙,要晚些才过来。」
简纭正好有事要找她,将她拉到一侧,「盛凛他父亲和你姥爷也曾是好友,他替他父亲过来一趟也无可厚非,但听我的,你和蒋照都避一避。」
这段时间,简容听了不少人说蒋照和盛凛结下樑子,但似乎不知道具体情况的只有他一个人。
「蒋照和盛凛怎么了?」她悄声问。
「无非是些商场上的事。」简纭也不好直说蒋照年轻气盛,不知道那些阴险毒辣的手段,「反正你让蒋照近段时间小心谨慎些。」
简纭话落,盛凛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简容听她的话,回到自己房间里,然后在网上搜和盛凛有关的消息。
原来是今润投资了盛家的竞争公司,还提供资金帮助对方研发新技术,今润和受投资的一方都赚得盆满钵满,盛家则连连被抢占市场份额,还因为项目核心人员被对方挖走,内部机密直接泄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既然是盛凛落了下风,简纭为什么让她和蒋照躲着。
离蒋照平常回来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简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一般来说,前来祭奠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小时,简容估摸着盛凛已经走了,便探头出门。
还没出院子,耳畔便传来「嘭」地一声,像是有重物落在地上。
许是对这声音太过敏感,简容顿时唇色苍白,密汗从背后冒出来。
拖着沉重的步子去找声音的来源处。
不像是在内院里,简容更倾向于声音从前院传来。
于是她奔过去,却不见一人,仍旧空荡。
那就只有可能在后院,等到简容赶过去时,这场殴斗已经停息。
在见到现场的时候,她的喘息声都近乎停止。
长睫下的双眸最先将地上趴着的人敛入眼底,要不是能猜到蒋照最有可能与谁起衝突,她近乎要认不出狼狈至此的人。
盛凛一身体面的西装沾染了不少泥渍,还有几根地上的杂草。
他脸朝地,指缝里似乎都是血。
但看出血量,估摸着人还活着。
简容深吸口气,才敢去看蒋照。
男人是一如既往地矜贵自持,他站在台阶上,眸底是嫌少的犀利,似乎对地上爬都爬不起的人不屑一顾。
比起盛凛一侧的衣服被磨破,蒋照早上出门时什么样子,现在也还是什么样子。
盛凛总算磕磕绊绊地站起来,紧接着又是一拳挥向面前人。
简容不由得捏一把汗,但蒋照很快侧身躲避,转瞬利索地扼住他的双手,膝盖一提便是击中了盛凛的腹部,再次将他踹下楼梯。
她一眼便看出,蒋照练过散打,实战经验估摸也不少,盛凛则完全是凭情绪在用事。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简容不再躲在门后,而是直接闯入,轻喊了声「蒋照。」
这声带着几分胆怯,让蒋照半晌才反应过来。
与此同时,盛凛注意到她的存在,简容眼睁睁看着他拿出把小刀,下意识地以为他要袭向自己,却不想他直奔未曾反应过来的蒋照。
简容连忙去拉住盛凛,盛凛的刀直接划上了她的小臂,鲜红在白藕似的手臂上格外谎言。
一直到蒋照反应过来,将刀夺取,简容都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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