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你们更像一家人。」许孝言忍不住道。
「这里本来也没你的事。」许孝言父亲去世后,许夫人刻意想拉近与蒋照的关係,「你最近不是忙着你那个什么庄园翻修吗,就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哦对,我还想邀请嫂子去玩来着。」
「……还有哥。」许孝言连忙补了句。
「那正好。」许夫人突发奇想,「你们婚礼举办玩之后总要抽出时间来度蜜月吧。」
蒋照原本也没仔细想这件事情,听人这么一说,向简容看去。
「八月不行,九月也不行。」简容平静道。
「那就十月,国庆节的时候。」蒋照知道她是自己懒得决定。
许孝言附和道:「正好十月也翻修完了,我看可以。」
回房间的间隙里,蒋照问她:「为什么八九月不行?」
「去工地上实习。」简容道,「归期不定,但应该两个月差不多。」
蒋照敛过她眸中隐隐的期待,「挺好。」看不出她讨厌什么东西,喜好倒很分明。
简容低眸点点头,「是挺好。」
但很快就不好了,前脚回房坐下来,后脚手机上就收到条消息。
蒋照在洗澡,简容也没掩饰自己的惊慌。
是她父亲发来的。
-听说过几天你要办婚礼?
简容直接将手机盖住,竭力平復下心情。
宁骏上一次发消息过来是两年前,她和方行订婚的前夕。
这次他又故技重施。
不给他钱就去宴席上闹事。
上一次是简纭出面直接打发了他一百万,就这两年,他就已经全花光。
他捏着的是简纭的死穴,却不是她的。
简容回復过去:如果你想来,我可以送封邀请函过去。
宁骏又发:我倒是想来,简纭同意吗?
简容:当然同意。
她没打算将宁骏发来的消息发给母亲,因为不想一次次妥协。
对这个父亲,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之心。
过了一会儿宁骏才回覆:你让我想想。
简容没再理会。
她留着宁骏的联繫方式,只是让他在自己和母亲中二选一,选自己,毕竟她和宁骏相处了十多年。
蒋照洗完澡出来,见她魂不守舍地坐在那儿,便主动晃到她面前,蹲下身看着她,「不去洗澡?」
「去。」简容缄默地起身,进到浴室里。
洗完澡出来,她低落的情绪稍稍缓和,用毛巾擦着自己额前微湿的头髮。
蒋照已经躺在床的另一侧,拿着ipad核对婚礼的各类事项。
他穿着睡衣,只有匀称有线条感的胳膊露出来,拿着笔的的手,指节分明,指甲修建得整整齐齐。
简容看了两眼,默默躺在他身边,但是侧过身,想着事情。
「今天这么早就睡?」蒋照注意到她的反常。
简容「嗯」了声,「困了。」
她的语气分明和白天里无异。
「那我把灯关了。」蒋照将手里的事情放下,给她一个有安全感的环境。
床头灯虽然关了,窗帘却没关,今晚月色很好,流淌在光顾冰凉的被子上,像是泛着波光。
简容从被子里将手伸出来,看着自己指尖。
「蒋照。」她低低地唤了声。
「怎么了?」
简容转过去面对着他,「我睡不着。」
「今晚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先放下。」蒋照去捋她的头髮,试图用规律的手法让她平静下来。
「但我担心,之后我也解决不了。」
简容对宁骏的态度很坚决,但并不代表她不怕。
「所谓解决不了的事情,不过是心里过不去的槛。」蒋照平和道,「想想自己在乎什么,是不是可以不在乎。」
「如果实在在乎,再去想办法。」
「但办法不是今晚就能想到的,睡吧。」简容的头髮柔顺光滑,他摸久了都有些犯困。
「我不在乎,但有人在乎,而那个人我不是在乎,而是在意。」
蒋照一下醒了,「你……在意谁?」
简容说不出口。
她不愿意说,蒋照也不愿意追着问,只不过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睡吧。」
触感转瞬即逝,但简容还是全是酥麻,仿佛所有的感观汇聚在了那一个点上。
「不要随便亲人。」她赧然地转过身去。
「我老婆还不能亲?」蒋照轻笑,「又不是没亲过。」
他一提上次,简容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况且,况且有些事蒋照不对她做,不代表他不可以。
也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开始不再一味顺从,而是有了自己的情绪。
「亲亲亲,随便你亲。」简容闭着眼又转回身。
「明明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蒋照点了下她的头,「我不爱玩这种把戏,还是睡觉吧。」
蒋照果真不再弄她,也不再说话,而是拍着她的背,哄她睡。
两人都是侧躺着,呼吸纠缠在一起,到了后半夜,简容就钻到了蒋照怀里,因为他怀里热烘烘的靠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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