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以为他要进去,便伸手阻拦:「蒋总在里面不方便。」
「简小姐也在里面呢?」
助理点点头,负责人已瞭然于心。
「楼上就是酒店,有需要的话,可以让蒋总支会我们一声,提前去开好房间。」
「我看用不上。」
助理手里抱着刚送来的衣服,看了眼老闆发来的消息,心想离生米煮成熟饭,还远得很。
负责人知道不该问的别问,便悄悄离开。
里面简容腰都站酸了,便扶了下旁边的墙,问道:「衣服还没来吗?」
「嗯。」蒋照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如果累了,可以坐下来。」
简容站在墙角,周围只有一个装饰用的落地花瓶。
椅子和沙发都在蒋照的位置,她宁愿一直就这么站着。
蒋照悄然弯起月牙似的薄唇,「你打算就这么躲着我一辈子?夫妻之间,需要这么避讳吗?」
「也不是避讳……」
简容都没意识到他用「夫妻」来称呼两人的关係,因为有另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覆盖了过去。
看到别人的□□她会头晕想吐,无论男女。
要真是犯花痴还好,问题她不是。
还没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每年夏天,看到街上成群裸露大片肌肤的人,她都会呼吸困难。
简家过年去海边度假,她打着深海恐惧症的旗号,没出过一次酒店门。
后来是有人约着她去看内衣秀,她直接跑进厕所呕吐,确切地意识,她会晕人类美好的□□。
什么原因,在医院检查也检查不出来。
后来她和解了,可能和晕血是一个道理。
她现在没办法跟蒋照解释,要是自己直接对着他吐出来,这误会就大了。
所以她宁愿等到蒋照把衣服换完。
响起一阵敲门声,助理终于将衣服送了进来。
随后布料摩擦声响起,停顿片刻后,又是一阵。
简容忽然意识到,蒋照刚刚一直都是穿着衣服的。
那她刚才的动作,不就稍显做作?
等到动作声消失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过身去。
却没想到。
衬衫已经套上那具胴体,只是颀长的手指还停留在扣子上,一颗一颗地往下系好,但目前还只停留在第三颗。
隔着布料,腹肌的轮廓依旧清晰,更别说有一部分裸露在外,在灯光下呈现出冷白色。
简容的第一反应不是噁心,而是被吸引住目光,时间长了,才忽感一阵失重的眩晕衝到头顶。
这时候想挪开目光已经晚了。
与此同时,蒋照已经完全将衣服穿好,转头面对的便是简容异样的神情。
「腿酸到走不动路了?」蒋照含着笑,等她过来。
简容本来以自己能撑到走到沙发边,没想到隔得近了,隐约能看清白色衬衫下的肌体,她直接找不到东西。
磕到桌角后,直接倒在了柔软又硬坦的地方。
蒋照一声不吭地先将人抱到沙发上去。
简容听到他稍微沉重的呼吸声,睁开了眼,却见自己的手死死扒着对方肩上的衣服,指甲几乎陷进肉里面去。
不用看,蒋照衣服下面的皮肤一定是一片艷红。
慌乱将噁心冲淡几分,简容连忙想办法将那一块皱巴的衬衫布料抹平。
唇上触上什么东西,她下意识地将张开唇瓣。
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什么硬块塞入自己的嘴里,甜味瞬间蔓延开。
指腹与柔软的舌尖擦过,水痕长久地停留在皮肤上。
简容垂着眸,嘴里含着糖,想蒋照是不是误以为她低血糖了。
那天在追悼会上给她糖的人也是他?
「待会儿我让助理帮你去拿两份点心。」
蒋照将外套披上,仿佛就能遮盖皮肤上残存的灼热。
他朝简容伸出手,担心她站不稳。
简容抓着他的手臂站起来,接着鬆开去握门把手。
打开门出去两步,她又退了回来。
休息室外隔着层玻璃就是晚宴内场,随着门打开,不少人的视线便转移过来,将简容自上而下打量。
目睹她撞上蒋照的只是一小部分人。
现在大家都入座了,只会更引人瞩目。
她将门关上,看着蒋照道:「你先走吧。」
她想等个十多分钟再出去。
「简容,无论是帮你获得简老爷子的遗产,还是我需要一个伴侣来阻挡骚扰,我们都没有隐瞒关係的必要。」蒋照尚且语调平和,「我们是一起进的休息室,分开走只是掩耳盗铃。」
简容刚想反驳,蒋照却接着道:「况且以后公开了,还会有我们夫妻疑似的传闻,处理起来只会更麻烦。」
有理有据,甚至还考虑到了以后。
但简容只顾当下,不顾未来。
「蒋总是个聪明人,想必也听说过我和方氏集团前任高管的绯闻,现在走出去,别人只会怀疑我婚内出轨。」
旁人对她的评价不重要,但这会给蒋照带来麻烦。
她想的是先隐瞒一段时间,将方母造谣那件事解决了再说。
说话的时候,她在看着蒋照,希望从他的表情中揣摩出态度,谁料蒋照一直神色自若,甚至还有几分冷淡。
「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对不对?」简容试探着问,睁着无辜的眼睛,像是兔子小心翼翼地从地洞里钻出来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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