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钰想着想着,仿佛自己受了极严重的伤,捂住手指变成了捂住整隻爪子,惨兮兮望着太子。
慕容骏:「……」
慕容骏揉了揉眉心,他很确定自己没用什么力道,可万一齐贵人手指有隐疾,又被他伤到……
「去传太医。」
慕容骏不觉看向江禾。
齐钰只是试探一下,见太子真的没有伤害他的意思,立马见好就收:「不必了,太子殿下,我就是受惊吓了一跳,已经不痛了。」
太子也没在意,温声道:「无事就好。」
目睹了这一切,将动却没动成的江禾已无力再腹诽什么了。
太子明明只是弹了弹齐贵人的手指,一根手指而已,齐贵人至于闹得像整个手都要废掉吗?
还只是受惊吓了一跳,他才是最受惊的!
秦嬷嬷处,自以为已说动了「玉如」,替主子完成了一项重要使命,一脸满足地走了。
「玉如」跟在她身后,露出浅笑。
「你做得不错。」
江禾带着几名内侍,簇拥着太子、齐贵人走出来。
假扮玉如的宫人真实身份是一名女暗卫,得太子讚许,连忙单膝跪下,向太子行礼。
齐钰好奇道:「你是怎么想到用手上的伤取信秦嬷嬷的?」
女暗卫如实道:「玉如姑娘的确受了伤,属下不过是依样画葫芦。」
齐钰:「……」
等等,他受伤可是在背上,暗卫的却是在手上,这也差得太远了吧?
还是说,所有人都以为被太子调入清风殿伺候的玉如姑娘,已经被太子给……这样那样了?!
毕竟他怎么伤的,太子没让外传。
齐钰默,这场误会真是闹大发了,好像太子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被欺负了的玉如姑娘,到底要如何收场,齐钰一想脑仁就疼。
齐钰伤好得差不多了,便由江禾派人护送回了毓秀宫偏殿,嫣然担心齐钰都瘦了一圈,含泪上上下下打量着齐钰,她已听说了,清风殿的玉如姑娘被太子虐待得不成人形。
「打住。」齐钰赶紧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段太医可以作证,我是真受伤了,太子殿下并没有对我怎样。」
为何人人都以为他和太子有一腿?
分明是他在抱太子的金大腿,不是他和太子有一腿呀。
嫣然担忧道:「那您的伤……」
齐钰利索地转了个身,道:「已全好了。」
齐钰这段日子在清风殿养得油光水润,连带蹭吃蹭喝的小黑都肥了一圈,嫣然怎么看,怎么都不觉得主子是被太子扣下虐待了。
嫣然道:「主子没事便好,太子殿下那儿,往后还是少去为妙。」
嫣然每日担惊受怕,张贵人好阻拦,且张贵人几日也来不了一次,万一皇帝、皇后过来……虽不大可能,万一真来了,可就要出大事了。
「没问题,以后再不会了。」
齐钰不甚在意地应了,他离开之时太子就已与他说好,要有事才会见面,也不是每天都有剧情发生的。
齐钰不知,就在他离开之后,太子下了一道命令,调子修全力保护毓秀宫偏殿。
慕容骏自有他的道理,齐贵人身怀异能,又向他投了诚,他肯定要保护齐贵人的安全,也得提防其他皇子撬墙角。
当然,这其中有几分是保护,有几分是提防,只有太子自己清楚了。
二皇子与敏嫔暗中商议,决定放弃揭发太子与齐贵人有染,毕竟连「玉如」都说这是子虚乌有之事,再者就算太子果真与齐贵人不干净,有二皇子的先例在,皇帝的惩罚对太子而言怕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罢了。
他们已争取了待在太子身边、又痛恨太子的一颗钉子——「玉如」,有如此便利的人手在,不若就藉助「玉如」之手,给予太子致命一击。
二皇子与敏嫔将目光瞄在了一月后的万寿节上,皇帝生辰当日,诸位皇子按例要向皇帝献上贺礼,太子历年的贺礼都是亲自书写的百寿图。二皇子决定让「玉如」暗中弄污太子的百寿图,彻底令太子失去帝心,这般重要的日子,再由支持二皇子的王公大臣联名进言,说不定皇帝会直接下令废了太子。
二皇子有这般心机,齐钰都惊呼以前小瞧他了,但遇见了男主太子,还是只有挨打的份。太子要如何做暂时没向齐钰透露,段太医递过来写着「等着瞧」三个字的字条,莫名有点苏,齐钰心里痒痒的,好奇得不行。
妃嫔这边给皇帝的生辰礼大都别出心裁,有钱的拿钱堆,没钱的拿手艺堆,齐钰这个既不想出钱,又不想出手艺的,随便念了三天的经,实际躲在空间里大玩了三天,直把兔子装的尾巴都玩秃噜了,糊弄了过去。
张贵人想出一个以血刺经的主意,但在齐钰亮出银针,在他白皙的手臂上比划了一阵,爱美的张贵人差点晕过去,果断决定还是跟着齐贵人加入了念经大军。
到了皇帝生辰当日,众位皇子,包括禁足中的二皇子都被准许入了宫,二皇子得意地等太子献上贺礼,被皇帝斥责。孰料太子众目睽睽之下命人搬上来的贺礼却并非每年都送的百寿图,而是一对一人多高的玉珊瑚盆栽!
二皇子目眦尽裂,无缘无故,太子怎会想到要换贺礼,那他令玉如去毁百寿图,还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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