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一出大戏,她不去当演员,真是浪费了。”
林砚早就知道,这点小事还不至于能把米拉拽下来,只能算是小打小闹,给她一点苦恼而已。
当然,最终的目的,是在米拉的心里埋下一个种子。
让她跟林老先生的关係,再不復以前。
林老先生肯定不知道,他的一个态度,足以让一个女人恨到心裏面。
还会一直记挂着,什么时候以牙还牙还回去!
苏冉上来,用毛巾裹着自己,凑到林砚身边。
记者会已经到了尾声,米拉年纪不小,梨花带雨的小脸在镜头前出乎意料的漂亮。
看来为了今天,米拉肯定对着镜子不知道联繫了多少遍,才会有这样好的效果。
“果然是奥斯卡金像奖级别的女主角,哭得比谁都好看。”
苏冉看了又看,笑了。
“估计所有人看了这次的记者会,心里的天秤都会向米拉这边靠。”
米拉看着就像是弱者,又哭着又道歉,谁都不会再怪她。
人心就是这样,以前看着不顺眼。
但是看着对方倒霉,又觉得她可怜。
苏冉托着下巴,趴在林砚的肩头。
“米拉摆脱了这事,天秤会不会一面倒向林老先生?”
“谁知道呢,”林砚耸耸肩,压根不想深究。
不过米拉越是卖力地哭了一场,林老先生给其他人的印象就越糟糕。
原本是华鑫请米拉来的,正确来说,是林老先生邀请她过来。
现在出了事,该是查尔斯负责,居然把米拉推出来承担。
没多少人不知道查尔斯是林老先生的种,护着自己的崽子,却让女人出来承担责任。
谁看了,都会觉得林老先生就是一个渣。
林砚关掉爱拍,扔到旁边,手臂搂住身边的苏冉。
“好在我们走的快,要不然也得卷进去,被当替罪羔羊了。”
苏冉拍了拍他的后背,没好气地说。
“算了吧,凭你的精明,能给别人算计到吗?”
“多谢亲爱的对我的夸奖了,真是无上的荣幸。”
林砚扭过头,在她嘴角落下一吻。
“难得出来玩,就不要想不高兴的事了。”
苏冉嘟嘟嘴,拉着他起身。
“一起来游泳,晚上还有篝火晚会。”
“今晚别去了,昨晚你跟着她们跳舞,多少男人盯着你看。”
林砚不高兴了,昨晚顺着苏冉的意思去篝火晚会。
谁知道苏冉是玩得尽兴,他却是看得一肚子的火。
苏冉瞥了他一眼,没想到这男人居然吃醋了。
“好,好,今晚不去篝火晚会,那我们做什么?”
“听说附近有萤火虫,一起去看?”
林砚的提议,苏冉十分赞成。
“就这么办吧。”
两人高高兴兴在院子里烧烤,吃得饱饱的。
正打算出发,林砚就接到一个电话,脸色有点凝重。
“抱歉,我们可能要回去了。”
“这么突然?”
苏冉有点失望,这样轻鬆快活的日子,没持续几天就要结束了。
“下次再带来过来,我们再一起看萤火虫。”
林砚亲了亲她的脸颊,开始着手收拾行李。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我妈妈出了车祸意外,还在重症室里。”
林砚的神色一沉:“医生说,她可能会就这样一直醒不过来。”
醒不过来?那不就是植物人?
苏冉震惊,上前握住他的手。
“你妈妈会没事的,我们一起祈祷上天保佑她。”
“好,”林砚张开双臂搂住苏冉,埋在她的肩窝里:“她会没事的,我深信不疑。”
两人匆匆买了最近的机票,退房后直奔机场。
连夜回国,林砚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去了医院。
医院楼顶的单人房里,张馨已经离开了重症室,但是一直没醒来。
林砚站在她的床前,想不到有一天,他这个母亲会柔弱地躺在床上。
苏冉找来医生,简单地了解情况。
“医生说情况比想像中要好,伯母有很大的可能会醒过来。”
“多少的可能性?”
林砚的声音沙哑,看着张馨头也不回地问。
“有五成的机会。”
这对原本以为不会醒过来的机率,已经大大增加了。
“五成吗?一半的机会?”
林砚嘆气,这算是难得的好消息了。
“妈究竟怎么会出意外?”
他找来张馨的秘书,开门见山地问。
秘书一身狼狈,手臂也缠着绷带,显然吓得不轻。
“一辆货车闯红灯,直接撞过来,我们避让不开……”
“肇事司机已经被拘留了,责任必定是对方。”
林砚皱眉,不是有人蓄意就好。
外面一阵喧闹,他不高兴地问:
“谁在外边吵吵闹闹的,不知道有病人需要安静吗?”
秘书立刻到外面看了,很快回来。
“有不少记者在外面,还有各位张家的叔伯婶婶。”
林砚冷笑:“早不来,现在才来?”
他从峇里岛赶回来,中间经过了多少个小时,来到病房空无一人。
这些在国内的,却比自己来得还要慢。
是故意的吗?
秘书没说话,别人的家务事不好插嘴。
“别让他们进来,吵着妈就不好了。”
林砚吩咐自己几个助理守住门口,带着苏冉出了去。
外面西装笔挺的中年人,还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婶婶们,让他皱了皱眉头。
这群人来探病,还是来参加舞会的?
苏冉也看出来了,说是探病,手上居然连一袋水果都没有。
谁都是两手空空的,看着来者不善。
“我听说姐姐出车祸了,就立刻从酒宴赶过来。”
其中一位叔伯先开口,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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