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被拖走的人,一个早已经毒死尸体被脱了出去,另外一人挣扎许久未得果,也被人抬了出去。
那满室狼狈,很快便被人处理好了,而她则是被沈策强制性带到屏风后面处理了伤口,温水擦拭过后,简单包扎了一番。
榕月是听着院子里嘈杂的声音过来的,黄浦煜不让她过来,她却偏偏挣扎着非要过来看看潘素歌是否安然无恙。
「没事就好。」榕月顺了口气,同潘素歌说不出来的亲近。
「有相公在一旁保护我,我自然安全。」没了也不忘记替沈策。
她果真是时时刻刻将着沈策挂在嘴边。
瞧着沈策嘴角上扬却沉默不语,榕月是酸酸地道:「我还不如去喝了一整瓶醋罢了,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
她当真是羡慕潘素歌的,这个男人看她的目光充满了爱慕之意。
而且今日场面唯有黄浦煜见过,黄浦煜出手之时已经是很晚。
而在此之前都由沈策撑着,可见这个男人实力有多么强悍。
「得了,不打扰你们了,就当我没有来过。」伤口是沈策处理的,在肩膀处。
她特意留意了一下,只笑笑离开了。
黄浦煜在擦拭着一把小小的匕首,精美的外壳令人瞧上一眼便觉得着迷,黄浦煜似乎有些失神,并未注意到匕首的锋利。
手指直接被划破,他微微挑眉,桃花目有些许不快闪过。
月牙白的衣袍衬得皮肤胜雪,便是这般,见得他容颜之人皆是倾慕。
「师兄,你睡了吗?」门外响起了声音,是榕月的声音。
她刚刚从沈策院子里出来,便去了黄浦煜那里,果真是关心,一刻也不放过。
「已经更衣准备入睡了,还有事吗?」
「我想见见你。」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人便开了门,已经脱了大袖,裙摆,只穿着中衣中裤便出来了,脚上也并未穿着靴子。
榕月皱眉,嘴角忍不住咬动着,适才慢慢鬆开。
喃喃道:「你快早些睡下吧。」
她不应该打扰的。
第二日一早,潘素歌便起来做了大傢伙的早膳,只不过心思一直停留在昨日夜里,那盐巴放多了竟然也不知晓。
整个医山圣地上的人吃了后都不住的喝水,一个个一副痛苦的模样,仿佛吃了毒药一般。
潘素歌从未见过有人这么嫌弃她做的食物,再去看向沈策,只见得沈策默默吃下去,原本是面无表情的。
但浓重的咳嗽声却暴露了现实。
黄浦煜则是将着筷子直接一丢,不满道:「若是厨艺退后了便早早回去吧,实在是难吃。」
他总是时而的好脾气,时而的坏脾气,潘素歌默默起身又去重做了一番,先前的吃食皆是浪费。
连着医山圣地上的牲畜也不愿意动嘴多吃少一口。
这次潘素歌用心了不少,吃过的人皆是讚不绝口,又恢復到了往日。
沈策知晓她是因为昨日的事情才心事重重。
「虽然难吃,但我还是吃下了。」这句话听着只觉得怪异,潘素歌有些哭笑不得。
好歹是笑了的,被沈策的话差点呛死。
「我不在饭桌上说是给你留个面子,不曾想根本留不住。」
他仿佛是故意的,才说的这两句话给潘素歌听。
她气鼓鼓地推开他,跑向别处去了,也知晓沈策追不上她。
范府,范世宁并未等过来两个人之间的消息,便觉得两个人应该是回不来了。
「那周遭毒蛇猛兽甚多,张统领未归也是意料之中的。」
两条人命而已,为他打探一番也值了。
只是那沈策的毫毛都没有碰到,还真是浪费。
「大人,门外有一人求见。」这个节骨眼上,范世宁正心烦着,并不想见什么人。
便让着门口侍卫速速去告知,将此人打发了。
但没有过一会儿,那人便拎东西一般将着那侍卫仍在地上,侍卫重重地摔在地上,疼痛的哀嚎着。
周遭皆是一群准备蓄势待发,衝上去的侍卫。
还有几个范世宁培养出来的贴身护卫。
他们守在范世宁面前,准备拿下此猖狂之人。
那人合上剑,并未多看周围人一眼,只亮出了手中的牌子,乃京中所造。
是皇宫里的东西,那牌子上写着的字令范世宁瞬间腿软,他差点得罪了贵人。
「大人来了也不说一声,下官好让人招待一番。」
「我不过是个杀手,替着左相大人办事,谈不上什么大人不打人的,范大人严重了。」
不是个官?左相大人这又是什么意思?
范世宁猜不透,不怕是过来办事的,就怕是监督他的。
「这次右相大人可有什么吩咐?」但此人武功高强,范世宁不敢小觑。
即便是已经知晓对方不是什么高官,却也知道尊重二字。
毕竟是左相大人派来的。
「左相大人刚刚得知了那沈策的一些消息,知道沈策身体康復已成定居,担心范大人搞不定,便派我来协助范大人,祝您一臂之力。」
原来是此事,是他过于担心了!
他目光微微打量着眼前之人,笑而不过眼底,眉宇锋利,脸上带着个半张面具,瞧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到底是怎么样的脸要用面具遮挡起来。
「杀人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伤了脸,不想治癒便留下了这道疤痕,觉得丑,便带着面具掩盖了。」
那人瞧着他时而盯着那人的脸看,故而解释了一下。
范世宁心知对方故意编了一个理由,也不戳破。
只想着如何和对方和睦相处,对方虽嘴上那么说,他也只是听听。
左相大人到底有何用意?他还在揣摩之中。
「左相大人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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