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一点!」沈策并不想伤害到潘素歌,他依旧记得他那句话,时时刻刻。
「相公,你不必这样勉强自己的。」她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
第二日一早,沈母过去的时候,发现床榻上的那抹红,心口的堵塞也逐渐放了下来。
一大早便做了不少佳肴给潘素歌补补身子,阿鸢在一旁瞧着直偷笑。
唯有嫁衣,默不作声的吃着早膳,面无表情。
吃完之后便先行离开了,似乎是有心事藏在心里头没有说出来,潘素歌想要跟上去却被沈策拦住了。
「她大抵是在想那些空白的记忆,我们不方便打扰。」他说的声音并不大,但刚刚离开的嫁衣是能够听见的。
那身体微微一僵,只是一瞬间又恢復了寻常,瞧不出什么端疑。
一顿早膳用完,沈母催促着沈策同潘素歌去休息,所有人都好像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事情一样。
此时,潘素歌就算是不相信那件事情也不得不相信了,沈母的举止无疑是说明了这一切。
但她并没有怪罪,沈母待她的好,她心中都是明了的。
从她嫁入沈家之后,沈母便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对待。
大抵是希望早些抱孙子,所以才没有经过他们允许做的这件事情。
潘素歌和沈策不知,沈母原本是未曾有过这般打算。
若是沈策不幸真的去了,她便收留潘素歌为干女儿,只是沈家列祖列宗那一块,沈母实在是过意不去。
她是沈家的媳妇,一切自当以沈家延续香火为主。
至于潘素歌这件事情上,沈母觉得是对不起潘素歌了,行为有些不得当。
但瞧着他们郎情妾意,进展却很慢,在阿鸢的促使下,沈母才做的这件事情。
沈策知晓是沈母干的,又故意在床榻上割破了手指挤出来那些鲜血,不过是为了迎合沈母罢了。
潘家,潘素歌前段日子给的银两早已经被他们挥霍一光,而潘大富在外面被怂恿赌博,欠下了不少银两。
无奈之下,潘父亲自去京城赌房逮的人,将人带回了潘家。
「你这个败家玩意,我怎么教养你的!」潘父的鞭子下来,潘母心疼不已,全家都在为潘大富求情。
潘父自小宠溺自家儿子,一贯的顺从,但唯独这件事情上,潘父无法做到。
那赌博不是他们这种贫苦人家能够沾染上的,只能害人害己。
「素歌不是有钱吗!欠的钱找她要不就是了。」潘大富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回事。
「从她那里扣钱,你也知道的有多么难!你这不是存心给咱家找点事情做吗?」
潘父气急,怎么养了个这样的败家玩意!
潘母却只知道在一旁护着,生怕潘父真的把孩子打伤了亦或者素歌!
维护的模样表现在脸上,丝毫没有推让的意思。
「儿子做的不对吗?我养她那么多年,她不应该为潘家做点什么吗?」
潘家的一群人就像是无底洞一样纠缠着潘素歌,尽力地压榨,不管如何,都觉得他们养育了潘素歌,没有让对方饿死。
「对对对,我这就去要。」潘母说着此事,便也心血来潮,特定去试探一番,她是潘素歌的母亲,潘素歌虽回回讽刺,钱却也是给了的。
她前段时间去京城,还听说沈家的院子又翻新了,还买了两个伺候人的。
庄上人说沈家如今就像是得了财神爷指点一般儿,越来越兴旺,只可惜家中人是少了些。
不过这也归功于沈家新娶进门的媳妇,有的一门好厨艺,他们只听说沈策曾经是个将士,却不知晓沈策文墨是极好的。
所到之处,处处都是在夸沈家,潘母如何不嫉妒。
潘素歌是她的女儿,在家里是没有给潘家增添一点兴旺,反而处处得花钱。
到了票沈家却如此境况了,还真是贱蹄子。
她嫉妒于沈家,她如今只是个服侍人的命,而潘素歌却过上了少夫人的生活,还真是讽刺。
「娘,我这就给你收拾收拾去。」一来二去,这潘大富潘父也打不成了,只能任由着他们去了。
如今潘家虽依旧,但若是能够找个靠山,不愁吃穿也是不错的。
他这个潘家的顶樑柱便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潘家人没有察觉,他们从头到尾都是在搜刮着潘素歌,恨不得从潘素歌身上搜颳了所有,最后连着渣子也不剩的样子,恐怕也不会满足。
房间里,两人面对面做着,潘素歌坐在镂空雕刻的梨花木椅上,神色有些慌张,不敢直视沈策一般。
「怎么?现在连着夫君也不敢直视了?」那毯子被阿鸢拿去洗了,已经换了新的被单。
只是自昨日晚,两个人衣冠不整地呆了一夜,潘素歌这脸便一直通红的,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才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聊些什么!」潘素歌连忙辩解道,双目直勾勾地瞪着沈策,一副不善的模样。
而沈策却也并未怪罪潘素歌如此,只打趣道:「可是生我气了?」
是沈母做的事情,而沈策却将着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也是怕潘素歌埋怨了沈母。
毕竟他娘亲渴望抱孙子的心他是能够理解的。
但处理好两个人之间的关係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沈策,这件事情我并未怪罪娘亲什么,娘亲本就没有什么错,是我过于矫情了,明明已经决定做你的妻子,却不肯实行妻子该做的事情。」
潘素歌愧疚,她不是不想,只是那件事情她无法说出,埋在心里又无人知晓。
在沈家又想要照顾沈策,做沈策的妻子,却又不肯同沈策同房。
怕是别人知道了,只会觉得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