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着方才反差极大,这一举动惹得沈策有些失神。
他只微微垂目,失声笑道:「何故这么大的举止?」
那份苦涩从胸口逐渐蔓延,沈策生出了胸闷之感。
而她这才发现方才的反差,连忙又坐了下来,语无伦次道:「我方才走神了,你没事吧?」
那般小心翼翼,摇摆不定的举止和心思,皆是沈策看不懂的。
他也不知这个小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略微的变化都令着沈策多思。
「何事过来的?」他直接问着,想抛开了刚才的事情,双方尴尬只会是气氛尴尬。
果然,潘素歌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拉起了沈策,动作缓慢而细腻。
她对待沈策是极为认真的。
「相公,我同娘做好了饭菜,只等着你过去吃了。」两个人之间亲密举止并不多。
夏日炎炎,沈家连着降暑的冰块也没有半分,隔着衣衫,都能够感受到来自对方身上的热度。
一阵阵,酥酥麻麻般。
两个人不紧不慢入了厨房,坐在那张不大的桌子上等待着沈母动筷子。
沈母也不过问两个人的姗姗来迟,或许在温情也不尽然。
「总是那么美味。」不过是一句称讚,潘素歌值得被说的,她却满心欢喜。
面对沈策就好像一瞬间什么机智都丧失了一般儿。
潘素歌从未喜欢过他人,也不知晓喜欢的感觉,只知道沈策这句话,像是掀起了她巨大的勇气一般。
而沈策却因为她忽冷忽热的举止而有些沉闷。
吃过饭后又忙碌了一番,潘素歌才去陪的沈策,以往这些农家活沈策都会帮着沈母,即便是行动不便,身子有些发恙,也依旧。
除非他力不从心,困倦缠绕。
房间里,潘素歌讲了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即便她不说,有些话也会传入沈策耳中。
「我这样做的对不对?」末了,她小心翼翼问了一句沈策,到底也是担忧沈策的指责。
「没有,你做的很对。」沙哑的声音回復了潘素歌一句,潘素歌知晓沈策的疲倦。
他这几日,吃的都比沈母所讲的往日多了,脸上才多了几分血色。
不过,身子依旧是带有几分虚弱的,时不时感到无力。
他并不想让潘素歌时时为他担忧,很多时候都强撑着。
沈策说话,总是不瘟不火,潘素歌也用心听着。
「只是怕她……」话不用多说,彼此之间也已经明了,而沈策则是拉着潘素歌坐在床沿,两个人之间隔着几分距离。
并不是一定的保持,她这番做不过是不想让心跳的很快。
沈策却以为她又是在故意保持着距离,他也不说透,人家对他已然是十分真诚,不过无缘无故便嫁入了沈家,自是难以接受。
搁在以前,意气风发,沈策断然不会这般暗沉,思虑太多。
而如今,他就连着日子也没有多少了,如何能不揪心。
面对潘素歌,他五味杂陈,先前说的合离并不是假话,那二十两银子即便不是小数目,对于沈策而言,他只愿潘素歌心甘情愿,并不强人所难。
「今日份钱。」
半两碎银子,394文,沉甸甸的。
「这还不到一两银子,不过已经可以买很多东西了。」她沾沾自喜,钱赚的开心,她也满心欢喜。
话噎到嘴边,那荷包已经放在了沈策的腿上,潘素歌认真道:「我的钱便是沈家的,所以应该交由相公。」
猪后腿是相公得来的,材料也是沈家的,她不过是出了点力,这钱理应由着沈策保管。
沈策错愕,瞧着潘素歌看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出来什么不同。
她目光真诚,不带有半分色彩。
话脱口而出,不过是随想随做,端不会做做样子。
潘素歌是认真的。
「如今娘和你当家,钱你和娘存着便是。」银子对于他而言,并无多大用处,能填饱肚子即可。
然而她还是硬塞给了沈策,态度强硬。
钱给了她,搁在上一世也不过是买了胭脂水粉或者是挥霍了,好日子她也不是没有过过。
见潘素歌如此,沈策只将着荷包挂在她腰间,动作细心且认真,沈策时而温柔地看着潘素歌。
「今日那件事情难为你了。」刘大锤讽刺沈策的,沈策也都知晓了。
脸上蔓延出无限的忧伤,哪一个男人愿意被如此说?沈策不过是病疾,无心去争辩罢了。
但潘素歌的事情,他不会坐视不管。
「相公,你以后会有一个很可爱被世人所疼爱的宝贝儿子的。」潘素歌不忍心沈策如此,以为沈策的皱眉是因为此话。
连忙说着,她记得上一世公主在同着沈策成亲以后,第二年就生了个儿子,再以后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件事情是她敢嘉定的。
瞧着潘素歌如此信誓旦旦,沈策忍不住轻笑道:「说的好像你见到了一样。」
他和潘素歌的孩子?这女人是暗指如此吗?沈策心想着。
但面子上颜色并未做多大改变,不动声色一般。
「猜的。」她嬉嬉笑笑,同着他打着皮,怎知他内心已经想了无数。
潘素歌依旧上山采着东西,而沈策则是把丁二狗叫上了,并不勉强对方。
但兄弟有难,丁二狗不会坐视不理,得罪了那刘大锤家又如何?丁二狗看刘大锤早就不顺眼了。
「兄弟,到时候你别出手,我帮你。」丁二狗知晓沈策身子已经是羸弱,担心他会受伤。
虽然说沈策身体健康时是他们当中最优秀的那一个,但今时不同往日。
说到底丁二狗也是为了沈策安危。
「她是我的女人,即便是我只能爬,也轮不到刘大锤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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