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婵推他都很无力,只能任由他像个粘人的大狗,在她脖颈胸口处不住的蹭。
锁骨处忽然一疼,她拽着他的头髮都拉不开:「你是狗吗,怎么还咬人?」
姜行嗤笑:「我早就是了,也没否认啊,是狗就该干点狗做的事。」
他在她锁骨处咬了一个牙印,手指摩挲着那个印记,看到温婵吃痛,他语气极为旖旎,说出来的话吓人:「在这里给音音赐个字如何,就刺姜行所有,触之必死!」
太恐怖了,温婵瞪大眼睛,僵硬住:「你……」
姜行像大猫蹭着小猫一样蹭着她:「音音说我是狗,那我就是狗,你知道狗除了舔人,咬人,还会做什么吗?」
他摸着她的小腹,笑容亲昵却怎么看怎么透着变态:「狗会在自己的地盘,用尿液的气味驱赶别的狗。」
他好像,不是说笑的,温婵被吓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体都开始瑟缩,他不会真的要干这种事吧,太脏了,太噁心了,他要是这样侮辱她,她就去死。
姜行忽然闷笑几声:「逗你的,真的信了?」
不是假的,在他的想像中,那些囚禁她的手段,让她彻底打开身心,比他说的,只是吓唬她的更要黑暗,再可怕的就不能说了,不然他的音音会更加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这里要为我孕育子嗣,得好生爱惜才是。」他欢喜的亲亲她的额角,脸上满是憧憬:「自你回来,我们已经敦伦好多次,你说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了我的孩儿?」
「别,别说了。」温婵气若游丝,不敢与他对视。
「好,不说了,反正路还长着,我还能再疼爱音音几次。」
温婵拒绝的话被他堵在嘴里,只能随着他的动作,陷入昏沉,走了多久她已经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西京城郊。
走的这么快吗?不过丰和驿与西京有条水路,坐船远比坐马车要快多了。
他将她从船上抱下来,身上还裹着姜行的披风,这些天她根本就没能下得了马车,她羞的根本就不敢见人,生怕在别人眼中瞧见戏谑和鄙视。
温婵实在多虑,也太有节操太要脸面,谁敢对九五之尊的陛下说三道四,而宫里的奴婢只会觉得温婵受宠。
她偷偷看了一眼,这条路居然不是去宫里,而是去的广陵山别院。
见她疑惑,姜行不等她问就回答了她:「先不回宫,别院已建成行宫,在这住几日。」
「为什么?」
「你不是不喜欢宫里。」
她不喜欢宫里,觉得像个关着她的金丝笼,而她就是飞不出去的鸟雀,可广陵行宫跟宫里又有什么区别,心是不自由的,人也不自由。
「你处理朝政怎么办?」
嘴上说的恨他厌他,还在担心他处理政务,他的音音,就是这样,总为旁人考虑:「朝臣们会来此地上朝,比起宫里也没多远。」
今日来,果然广陵行宫比起半年前看已经大了不少,虽然还比不上骊山行宫,但已经有了两处小宫群,依山傍水,十分美丽,像是隐居世外的桃源仙境。
这一路他都没让她下地,一直把她抱进了海河清宴。
被他放到床榻上,温婵挣扎起身:「我不能,留在这里。」
姜行叫了太医,见她下榻要走,顿时不悦:「为什么不能,你不愿跟我一起住?」
「我回水木明瑟,这里是皇帝居所,我在这像什么样子,人人还不说我是妖妃惑国?」
姜行乐了:「你担心这个做什么,你若不跟我住,你自己住到哪里我就一把火烧了。」
「……你疯了不成?」
「我疯没疯,你不是早就知道吗?」姜行只是笑笑,却不准她回去,让茯苓等人进来服侍,又派人去宫里通知辛夷等人,紧接着他便开始召见朝臣。
温婵实在坐立不安,她虽然洗漱了,也换了一件规整的衣裳,并没有哪里失礼,可他见炒成,也不让她迴避,这又是几个意思。
果然,姜行的心腹们进来,见到的不仅仅是姜行,还有个坐在罗汉床上的女人,一时也是面面相觑。
「皇后不是外人,有话便说吧。」姜行沉稳的很,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天霹雳的话。
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不知所措,见姜行面色阴沉,便识趣的错过这个话题,把姜行御驾亲征这些日子各地局势一一汇报,还有三省六部的工作。
其实姜行在御驾亲征时,各地的摺子都是汇到他这里,他是一边打仗,还要远程指挥处理朝政,论数历史上皇帝,能做到的也没几个了,所以那些日子他才憔悴,都是累的。
很多事都是姜行知道的,如今也不过是再汇报一次。
[陛下,西京之变中,巡城卫已经都将他们拿下,全都下了大狱,要如何处置?]
「按律法判便是,该杀的都杀,斩草除根,这种事还要让朕再说一遍?」
那大臣颔首:「那便按大宣律,诛九族,男的全部砍头,主事者凌迟,女眷没入教坊司。」
姜行顿了顿:「不必诛九族,没犯事的杀什么杀,让大理寺查清楚,有多少人多少家族捲入,不知情者无罪,女眷不要没入教坊,还要平白养着这么多嘴,流放到塞北种地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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