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起成功的成果，成功的过程才是大家更应该注意的。
成功纵然让人开心，但成功的过程，才是决心你累积一切的旅程。
第531章 番外(完)
在所有系统消失之后，一切都变得平静下来。
樊尔宣布退圈的消息，并没有撤下，因为她是真的打算退圈。
在结束《秦始皇》的戏份后，樊尔给自己放了个假。
怎么样的一个假，就是她跑到了老爷子买的一座小岛上，关闭了手机，让任何人都联繫不到她，然后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于昼和她一起去的，所以吃了睡，睡了吃，很字面上的意思，樊尔可算是开上车了。
不是去幼儿园的车，是去秋名山的车。
开车的后遗症，有点子严重。
具体怎么说，就是有那么一段子时间，樊尔都扶着腰在走路。
假期浪了整整半个月，樊尔才选择回去。
俗话说的好，昨日浪的，今日都得还。
樊尔浪了半个月，老爷子给她准备了半个月的工作，樊尔一回去，就让工作给包围了。
一直忙了整整一个月，才将生活和工作给调规整。
生活一规整，樊尔就想搞点副业，比如说写小说。
她没有忘记自己有个作者号，还有个坑没有填。
白瑾虽然承认盗了别人的书，但樊尔并没有想去开那本已经被写过的书。
她最近一段时间有个新思路，于是将前面旧书的坑填上，她开了一个新坑，新坑的名字叫做《据说》。
故事从小玉在网络上爆料一位母亲和孩子吵架，得到大家的关注开始。
整个故事带着大写的批判，樊尔是对曾经的网暴有感而发，没想到给写火了。
收到自己旗下公司长星想影视化的消息时，她是懵的。
但同不同意，自然是同意，能赚钱，为什么不赚呢？虽然是赚自己的钱。
在《据说》影视化的时候，樊尔跟张山联繫，见了一面。
自那天的战斗后，张山就住进了医院里。
听说躺了整整两天，才醒过来。
本来张山一醒来，就要求见樊尔一面，但樊尔当时还忙着杀青，又想要休息，于是就拖到了现在。
现在的张山，仍然还在医院里。
他的伤早已经好了，之所以还在医院里，是他伤好之后，主动要求住进了精神病院。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你真的很像你母亲？」张山见到樊尔，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樊尔没有回答他，只问他:「你应该没有精神病，为什么要求住进精神病院？」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张山盯着她，反问。
樊尔无法形容张山当时看她的眼神，她只能说很复杂，非常复杂。
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谁没有再说什么。
时间逐渐流逝，一分一秒过去，樊尔沉默的陪了张山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后，樊尔看了眼时间，决定离开。
她道:「我还有事，要离开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恨我吗？」张山很突然的问到这个问题。
「什么？」樊尔有些没反应过来。
「恨我吗？」张山重复的问。
樊尔微反应过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思忖了半响，她决定对张山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
「嗯，不知道，人生有很多问题，都没有答案。」樊尔说。
张山笑了一下说:「是啊，你说的对，没有答案。」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樊尔问。
张山低下头，沉默不吭声。
就在樊尔以为自己得不到答案，准备离开时，张山开口说:「如果实在想不到答案，就恨我吧，我本身就是坏人。」
他这句话有些云里雾里，但樊尔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樊尔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有些问题得不到答案，有些话也不必说的太明白。
就像她曾经说过，张山究竟是好是坏，不重要。
她对这个人早已经释然，也无心放神在这个人身上，所以并不愿意去多了解。
樊尔离开了。
她并不知道张山在她离开后，盯着她离开的门，看了很久很久。
「她真的和你很像。」过了不知多久，张山吐出这句话，双眼里是一片灰蒙。
人都说狄卿卿是个恋爱脑的傻女人，却不知道，她一旦心里没有你，有多冷漠。
是那种完全不把你放在眼中的冷漠。
张山虽然现如今才拥有系统，但他知道系统，却是在很早之前。
而当时第一批拥有系统的人，有樊尔的母亲，狄卿卿。
那时候系统还计划过入侵剧情人物。
一般大家拥有系统都会选择隐藏，然后改变自己命运等等，但狄卿卿没有。
除了在知道所谓的小说剧情后，质问过张山的心情，然后她毅然决然选择了原先的结局，连一丝改变的想法都没有。
因为系统所想夺走气运的人，是她的女儿。
在知道张山心里确实没有自己后，她选择了保护自己的女儿。
而张山在狄卿卿死后，就后悔了，他后悔了自己当时的答案。
他其实心里不是没有她，只是当时他不愿意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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