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萧醉泊没多做停留,只是让七二在安以墨醒后带一句消息过来,顺路看看而已。
「以后王府准你自由出入,想做什么就去做。」
安以墨的注意力终于从火锅上移开,呆呆看向萧醉泊,显然被猝不及防的允许砸得摸不着方向。
小心试探的语气中满是欣然:「真的?」
萧醉泊给人餵下定心丸:「嗯。」
萧醉泊的许诺在前,安以墨同样乖巧知趣:「行,我会记得带上人的!放心,不给你添乱。」
自由出入王府许可握在手里,安以墨送走萧醉泊时的态度起码有90度转弯。
他本来还在思考该怎么向萧醉泊摊牌要来自由,如今看来,不愧是有主角光环跟随的萧醉泊,把自己的路走宽了!
带上王府的人主要也是给予萧醉泊放手的一种回復,剩下那么一点,为保命。
对外的萧醉泊和安以墨恩爱有加,乍一看舒畅扶不起的阿斗,可不代表想他死的人放弃这条路。
不比律法完整的现代,乱世古代杀人简直是家常便饭。
长安的天子脚下至少有表面掩饰,没有靠山的朝中人孤立无援,然而另一方的人一旦脱离势力的保护壳,生死难料。
这大概是安以墨最不习惯的事情。
趁着出神期间愈加放肆的热气闹腾得厉害,左拥右抱成团四下乱撞,撞上愣怔在空中的白皙手腕。刺痛来得及,安以墨猛地抽回手,按压上烫伤的一小块红,重重嘆了声气。
未来可期,但好累啊。
如果这是他重活一世的条件……
只能说,他是幸运的。
痛痛快快干完饭,安以墨倚在塌上,双眸微眯,餍足模样。
院外,从萧醉泊领命而来的上官朔精神气积极,丝毫不见午间自北城跋涉回来的疲惫不堪。小道消息称,他带回来的那些,安以墨吃得可开心了!
上官朔向七二打过招呼确认人在,大大方方敲门开门见山道:「安公子——王爷喊我过来搭把手。」
嗯?
搭把手做什么?
安以墨请人进来,有点没反应过来:「搭什么手?」
收到反问的上官朔同样疑惑:「搬院子啊。」
哦,那没事了。
把这茬彻底忘得干干净净。
他的东西屈指可数,几乎是孑然一身进的王府。被褥王府备货充足,用不着搬来搬去,需要带过去的撑死只有几件衣物。
萧醉泊不可能不知道,合着这是在明着提醒他做戏做全呢。
「唔,也没什么要带的。」
安以墨反应过来,通晓人情世故的上官朔同样明白了为什么叫他特地跑一趟。
正事办完,上官朔顺势向萧醉泊未来的枕边人,催饭的成功率奇高的活菩萨吹风:「那成,用得着我再说。安公子中午吃得怎么样,当初在北边,几乎是全军都喜欢的东西。」
「特别棒!」实实在在给到心坎上的东西,带安以墨不吝啬夸奖,「原来是你带的,辛苦啦专门跑一趟。」
难怪大夏天准备这个,也难怪萧醉泊看到后一言难尽的表情。
上官朔不以为意:「多大点事儿。」
上官朔顺嘴提到军中往事,安以墨没有特别回应,不代表把那句话当作耳旁风。他回忆萧醉泊来得那会儿,根本没正眼看过火锅,不解道:「不过我看王爷的兴趣好像不大。」
「确实,」上官朔颔首附议,「而且不止,王爷在军中基本不怎么动吃食。」
安以墨感嘆依旧:「真亏他能活到现在啊。」
话粗理不粗。
上官朔陪笑,权当充耳未闻。
安以墨想了想:「王爷今天刚许文岁如出入王府,他就真的没有那么一点点吃多的菜或酒家吗?」
微妙的停顿过去,上官朔从思考中出来:「有。城东那家『有家酒楼』,王爷偶尔会点那里的菜。」
有家酒楼。
熟悉的酒楼名连带起回忆起相关剧情,安以墨向上官朔投以怪异的回看。
「不能怀疑我多嘴啊。」上官朔极力替澄清,笑容里全是无奈,细听语气里听得出几分惨兮兮,「为了劝王爷吃饭,我和魏武可没少被罚。」
确实,这事在原文里一笔带过,但仗着安以墨翻阅的次数多,属下的这点真心和满溢出来的忠诚,为惨烈结局铺垫的刀子又多了一把。
把他当催饭工具人了可还行。
但是有关这家酒楼的真实性有待考据。
第 16 章(修)
原文中有关于「有间酒楼」的剧情的确与萧醉泊有不小的关联,但每次去到那里,可没一次是提到去吃饭的。
这事需要追溯到萧醉泊大战得胜被勒令回京时。
安王府内的侍卫大半是旧部及其下属,而「有间酒楼」则是纯粹由萧醉泊在南疆领兵时的直系下属在长安建立的据点。
萧醉泊坐镇之前的南疆可谓是乱成一锅粥,烧杀掠夺屡见不鲜,军中更是散漫无纪。
地方豪强发展到有自己属下的私兵,而后因为资源的缺乏、疫病的困扰等等,有一定规模的豪强不满足于现状,相互达成共识后形成了不可小觑的武装力量。
朝廷这才急忙派人过去镇压,任务一推再推,落到了萧醉泊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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