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我羡慕你可以活得很自我。」可以不在意别人眼光,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
他轻嗤一声:「我管别人做什么?」
姜姒却认真思索着这句话。
说来容易,做来难。
江啸宇不再说话,只是说着用帕子将姜姒脸上的鬍子也擦了干净。
最后,他道:「你叫什么?」
姜姒一惊讶,他不知道自己叫什么?自己上山那么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江啸宇道:「你若不说我就随便给你取一个。」
姜姒:哪里有随便给人取名的?但是他真的做得出,什么猫儿狗儿,三花二狗,想想都可怕。
「姜姒。」
「和我一个姓?」
「不是,是下面女字的姜。」
江啸宇继续帮她擦着脸:「名字呢?」
姜姒想要避开,他只是低声道:「不主动。一会儿弄痛又喊疼。」
说罢将她脸上最后一根鬍子擦干净后,将手帕折起来,塞入腰间,继续咄咄逼人地问:「名字?」
姜姒:「女字旁一个以字那个。」
江啸宇挑了挑眉,摊开掌心:「写给我看。」
姜姒脸一红,但是知道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还是伸出食指在他掌心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手指尖尖,指尖带着淡淡的粉色,用力很轻,不知为什么,每写一笔江啸宇心中都觉得有些发麻,但他却还是没有收回自己的手。
待她写完,他道:「褒姒的『姒?』」
姜姒惊讶,这个世界也有褒姒吗?
江啸宇道:「一本书上的一个故事,《烽火戏诸侯》?」
姜姒突然明白,估计自己那个世界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也变成了书中故事。
他淡淡笑了笑:「还真是个妖气的名字。」
但这个名字配她,倒也不觉得突兀。
可他依然不能理解故事中幽王。
故事中的幽王和山海界历史上的魔尊,是他最不能理解的两个男人、
一个为了褒姒,一个为了水神。
送了整壁江山,丢了一生性命。
姜姒最终还是与江啸宇一起回了宅院,开始继续翻看书籍,闭门不出,就这样七日之后,姜姒突然翻到了一本书。
在某一页上来回翻动。
江啸宇听着声音不对,向她看去,见她脸色不太对,问道:「怎么?」
姜姒拿的这一本叫《异闻录》记录的是山海界的一些奇闻异事。
江啸宇:「里面提到这蛊虫了。」
姜姒:「好像是……」
江啸宇:「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好像?」
于是施了一个法术,隔空将书取了过来,翻到姜姒看到那一页,看了一遍后,缓缓抬起头,挑眉看着姜姒。
姜姒心虚,立刻垂下了头。
「所以……咱们兜了那么大个圈子,废了那么多精力,结果这是合欢宗的东西?」
姜姒避开他的目光,沉默不语。
合欢蛊……
她开始怎么没有想到呢?
就算她自己不是合欢宗真正的修士,但是狗血故事中,这种情蛊多半都和合欢宗脱不了关係。
江啸宇放下手中的书,若有所思。
「合欢宗就你一人倖存,可我记得圣子说的中蛊时间,分明是合欢宗灭门之后,也就是说除了你外,还有人活着。」
姜姒心中却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她问道:「圣子有说过他在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中蛊的吗?」
江啸宇:「没有。」
他只说自己中蛊,但是怎么中的蛊,却从来没有说。
他不说,江啸宇也就懒得问。
姜姒心中却说不出的古怪。
这是睨着姜姒,目光中带着狐疑,道:「合欢宗的蛊,你不知道?」
姜姒立刻避开他目光,低下头不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突然看向门外,道:「我去看看圣子的恢復情况。」
江啸宇没有阻拦,而是往椅子背上一靠,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转着戒指,若有所思。
姜姒走到圣子房前,他房门未关,正坐在床前捻着手串诵经。
他永远带着一种圣洁的光辉,也像平静的泉水,能够浇灭姜姒此刻的焦虑和烦躁。
姜姒默默站在门口,一直等他诵读完经文,这才敲了敲敞开的门。
圣子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姜姒并没有意外,好似知道她就在那里一样。他含笑含着姜姒:「姜姑娘。」
姜姒抿了抿唇:「圣子恢復如何?」
圣子:「很好。」
姜姒:「我是来看伤口的……」
圣子:「好。」说完便开始自己解衣服。
姜姒急忙低下头,脸上多了两坨红晕,圣子抬眼看着姜姒,若有所思。
圣子解下衣衫,露出清瘦却纹理清晰的上身,姜姒避开他的胸膛只是看着他小腹上继续已经消失不见的刀痕,嘆:「所以修为越高,恢復越快吗?」
圣子慢慢扣着衣衫,缓缓道:「似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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