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乱七八糟,胡思乱想一番。
「阿玧,那…那个东西像乳胶,很薄,不过听说…」
对上小疯子求知慾满满的眼神,她忽觉得难以启齿了。
「听说什么,为何又不说了?」小疯子似打破沙锅问到底,低眸望着她。
说这话时,他手往她腰肢的软肉,特意揉捏了两下,弄得凌楚楚一阵发痒,呼吸也有些不稳。
「阿玧,别闹了,讨厌死了。」
她微微喘着气,被他撩拨之下,心里的防线,也慢慢瓦解。
望着她脸上的红云,慢慢攀上耳根,一双眸子像是浸着水,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勾人。
谢玧饶有兴致看着她,他手指抚上她额头,而后是顺着轮廓,拂过她眉眼,挺直的鼻骨,最后落在红唇上。
他指尖动作很轻,眸里含着这世上少有的温柔,像是对待一件极为珍贵的物拾,轻轻描绘着她红唇。
他爱极了她这模样,恨不得将她永远藏在身上,融到他骨血里,叫人永远瞧不见才好。
「楚楚…」他低低唤了她一声,像是梦呓一样。
一双眸子染了迷醉,带着他清冽的气息,随着话落下,薄唇再次压过来,含在她红唇上,他唇是凉的,吻却烫得灼人,惹得怀里人身子俱颤。
***
深夜,凌楚楚又做梦了。
眼前的场景不是承德殿,更不是她常住的玉漱宫。
恍恍惚惚间,她看到一男一女,交颈相依,极为亲密。
对于这样的画面,她下意识想要扭过头,手指不自觉掐紧,心口也砰砰乱跳。
毕竟上次的梦境,看到梦里的小疯子和亲姐姐那样,多少让她感到生理不适,那个时候她尚且还能憋着,不受干扰。
可眼下若让她看到这样的场景,即便知晓是梦,以她和小疯子现在的关係,只怕她要忍不住发疯。
就在她忍得辛苦,掐着手心想要不去看,不去想。
断断续续的声音,还是传到了她耳朵里,起初她逼着自己不去听,她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通通都是幻像。
梦醒来了,睁开眼睛了,一切都会消失。
可偏偏这个梦,似在考验她的忍耐力,非但迟迟没有醒过来,还让她身临其境,简直是苦不堪言。
那对男女还在说话,全然当她是透明的,不过也对,梦里的人怎会看到她?
她实在觉得这一切,透着古怪,好像要预示着什么?
她忍着心里的无名火,彻底放弃了挣扎,慢慢扭过头。
映入眼底的人影,从模糊到渐渐清晰,原本她以为自己会心臟炸裂,抚着胸口的手指,也微微颤抖着。
可哪知下一瞬,她竟看到一张陌生的脸,他脸上有道疤,从眉心划过眼角,一双眸子却亮得惊人。
那个男人并不是小疯子,凌楚楚长长鬆了口气。
「瑛儿,别哭…」男人拭去女子脸上的泪,满眼心疼:「我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你我是有过婚约,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魏昭未过门的妻。」
「那昏君屠我满门,禽兽不如,为强占亲姐姐,弒父夺位,天理不容,哪一样都足矣被千刀万剐…」
男人越说越激动,一双眸子忽变得赤红,像是染了血一样。
「瑛儿我要杀了他,杀了他带你离开这。」
女子吓得一把抱住他,哭着说:「魏郎不要…不要去,他看到你会杀了你的,不要…求求你,我已非完璧之身,你还是不要管我…赶紧走吧,他待会就会回来了,我…」
女子颤抖说着,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这皆是原书里的剧情,狗血满天飞,还各种古早虐。
好一对苦命鸳鸯,凌楚楚禁不住感嘆。
原书按照这个写法,大反派最后作死,也就合情合理了。
正同情这对男女主,果不其然,梦里大反派出现了。
随着这个神转折,凌楚楚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下意识攥紧手心,想要快步衝过去。
可就在那瞬,当她伸出一隻手,要碰到玄色的衣袂,一道刺眼的白光忽闪过,而后她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再次睁开眼,她有些口干舌燥,身子也是懒懒的,极为不想动弹。
耻骨处火辣辣的疼,带着欢好以后,难以启齿的酸爽。
喉咙里干得冒火,像火烧一样,梦境里的影像就像是放电影,让她头痛欲裂,偏偏昨夜里她和小疯子一夜纠缠,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皆是让她神志颠倒,竟有些分不清,究竟她是怎么了?
像是着了魔,还是睡眠不好?
更或者是和小疯子确立关係以后,人变得更容易紧张,才胡思乱想,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
她揉了揉眉心,甩了甩脑袋,正要唤红珠进来,给她倒杯水。
不曾想罗帐外吹来一阵风,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撩起纱帐,继而她抬眸,对上一双眼尾上挑的眸子。
那双眸子亮得惊人,眉心一道疤逆着光,看着非但不觉得狰狞可怖,衬得他硬朗的五官,多了几分夺目的气势。
然而不等她出声,一把冰凉的匕首,伴随着男人手腕翻转,竟毫不客气,抵在她细嫩的脖颈上。
「不许声张,不然要你小命。」男人压低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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