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谁问要和她比了。
秦砚挑眉,未置可否。
一曲终了,容太后十分高兴,转而问沈旷:「皇帝,你觉得如何?」
「不错。」沈旷难得说了两个字,这在容太后眼里就是不得了了。
「顾小姐妙音悦耳,哀家竟不知赏些什么好了。」
容太后这是在点着沈旷,应当给些赏赐,或是用这来试探沈旷心意。
沈旷虽是见到容太后神色暗示,但依旧起身,淡淡地说道:「不如让皇后决定,朕还有政务在身,先回广华殿了。」
秦砚一听这不讨好的活儿为什么给她啊?你娘不是问你赏什么吗?
但沈旷在秦砚心中愤懑中潇洒离开,不过沈旷路过沈熙君的座位时多做停留了一会,沈熙君悟到了这是有话要说,便跟他到了一旁。
「皇兄,可有事?」
沈旷思量着,傅庭安不在,应是问沈熙君也是一样的。
「若是赔礼道歉……」他顿了顿,「赔礼了,但还不见对方高兴,是为什么?」
沈熙君眯了眼睛打量起自己的皇兄,这话问得甚是奇怪。
「皇兄,你能问出这句话,你这就不怪人不高兴。」
沈旷走后这小宴也自在起来,秦砚懒得与命妇们周旋,便去找了沈熙君。
「傅家也想让女儿进宫。」
只是沈熙君开口也是说这事。
秦砚看见了傅家也来了,便知晓他们的意思。
「我可是拦了,就是没拦住。」
沈熙君赶紧撇清自己,她可没那么脑子热给皇嫂添堵。
而且皇兄是什么样的人她太清楚了,说不纳后宫那就是不纳。
她还记得皇兄九岁,喜欢吃北方新培的莓果,被父皇看了说了句:
「喜欢吃甜的?怎么像个姑娘一样?」
然后自那以后皇兄再怎么喜欢莓果一口都没碰过,甚至从不吃甜食。
有时她也觉皇兄这人挺可怕的,别说是让她不吃莓果,少吃一口甜的她都浑身难受。
「有时候真想不明白,那贵妃不也是妾吗?有什么好的。」
秦砚赶紧掩了她的嘴,「这可不是凤仪宫,莫要胡说。」
这可是容太后宫中,容太后向来都是介怀未能封后的事。
即便是沈旷登基,按照祖制也不能跟皇太后平起平坐。
贵妃不就是妾吗?这话她可听不得。
沈熙君是皇太后所出,自是不怕容太后,但皇兄亲娘她也得放尊重些。
更何况她也没想到这一层,不过是说了句事实,并非是针对容太后。
秦砚也不好离席太久,终还是要回到婆母身边作陪。
「近来与皇帝可还好?」容太后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容太后怎说也是在先皇在世时就封了皇贵妃,仅次皇后,协理六宫。
处事圆滑通透,也极有手段。
这样的人,即便是看不过眼也不会在明面上尖酸刻薄。
所以容太后倒不会在明面上为难人,毕竟秦砚的脸面也是她的脸面。
「母后放心,臣妾也在相看。」
确实,她准备了一册子人选。
容太后对于秦砚的恭顺十分满意,她这个儿媳也就这点好。
秦砚心中暗自嘆气一声,沈旷不纳侧妃一直梗在容太后心中,登基了以后更甚。
觉得沈旷不纳妃嫔都是皇太后教导的要尊重髮妻,尊重皇后,不纳后宫。
这无异于在打她这个亲娘的脸。
觉得侧妃可有可无,那她这个皇贵妃算什么?
所以别管沈旷说自己不需要,就是先斩后奏容太后也得给沈旷搞两个妃嫔。
秦砚好不容易熬到快要散席,起身走动一下,却在转角碰见了容太后和顾音桐。
两人虽是远房亲戚,但此时看起来极为亲近。
只听见容太后道:
「瞧哀家这记性,皇帝最爱的笋丝羹竟忘了让他一同带走。」
「音桐,不如替哀家去趟广华殿可好?」
作者有话说:
狗子一道送命题即将上门
第7章 第七回
秦砚没打算管那事,顾音桐能进去广华殿是她的本事,沈旷如何决断也不关她的事。
她只要坐着她的凤撵回宫,美美地睡上一觉即可。
可走到半路,康平急忙来拦了她的凤撵,像是急事一般,道:「皇后娘娘,广华殿出了些事情,奴才们不好决断,还望您去做个主。」
「陛下呢?」秦砚暗自嘆气,清净夜晚又没了。
康平赔笑道:「陛下处理完政务,说自己走走,奴才找不见人,所以才来劳烦娘娘。」
走走?跟谁走走?不会是跟顾音桐吧?
秦砚不愿意也得去广华殿看看,康平又不愿说是什么事,想来是不好说。
凤仪宫本就在广华殿后面不远,离宫门不远就见一女子站在广华殿宫门口和侍卫对峙。
「小女是奉太后娘娘之命,这也不行吗?」
那声音婉转动听,我见犹怜,搬出太后来让一众侍卫极为难办。
「这是怎么了?」秦砚下了凤撵,见了这情景便明了了。
广华殿向来是不放生人出入,沈旷一早就立下的规矩,御林军也不是吃素的,谁也不可能闯进去。
顾音桐提着食盒向行礼,柔声说着这是太后娘娘的旨意,让她去给沈旷送羹食,求秦砚放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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