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华裳朕是天子是一国之君,你说话应该注意一些分寸!」简子敖冷声说道。
闻言曲华裳冷笑一声嘲讽的看着简子敖:「什么时候一国之君无言利用一个女人。」
「你!」简子敖表情一僵一把掐住曲华裳的脖子,只是一瞬间曲华裳隐藏在衣袖的髮簪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曲华裳,你还真的是一在刷新真的三观啊。」简子敖微微一笑。
「你倒是提醒了我,如果现在我把它戳进你的太阳穴里,是不是一切就都结束了。」曲华裳说着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简子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真的心里一咯噔,因为现在的曲华裳十分的陌生。
从前的曲华裳是跟自己说两句话就会脸红的人,现在眼前这个像疯子一样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她!!
「你是谁?!」简子敖表情一冷冷声问道。
「你觉得呢?」曲华裳微微挑眉。
「你不是曲华裳!」说着简子敖的手开始手紧,曲华裳微微挑眉:「我是谁有那么重要吗?反正都是你的利用对象。」
「曲华裳在哪里?」简子敖冷冷的看着曲华裳:「真的的曲华裳在哪里?!」
「你在乎?」曲华裳这不是为自己问的,而是为她问的,为那个傻女人问的,为那个以为这个世上有爱情的傻曲华裳问的。
闻言简子敖眼眸一闪随即掐着曲华裳的脖子把她按到墙边,手越来越收紧。
曲华裳眉一皱,脖子上的紧緻感让她有一些喘不过起来。
「我在问你最后一遍,真正的曲华裳在哪里?!不然我一定杀了你。」简子敖冷冷瞪着曲华裳,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甚至都没有用朕来称呼自己。
「死了。」曲华裳冷声回应,闻言简子敖表情一僵,愣愣的看着曲华裳。
「在你利用她对你的感情灭了她满门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曲华裳说着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怎么?曲华裳已经死了,你现在要杀了我,你确定?」
说着曲华裳握住简子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腕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杀了我还要利用谁?不会是监牢里那个只会哭喊的傻女人吧?!」
简子敖眉头一皱,用说不清的眼神看着曲华裳。
「我给你三秒钟,要么掐断我的脖子,要么我就回去睡觉了。」曲华裳直视着简子敖的眼睛,眼眸中带有的冷意刺伤了他的双眼。
「一……」
握在脖子上的手微微颤抖。
「二……」
简子敖眉头紧皱瞪着曲华裳。
「三……」曲华裳说完便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然后甩开简子敖的手:「孬种。」
闻言简子敖瞳孔猛的一收缩,瞪着离去的曲华裳,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曲华裳回到王府,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把头髮弄乱,弄出一副自己刚睡醒的样子走到夜殃蹲点的树下。
「喂!」曲华裳仰头看着树上昏昏欲睡的夜殃。
闻言夜殃微微一愣,顺着声音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吓了他一跳,直接从树下摔下来,疼的他呲牙咧嘴。
该死的,居然在这个女人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
曲华裳撇了一下嘴:「你都看我一个晚上了,你不累吗?」
闻言夜殃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详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问道:「你这是刚回来还是要去哪。」
「我是要去哪。」曲华裳点点头,夜殃微微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我要去茅房。」曲华裳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
闻言夜殃小脸一下就红了,不自然的吼道:「你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啊?!上茅房这种事情干什么要跟我说啊?!」
「因为我怕我解决一半,你在带人衝过过来。」曲华裳好笑的说道。
夜殃微微一愣随即狐疑的看着她:「你是真的上茅房吗?」
曲华裳的话到是提醒了自己,要是她借着去茅房的理由出去见什么人怎么办?!
闻言曲华裳微微一笑随即说道:「那你就跟过来吧,正好我怕黑。」说完也不等夜殃的回应转身就走。
「你,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啊,我只等你一柱香不回来我就真的带人去了啊!」夜殃瞪着曲华裳的背影一脸不自然的喊道。
听到夜殃这句话的曲华裳无奈的一笑,这个小子到真的是可爱的紧啊。
清晨,曲华裳睡饱睁开眼睛,然后翻了一个身,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曲华裳起床吃过晚饭就像是往常一样在后花园里给花施肥,不过简玉珩的到来打破了这三点一线。
简玉珩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自然的曲华裳:「昨晚你去哪里了?」
曲华裳施肥的动作一顿,随即恢復正常:「睡觉,去茅房。」
「昨天晚上睡的好吗?」简玉珩继续问道。
闻言曲华裳不耐烦的嘆了一口气,随即皱眉看向简玉珩:「我说,亲爱的王爷,我现在就连晚上睡觉都要被怀疑了吗?!」
「你知道本王不是这个意思。」简玉珩被曲华裳的敌意弄的有一些生气。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明白从头到尾你都没有相信过我。」曲华裳冷笑一声说道。
闻言简玉珩眉头一皱:「你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
「那不然呢?我做错了什么?!」曲华裳好笑的问道。
虽然她表面一副堂堂正正的样子,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心已经出汗了。她知道简玉珩不会无缘无故无聊到过来问自己晚上睡的怎么样。
可是昨天晚上夜殃一直蹲在树上,自己回来还特意让他看到自己给自己作证,但是为什么简玉珩却带着一副试探的样子……
「本王没有说你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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