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和能耐,跟我对抗。」
「你若是要留着我的命,那就拭目以待了。」他垂着眼帘,说的风轻云淡。
顾景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邢司翰依旧如常。拿过床头柜上的杯子,浅浅抿了一口水,说了太多的话,总要润一润喉咙。
……
「什么!」黎晋华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助理额角低落一滴汗水,说:「据可靠消息,邢司翰的私人飞机,从巴黎机场起飞后三个小时,就消失在航线上了。邢氏现在换了主席,说不定……」
他说到这里停住,久久没有说下去。
黎晋华等了一会,便急不可耐,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掷了出去。堪堪砸在助理的脚边,「说啊!说不定什么!」
助理舔了舔唇,「说不定,人已经没了。而黎小姐是跟他在一起的,恐怕……恐怕也不能倖免啊。」
「所以,你现在是想告诉我,黎静静跟邢司翰一块死了?」
助理不语,但也算是一种默认。
这时,秘书突然闯了进来,黎晋华本就在火头上,「你进来不会敲门吗!谁跟你的胆子就这样衝进来?」
「不是,我刚才接到三家公司的电话,说是合同有问题,说我们违约。不但要取消合同。还要我们进行巨额的赔偿。」
黎晋华眉头一紧,「那三家公司。」
秘书报上了名字,这正是最近刚达成合作的几家公司,均是唐氏那边的关係。很显然,唐天擎这是准备翻脸不认人!他以为黎静静死了,他就没有办法再威胁到他了吗!
黎晋华抿着唇,气不打一出来,怎么偏巧在这种时候发生这样的事儿!
「黎总,那我们怎么办?」
「先给我拖着!我想办法。」
「是。」秘书见着气氛不对,便立刻退了出去。
助理仍站在原地不动,一颗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黎晋华点了根烟,抽了起来,他抽的很凶,三两口就给抽完了。
沉默良久,他才拉开抽屉,拿出了一本陈旧的日记本,说:「你去给我办点事儿。」
助理走过去,黎晋华便翻开了日记本,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单人照,有翻了两页,用手指点了点,同他耳语了几句。那助理连连点头,用手机拍了下来,就出去了。
随即,黎晋华又将日记本收了起来,上锁。
他又拿了根烟抽了起来,站在落地窗前,眼眸微微眯着,眉宇之间是化不开的愁。
等到他抽完第三根烟的时候,内线电话响了起来,他按了免提,「什么事?」
「黎总,有位姓唐的先生找您,说是想约您吃顿饭。」
「唐?」黎晋华微微皱了皱眉,「哪位唐先生?」
「他说他叫唐沉,是唐家的人。」
黎晋华沉吟片刻,「好,你让他订时间地点,我一定准时到。」
「好。」
话音落下,他便切断了电话,原本紧着的眉头,缓缓鬆开,露出了一抹浅淡的笑容,果然,老天给人关上一扇门的时候,总会留下一扇窗户。
他摁灭了刚刚点燃的烟,心情大好。
……
董宜琳戴着帽子和墨镜,坐在咖啡厅内,对面坐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将一个牛皮袋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打开迅速的翻看了一遍,神情微微变了变,怪不得最近他这样注重外表,连洗个澡就要把手机带上,并且隔几天就要彻夜不归。她的手微微颤抖着,看着照片上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他们笑的那么灿烂。
她深吸一口气。将照片放回了袋子里,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移到眼前这个男人面前,说:「你帮我把这个女人的底细,给我查清楚。我还要知道他们在一起已经多久了,是怎么开始的。」
「好。」对方将支票收好,喝了口咖啡就起身告辞了。
董宜琳深深吸了口气,放在桌上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嵌进肉里,她都毫无察觉。
晚上,黎晋华没有回来吃饭。
黎萱一心情大好,说:「妈,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
董宜琳有些心不在焉,并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只低垂着眼帘,机械的夹菜吃饭。
黎萱一见她一直没有回应,不由抬眸看了她一眼,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说:「妈,你怎么了?」
董宜琳当即回神,「什么?你跟我说什么?」
她倒是没有多问,只深深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你今天看新闻了吗?」
「没有,怎么了?」
「邢氏集团换主席了。」她说出了这个劲爆的消息。
然而,董宜琳却没什么反应,「噢,这样啊。」
「听说邢司翰的飞机在天上消失了,我还听说同行的还有黎静静。」她说的很兴奋。
但董宜琳依旧很平静,「是吗?那可真是倒霉,飞机消失,这人怕是也活不成了。」
黎萱一觉出她今个是有点心事,这饭桌上毕竟还有外人,她也就没有多说,只随声附和,「就是啊。所以,这黎静静怕是也一块遭殃了吧,真当是可怜哦。咱家是不是要办丧事了?」
董宜琳呸呸了两声,「办什么丧事,不吉利。我们家又没死人。」
「可黎静静这不是死了么,说出去黎静静可是咱们家的人,总要给她办个丧事,也免得旁人多说。」
「这尸体不还没找到么?没有尸体就不用办丧事。谁有这閒工夫,做这些事,你也别瞎出什么坏主意,安静点,免得你爸一会又拿你出气。到时候,你瞎嚷嚷什么都没用。」
黎萱一识趣的闭上了嘴巴,默默的吃饭。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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