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静静心知她不怀好意,黎萱一扬手的瞬间,下意识的抬手挡了一下自己的脸。液体四溅,大部分落在她的手臂上,但还是有少量飞溅到了她的脸上,那种烧制般的疼痛感再度出现,这一次是在脸上。
她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猛地扑了过去,她用的是蛮力,黎萱一自然是抵挡不过,脖子被她生生掐住,扑倒在了地上。
黎静静瞪大眼睛,鲜血染红了她半张脸,看起来十分可怖,「想要毁我的容?黎萱一你别怪我出手太狠!你的这张皮,我全部都要撕掉!」
她像是疯掉了一样,不停的抓她的脸,狠狠的一下又一下,黎萱一不停的挣扎,尖叫。乱鬨鬨的情况下,她一脚踢在了黎静静的肚子上,将她一脚踢开。
恰好这个时候,陈信恆已经制服了那个疯子,回到店里就看到这两人躺在地上,不管是黎静静还是黎萱一,一张脸完全不能看。黎萱一尤其,一张脸上全是抓痕,有三道抓痕特别深,似是有人反覆抓挠留下的。
没一会,120和110都到了,那个疯子被警察带走,黎静静和黎萱一也及时从到了医院救治。
陈信恆自己也受了点伤。跟着救护车道了医院,做了简单处理之后,就一直在长廊里来来回回渡步,心里烦躁的很,出了这样的事儿,里头两位来头都不小,不管是谁出事,都没法子交代。
他去外面连着抽了三四根烟,最后才给人事部老赵去了个电话,将这事儿交代了一遍,还想同他打个商量,该怎么办才好。
到了现在能怎么办?自然是要如实禀报上头,要是瞒着,被上头的人发现,那才叫事儿。
邢司翰接到消息,感到医院时,黎静静安安稳稳的躺在病房里,额头缠着纱布,脸颊后侧的位置,也贴着一块纱布,脸色苍白,眉头紧皱,似是睡的不太安生。
刘文骞说:「陈信恆说是有个疯子泼硫酸,矛头直指黎小姐,所幸他发现的快,及时拉开,没有大面积的被伤到。我刚才去问医生了,身上好几处被硫酸烧伤,脸上除了额头的伤口,脖子和脸颊后侧的位置,都有不大不小的烧伤,估摸着是没躲开,还是殃及到了。」
「脸上也有?」他问。
刘文骞无声点头。
邢司翰轻笑,「等她醒来怕是要疯了。」
「嘿,现在技术发达,整容遮个伤疤,还是简单的。」
「说是这样说,但终究不是原汁原味了不是?瞧她平常对自己那张皮那么保护,能养得这般水灵,到底是花了不少钱,现在可好了,该哭了。」
刘文骞暗暗瞧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现在这幸灾乐祸的口气,是真是假。
「警察局那边……」
「还有一个呢?」刘文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邢司翰给打断了。
他微微顿了一下,说:「不清楚,我倒是没问,听说已经通知家里了,应该过会就会有人过来看她。」
邢司翰点头,「带我去看看。」
「额,好。」刘文骞倒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个心思去看另一个女人。
两人的病房住的不远,中间只隔了三四个房间,邢司翰只站在门口,往里看了一眼,刘文骞也是好奇,探头进去瞧了瞧,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还真是吓了一跳,「我靠,这到底是跟谁有仇啊,她怎么看起来比黎小姐还严重,这脸也忒花了吧。」
邢司翰抿着唇,笑的那般深沉,说不出的感觉。
「这野猫的爪子还真是锋利。」
「啊?啥意思?是野猫给抓的?」
邢司翰侧目看了他一眼,点头,「是啊,就是一隻野猫。走吧。」
他们前脚刚走,董宜琳后脚就到了,见着黎萱一的样子,便差点晕倒。既而转身,一把抓住了陈信恆的衣领,面目狰狞,「你给我一个交代!人好端端在你们这儿上班,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你给我个交代!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跟你没完!」
陈信恆其实也搞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黎萱一会被人抓花了脸,而且这个『凶手』大抵还是黎静静,他当时蹲下来检查两人伤势的时候,看到黎静静指指甲缝里全是血肉,一想便知这两人在他对付疯婆子的时候。在这儿干了一架。
可他也想不明白,她们不是姐妹吗?平日里看着黎萱一对黎静静那么热情讨好,怎么会闹到这般地步。
董宜琳还在叫嚣,可这让他怎么说?说出来到时候给黎静静惹了事儿,大老闆还不找他算帐么。
「你说话啊!你给我说话啊!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能拿你怎么办!我们黎家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陈信恆扣住了她扬起的手,说:「我知道伯母你担心着急,可这事儿我也说不清楚,一个疯女人衝出来泼硫酸,我当时已经及时制止了,也不知道黎萱一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不如等她醒了,您自己问问她不就好了,这里是医院,您这样大吵大闹的,会影响其他病人。」
「你!」
她正要反驳,躺在床上的人幽幽转醒,睁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老妈跟上司纠缠在一块,一张脸火辣辣的疼,感觉像是有火在脸上烧一般,又疼又痒,特别难受,她声音黯哑,拧着眉头,沉沉的叫了一声,「妈。」
董宜琳听到声音,立刻停手,转头便看到黎萱一已经醒来,她快步过去,忍着眼泪,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怎么样?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你跟妈妈说,放心,有妈妈在,一定不会让你受到半分委屈。」
黎萱一转了一下眼珠子,「我口渴。」
她立刻对了一杯温开水,将她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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