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你干什么!」他稍一鬆手,黎静静就猛地将他推开,用力的擦了擦嘴,拧着眉头,忍不住骂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病?刚刚人事部的经理进来过,都被他看到了。」
邢司翰往后退了两步,笑容里多了几分痞气,「看见了又怎么样,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此时,她的嘴唇不再似刚才那样,干涩发白,被他咬的异常红润,连双夹又因为短暂缺氧的缘故,变得红扑扑的。
「是吗?我怎么记得咱们的合约里有一条,我们之间的关係要绝对保密!现在被别人看见了,这笔帐算在谁头上?」
邢司翰说:「我的头上,好不好?」
他今个的脾气好的诡异,她深深看了他一眼,别开头,「反正不能算在我的头上。」
他坐在床上,拉过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着她的手指,「现在碰也碰了,被人撞见也算在我的头上了,还不高兴?」
黎静静一下抽出了手,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邢司翰手上的动作一顿,顺带着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停顿了一下,片刻,他才慢慢抬起头。脸上的笑容变淡,「适可而止,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我会让周玫过来照顾你。你放心,就算你的脸毁了,只要够听话,我不会丢弃你的。」
他说着,站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在她的唇角轻轻吻了吻,「再见。」
他的手滑落的瞬间,整个人微微颤了颤,低垂着眼帘,视线落在手指上,并未看他一眼。房门轻声关上,她才缓缓抬起头,看向紧闭的房门。
病房门口。人事部经理老赵手里捧着一束鲜花,站在边上,见着邢司翰出来,立刻毕恭毕敬的问好,「邢总。」
「将来若是在公司听到任何风言风语,我唯你是问。」
「明白明白,邢总放心。」
「花放在这里就行了,别进去打扰她休息。」
「好。」老赵弯着腰,点了点头,将手里的花束放在了长椅上,随后便跟着邢司翰离开了医院。
……
晚上,黎晋华来了医院,不过他首先来到的是黎静静的病房门口,他轻叩了两下门,便开门进去。黎静静正好在吃饭,听到动静,侧头看了一眼,见着是黎晋华。不由挑了一下眉,然后继续自顾自的吃饭。
他走到床边,将手里的一瓶酸奶放在了她的面前,「你喜欢喝的。」
黎静静只淡淡扫了一眼,真想不到,过了那么多年,这种酸奶竟然还有卖,也真是难为他了,对于她这个女儿,他从来都不多问,除了那段日子,总是给她买新衣服,买好吃的,甚至还给她买了全新的书包和铅笔盒。
这个酸奶,也是那时候,她最常喝,最爱喝的,但也只是那时候。
黎静静吃下最后一口饭,慢慢的咀嚼,然后咽下。放下筷子,拿起那瓶酸奶,左右细细的看了看,还真是一模一样。她打开,正准备喝的时候,突然停下,扭头看他,玩笑似得问:「不会有毒吧?」
黎晋华闻言,先是顿了一下,旋即咯咯的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说:「你可真爱开玩笑,你是我女儿,我为什么要下毒?」
黎静静没有继续,将牛奶放在一侧,啧啧了两声,「是啊。我是你女儿,可是爸爸,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拿我小时候的口味来哄我?我现在长大了,早就不爱喝这种酸奶了,从十三年前,那件事发生之后,我就再也不碰了。你不知道吗?」
黎晋华神色不变,脸上的笑容和蔼可亲,对于她的阴阳怪调,并不责怪。
他问:「怎么样?医生说伤口可以恢復如初吗?」
她扬了下巴,收敛了笑意,转头,眼底的怒意毫不遮掩,「恢復如初?嗬,被浓硫酸弄伤,你觉得可以恢復如初吗?你能不能管好对你的女儿,别让她这么胡作非为!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邢司翰对她没兴趣,你想利用黎萱一深入邢司翰内部,没戏。」
他仍不动声色,就那般平静的看着她,「那你觉得你现在还有戏吗?毁了容貌,你觉得你在邢司翰的面前还有什么优势可言?」
黎静静哼笑一声,「那么你觉得黎萱一可以?还是说其他人可以?如今能爬到他床上,成功躺在他身边的人,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这一张脸,我依旧可以留在他的身边,理由很简单,他不过就是要玩弄我,想让我生不如死,为了当年的事泄愤。不过,他玩的越大,玩的越认真,对我们就越有利。」
黎晋华笑着摇头,「他留着你。不但是为了玩弄,大抵还想利用你来对付我,对付黎家。你说,我要怎么相信,你百分之一百是站在我这边,与我联盟?」
「快去看看黎萱一吧,你再不去,她怕是要疯了。」黎静静没有回应他的话,上次在电话里,她已经把话说的够清楚了,有些话不需要说第二遍,说的越多,反倒显得此地无银。话她只说一次,信不信由他,而如今,黎晋华除了相信,没有第二种选择。
黎晋华没动,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只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两人对峙片刻,黎静静靠着床背,喝着水,依旧不为所动,也没有半分畏惧。最后,还是黎晋华退一步,站了起来,「那你好好休息,我过几天再来看你。还有,萱一的事,姐妹一场,希望你不要追究到底,让邢司翰不要深入追究。我会劝她,不会再跟你作对。」
「如果可以,我不希望再在邢氏看见她。」
黎晋华只浅浅一笑,伸手拿了小桌板上的牛奶,转身就离开了。
黎静静侧头,目光扫了一眼他手里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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