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吃了一嘴狗粮的霍紫嫣摇摇头,打趣道:「啧啧,看来清黎是一点不知道啊,早知道你现在变得这么帅,我就应该先下手为强把你追到手。」
她性格一向如此,现在说这些话也只是为了活跃气氛。
楼璟虽说不怎么和她打交道,但也曾经从沈清黎嘴里听过她的大部分事情,知道她的性格如此,没往心里去。
她这样打趣的话,也让沈清黎有了喘口气的机会。
沈清黎端起水杯,刚准备喝口水缓缓。
身旁切牛排的楼璟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差点让她一口水全喷出来。
「追到手也不一定会珍惜,就和某些人一样。」
这次,就连大大咧咧的霍紫嫣都察觉到饭桌上这不寻常的暧昧氛围。
她的目光在楼璟和沈清黎之间来回的扫荡。
沈清黎说两人没有过,鬼才信!
她审视的目光让沈清黎如坐针毡,紧绷到放下水杯的手都颤了一下。
早知道楼璟会这样说,她就不对霍紫嫣撒那个谎。
现在很尴尬。
「你们先聊,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故作镇定的推开椅子起身,走了几步之后加快的脚步却暴露出仓皇。
霍紫嫣望向楼璟。
后者的表情很平静,一双深潭般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可她却好像看到一种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但得意过后,却又带着几分失落。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真的开始好奇了。
卫生间门口的走廊。
沈清黎伸手扶住了门框。
她总想装作若无其事,淡化五年前的那些过往,可楼璟偏偏不让。
他无时无刻都在用言行举止逼她想起来,逼她悔过自己当年抛弃他的罪行。
珍惜他?
她想,但是现实不允许。
思绪繁杂时,男士卫生间走出一道身影,直挺挺的撞过她肩头。
她吃痛皱了皱眉,回神看去,神色一凛。
居然是上次在袁莉的派对上,欺负她的皮衣男。
今天他还穿着那件皮衣,鼻樑上却包着纱布,看起来很是滑稽。
皮衣男原本还因为沈清黎的不避让而恼火,一转头看到女人桃花般艷丽的面容,愣了一下。
「沈清黎?」脸色飞速沉下去,语气都变得狠厉,「还真是你!」
上次会所一面,他被楼璟生生撞断了鼻樑骨,在医院里躺到今天才出院。
想报復楼璟,可袁莉老公几句话就打消了他那些念头。
虽说楼璟不是豪门出身,但以他现在所处的高度,手上累积的人脉与权势已经不是普通人可以抗衡。
皮衣男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却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沈清黎孤身一人。
沈清黎站在原地,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之后,眼神开始平静下来。
没有任何表示,她转身要走。
见状的皮衣男立刻伸出手去抓她的肩膀,「你还装不认识我是吧?看到我这鼻樑骨了吗?都是你害的,你——啊!」
手还没有搭上沈清黎的肩膀。
她突然一个转身,一巴掌就朝着皮衣男的脸推过来。
力道不算很大,却正好鼻樑骨的伤口。
皮衣男惨叫一声,捂住了脸。
沈清黎收回手,紧紧蜷缩在身侧,面容却波澜不惊的平静。
「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或者靠近我半步,我就再打断你的鼻樑骨一次。」
那天她是醉得没有还手之力,可今天她很清醒。
女人清冷的宛若一株刚出水的莲花,站在原地,身姿婀娜不堪一击,可精緻的眉眼之中却透着倔强的冰冷。
好像皮衣男再靠近一步,她就会一脚踢碎他的命根子。
「艹!算你狠!有本事你别再让我碰到你!」皮衣男捂着鼻子,心中胆寒,嘴上却骂骂咧咧的离开。
望着他气急败坏的背影,沈清黎蜷缩在身侧的拳头也放开,刚刚鬆了一口气,身后又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
「沈清黎?」
沈清黎刚刚放鬆的心臟又一次紧缩。
她转过身,对上了一张久违的脸庞。
身穿浅灰色毛衣和黑色长裤的男人,站在不远处,身形挺拔的像一棵松柏。
微长的偏分碎发,眉目英俊却不失温和,整个人的气质干净而儒雅,像寒冷冬日里投射下来的一抹暖阳。
是白御。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还以为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
刚刚他看到沈清黎被拦住时,本想上来帮忙,可没想到沈清黎会直接动手。
沈清黎跟着露出笑容。
「是你啊,好久不见。」
西图澜娅餐厅外的露台,两人间隔一米的距离站在围栏边上,望着京市繁华的夜景。
刺骨的寒风吹拂在沈清黎的脸上,她的黑髮被吹起,鼻尖和眼尾冻出淡淡的红。
白御转头看向她。
「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沈清黎没回头。
白御的视线描摹着她的侧脸。
原本骄纵感拉满的沈家大小姐,眉眼之间早已经褪去傲气,变得平静又温和,仿佛对任何变故都习以为常。
「前段时间你家里的事情,我有听说过。」白御收回目光,声音变得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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