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清瘦了些。
腰线愈发明显。
不该瘦的地方一丁儿点也没瘦下来。
耶律肃揪着她的衣领,打算把她提开,视线对上她妖娆魅惑的眼神,心生一丝燥意。
垂下眼睑,目光不算温柔的俯视着她。
嗓音微沉。
「你要我如何可怜你。」
夏宁一听有戏,眉眼弯了,道:「让小厨房一日加个大荤就行,不拘鸡鸭鱼——唔……」
不防耶律肃压下头来,将她的嘴唇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夏宁下意识就想要躲。
却被耶律肃的手掌托住了后脑勺,牢牢的控制着她,不容许她闪躲。
夏宁懵了。
比起上一回,他精进了不少。
长驱直入,不给她任何拒之门外的机会。
索取无度,几乎摄走她的全部喘息。
一次两次,夏宁仍不适应这番亲近,被动的应承着。
被夺走了呼吸,身子不禁瘫软了下来。
等到回神时,耶律肃搂着她的腰,压在胸前,漆黑的眼底翻滚着滚烫的暗色,嗓音压得极沉:「还要想要开荤么。」
夏宁:虎落平阳被犬欺……哦,不,是他乘虚而入。
夏宁气血仍亏,一番亲热下来,早已软的站不住身子,眼前发黑,内心愤愤,面上却只能微红着眼尾,求饶道:「奴不敢了……一定好好听……谢先生……的话……」
耶律肃长臂一拦,轻鬆将她抱起放回床上。
撤回手臂后,粗粝的指腹在她唇上擦过,拭去残留的水渍。
动作温柔,但夏宁却觉得吓人的厉害。
「好好休息,晚些我再来看你。」
夏宁:求你了,别来了……
那眼底的慾火都快压不住了……
她虽然不怕侍寝,但更惜命啊!
耶律肃对她这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甚是满意,看了好几眼后才离开。
夏宁搓了搓胳膊。
她服侍了耶律肃三年,自她受伤、九死一生之后,耶律肃待自己就愈发失了度。
这可不是一个好征兆。
等着她快些恢復身体,快些离开将军府罢……
时节进入了十二月,再过大半个月就要过年。
最冷的日子也来了。
早上一天比一天冷,这一日晨起,夏宁从被窝里出来,雪音服侍她穿袄子袄裙,冷的冻她一个哆嗦。
屋子里也冷的像冰窟窿。
小奶猫也冷的缩在垫子上,见夏宁起来,也只喵呜叫意思下,都不肯离开垫子半步。
往年这个时候在小院里,她们早就烧了两个炭火炉子,手炉不离手。
可今年在将军府里,屋子没有炭火炉也就算了,居然连个手炉也没有。
眼下她大病渐愈,不宜打拳习武。
冻的实在受不了了,才让雪音去寻个手炉给她。
寻了一个多时辰才抱回来一个手炉。
足有两巴掌大,铜黄色的显得发旧,沉甸甸的不说,还光秃秃的。
里面装了才烧好的炭火,烫手的暖不了手。
夏宁收回被烫红了的指尖,对着轻轻吹气,「这手炉大了装得炭火就多,有些烫手,需得制个手炉套子才行,劳雪音姑娘去寻个府里采买的小厮,帮我买些布料,针线回来。」
雪音愣了下,问道:「姑娘要买什么样的?」
夏宁也跟着愣了,「你没买过布料丝线?小厮若不懂的话,能否托府上管针线缝缝补补的婆子去买?」
雪音如实回道:「府上仅有几个烧火的婆子,更没有什么缝补婆子。衣裳破了都是自己动手随便缝补两针,且将军待下人吃穿用度都不错,一年四季八身衣裳,足够穿了。」
虽然猜到了将军府里阳气盛,却没想到过阳气这么盛。
也恰好说明了,她猜的没错。
这雪音绝非是普通侍候人的婢女。
夏宁故作诧异道:「那雪音姑娘是府中唯一的女使么?」
雪音垂着视线,不去看她。
声音不见下人的卑微恭敬,反而说的磊落正气:「奴婢是将军从别处调来服侍姑娘的。」
「是这样啊……」夏宁嘀咕了声,又问道:「那大人的衣裳破了,是谁打理的,总不可能坏了便去外头定一身成衣来穿。」
「一向都是何青打理的。」
夏宁立刻在脑海中想像出何青绣花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来。
实在有趣的很。
笑过后,她仔细告诉雪音这些东西要去哪些铺子买,又要买哪些布料、丝线,一一交代的详细。
第64章 纵得夏氏如此放肆
交代完后,夏宁才想起银钱一事。
她虽是耶律肃的外室,但也不能一文钱不出就差人去买这买那。
便问起她才来将军府那日穿在身上的衣裳去了哪儿。
雪音想了片刻后仔细回道:「扔了。姑娘那日的衣裳破了多处,又染上了血迹,连着衣裳、鞋子等等都一併扔了。」
夏宁:「扔了?连着荷包也一起扔了?」
雪音见她震惊,问道:「里头银子多么?」
夏宁摇头说不多,只是那荷包是自己亲手绣的极好的一个……
内心却有些心疼。
她不但没逃走,还丢了荷包连同里面的两个银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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