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瑜接过后并未打开,只示意他先上车。「外面好热,你先上车。」
「再说这热风吹进来让我很不舒服的。」
哪怕对方这样说,顾近惟也觉得陆听瑜是关心自己,从今天出门嘴角的笑意就一直没停过。
「嗯。」
顾近惟上车后陆听瑜还是没有打开那丝绒盒,只塞到他怀中,然后慢悠悠地伸手到他面前。「给我戴上。」
陆听瑜手指纤长白嫩,曾经就代言过许多品牌首饰,如今虚虚搭在空中的弧度都极为鬆弛优美。顾近惟轻轻握着她的手,将自己专门定製的戒指替她戴上。
戴上后他托着陆听瑜的手,低头在她手上落下一吻。
陆听瑜点了点他眉心,热得很是烦躁:「结束之后慢慢亲,先开车。」
顾近惟嗯了一声,「抱歉。」
两人领证的时间很短,甚至出来时还未到午饭的点。
陆听瑜上车后好奇地翻看着结婚证,看着上面两人的照片以及签名。一旁的顾近惟只定定地望着她,在眼神触及她手中的结婚证后,低声询问:「听瑜,这能给我吗?」
陆听瑜瞥他一眼,「你没有吗?」
顾近惟说的委婉:「我想替你保存。」
陆听瑜知晓他的意思,不想跟他争论,只满不在乎的将结婚证合上递给他。
顾近惟接过后復又打开看了一眼照片,陆听瑜面对镜头很自然,只是自己似乎表情太过生硬。
「你的表情好奇怪,看起来像是被我绑架过来结婚的。」陆听瑜凑过来指着照片上的他嫌弃道。
顾近惟转头看着靠在自己肩膀处的陆听瑜,轻声道:「没有,只是我不擅长笑,其实我很开心。」
「你最好是。」陆听瑜语气淡淡地威胁道。
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略好奇地询问:「发生什么事能离婚啊。」
顾近惟笑意微敛,沉声道:「发生什么事都不可能离婚。」
「那你出轨呢?」陆听瑜眯眼看向他,「到时候你跟别的女的暧昧的时候,人家问你胸口纹身什么意思。」
毫不心虚地编着瞎话:「你说你喜欢吃鱼,纹身是两条鱼的简称。」
顾近惟蹙眉听完陆听瑜说的话后,一字一顿道:「我不可能跟别人暧昧,不可能出轨。」
陆听瑜当然知道他不会,只是想逗逗他。「那我可能会出轨会变心,那怎么办?」
顾近惟呼吸有些不稳,似是在极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勉强扯着笑意。「听瑜,别说这些惹我生气了。」
「好吗?」
他说完后轻轻将她脸颊的碎发挽到耳后,低头间零碎的吻落在她嘴唇。「别说这些了,好吗?」
陆听瑜噢了一声后伸手推开他的靠近,「热,别离我太近。」
「我就是开玩笑而已,你怎么老当真。」
顾近惟抚着陆听瑜推自己的手,「我听不懂玩笑话,我只是害怕你会离开我。」
蹙眉诉说难言的情意:「听瑜你知道的,我不能离开你,我会疯我会死的。」
他对陆听瑜的占有欲已经到了不正常的地步,以往他以为只是正常情侣间的吃醋,但分开这四年他好像越来越不正常,极端得可怕。
但好像他吃醋都会引起陆听瑜的反感,如果对方知道自己如此偏执的想法肯定会厌恶。
可顾近惟真的没有办法,他日日做梦都想要把陆听瑜带回自己为她建造的别墅庄园里。处处都锁上,不让她接触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果不其然陆听瑜听到这话有些反感,「你说的好夸张啊。」
「怎么可能有人离了谁就会死,你别这样吓人。」
顾近惟接受的喜悦越大,心中的不安的感觉就越发浓烈,他怕听瑜会发现自己的心思,那些疯狂可怕的心思。
「听瑜,你喜欢上次的茉莉花丛吗?」他开始生硬地转移话题。
陆听瑜也假装被转移心思,「还行。」说完后眼眸只盯着他,看他眼底一瞬即逝的偏执。
「你喜欢就好,到时让他们剪些茉莉放在卧室里。」
*
上次陆听瑜参加晚宴只看了顾宅的前一部分,现下跟在顾近惟身旁才发现过了花园后还有一幢城堡似的建筑物。这时顾近惟还贴心解释道:「除了日常清洁,不会有人随意出入。」
所以在陆听瑜来之前,里面日日夜夜就只有顾近惟一人。
虽然之前从未来过这处,但里面的处处建筑以及装修都很符合陆听瑜的喜好。甚至她还在卧室旁看见专门的放映室,里面书架放置着很多有关演戏的专业书籍。
柔软的沙发还有她熟悉形状的抱枕,一旁放置着茶几。
「夏日热的话可以让人送点饮品过来,如果你一个人无聊可以叫我陪你。」
陆听瑜看了眼顾近惟的侧脸,「你经常看我演的戏?」
「是,看的…很多。」很多。
「你觉得我演得怎么样?」陆听瑜进了卧室后双手撑着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望向他。
「都很好,我从未见过比你更好的。」
他卧室内装修布置都透着股压抑沉闷的古板,里面唯一鲜亮的颜色大概就是坐在深色沙发上的陆听瑜。
「把窗帘拉开,你不觉得好暗吗?」陆听瑜略扫了眼卧室内的打扮,再刺眼的光线也只能从厚重窗帘中倾洒出一丝,显得偌大卧室内越发…死气沉沉。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