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心情不佳,回内院的一路上都是海棠背着她走。
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雪衣朝她挤眉弄眼,永嘉不解其意,没好气道:「你眼睛抽筋了?」
雪衣涨红了脸,指了指她旁边的凉亭。
永嘉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头都不敢回,脸立时便夸了,扶着额头道:「哎哟,我头好疼啊,我肯定是病了,快去请大夫。」
身后凉亭里走出一人,抱着手臂没好气地开口道:「我最近閒来无事翻了几本医书,其中有一本针灸的书籍里面详细记载了治头疼的法子,不如我给你试试。」
他慢悠悠地走到她跟前,眉目疏朗,嘴角勾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永嘉最近看到他就头疼,被戳穿了也丝毫不见脸红,苦着一张小脸瞪着他。
她苦大仇深的模样愈发取悦了他,他摸了摸鼻子,笑道:「今日天气好,不如咱们定下一个小目标,二十个曲腿拉伸如何?」
永嘉立即伸出手死死抱住身边的海棠,抗议道:「不,我宁愿一辈子坐轮椅!」
「不,你不愿意。」魏枞边说边笑着扒开永嘉的手,将人放到了凉亭的软榻上。
他替她放好枕头,温柔地替她调整好姿势。
永嘉哪里肯屈服,趁着他不注意,从软塌上爬起来就想跑,不妨被人扯住一隻脚踝,轻轻一扯她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来不及反抗便被人按住了双手。
他的脸离她很近,这般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姿势实在太过暧昧,她眼角余光瞥见外面伺候的婢子都不见了踪影,心下这算悄悄舒了口气。
转过脸来对上他含笑的眸子,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结结巴巴道:「干……什么?」
魏枞鬆开了她的手,但俯视她的身子却未曾离开,他的目光顺着腰际下移落在她的裙裾之上。
一隻手压在裙角,他低垂着眸子,漆黑的眸子里情绪起起落落,像是滚烫的岩浆。
永嘉红着脸,有些难以置信,「做什么?」
他微微扬着眉眼,轻笑:「我想……看看你的腿。」
笑声醇厚动人,羞得永嘉小脸绯红,抬起另外一条腿就想踹他,却被他轻巧地躲过。
「可以吗?」他又问。
永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隻煮熟的虾子,难堪地别过脸轻轻「嗯」了一声。
裙裾被掀开,绸裤微微捲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儘管用了最好的膏药,但小腿上的烧伤依旧能看到痕迹。
常见握刀枪的手触上女子白皙稚嫩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战栗。
魏枞的心中却无一丝旖旎之感,他手指微微用力触摸机理下的骨骼,确信骨头没有错位,确实是长好了,只是这节小腿与完好的右腿相比有明显的萎缩。
永嘉的脑袋此刻晕乎乎的,小腿处的酥麻感好似一道儿火线在周身游走,她咬着唇瓣不敢看他。
这时,魏枞忽然握着她的小腿缓缓向里弯曲。
「啊——」永嘉痛得叫出声,一双濡湿的眸子瞪得又圆又大,委屈地喊着「疼」。
然而他却将她的委屈与哭喊视若无睹,迫使她随着他的力道屈伸受伤的左腿。
永嘉死死抓着床帮,感觉自己快要疼死了,她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额上出了细密一层汗。
连续做了十次屈伸之后,魏枞终于放开了她的腿。
永嘉颓然倒在榻上,大口喘着气,咬牙痛斥道:「魏枞,你不是人!」
魏枞瞥了她一眼,手再次拂上她纤细的脚踝,冷哼道:「你说什么?」
她没骨气地缩了缩脖子,委屈道:「你不是人,你是天上战神下凡!」
他挑挑眉,不紧不慢道:「还有十下。」
永嘉:「……」
好想昏死过去,她如今听到魏枞的声音,感觉自己整个天灵盖都在颤抖。
永嘉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抬起一条腿搭在魏枞膝上,柔弱无骨的身子靠了过来,双手拉着他的衣袖轻轻晃着,娇声道:「好哥哥,我真的很疼,今天能不能放过我?」
魏枞僵在了原地,她真是愈发大胆了。
他回过头瞧她,雾蒙蒙的一双大眼睛,清波流滟,颊上犹带着一丝枕痕,那衣襟不知何时鬆散了,露出一抹微微隆起的雪色。
「枳枳……」
在她的面前他是经不起撩拨的,偏她不知危险,屡屡挑衅。
永嘉从声音中听出了不对劲,刚要缩回腿,却被魏枞一把揽住,整个人带入怀中。
「真这么怕疼?」魏枞嗓音有些哑,布满青筋的手掌握着她一截雪白的小腿。
她的呼吸随着他渐渐上移的手指变得粗重起来,她此时方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何感觉。
左右已经到这一步了,豁出去的永嘉上前一步吻住他的唇,见他迟迟没有回应,她不怕死地轻轻咬了下他的嘴唇。
下一瞬,魏枞扣在她腰上的手猛然收紧,她被人狠狠按倒在榻上。
即便如此他还顾忌着她那条受伤的腿,一边热烈地回吻着她,一边替她舒拢左腿。
明丽的双眸染上了绯色的娇羞,玉雪白瓷般的肌肤微微颤栗,露在裙裾外的细嫩脚趾蜷缩起来,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可他凭藉着即将消失的最后一丝理智暂时停止了这个吻,低喘声里,依稀可以听到他的呢喃:「枳枳,我等不了了,我要向陛下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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