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凝织心上一凉,果然还是喜欢她的脸。
感受到脸上渐渐逼近的热气,嘆气,手肘后击,正中墨钥肋骨,「说过了,没想起我之前不能碰我。」
墨钥耷拉着眉眼哦了一声,明明刚才说话的时候他都抱了她好几回了,怎么突然态度大转变。
亲一下怎么了。
回去的路上,墨钥都是欢天喜地的。
一是因为凝织让他想起了他们的初遇,让现在不能和凝织做开心的事情的他可以有充足的亲密记忆可以回味。
二是因为他趁机跟凝织诉说了一番心意,表明了要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天知道他见到凝织的第一眼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只想捧在心尖上好好宠着护着爱着。
只是凝织对失忆的他似乎不是很喜欢,为此,他很痛苦,只想赶紧恢復记忆。
他渐渐有些理解失忆前的自己为何会专宠一人,甚至连国库都交给凝织打理了。
夏日的白天炎热,回去的时正是日头正毒的时候,程凝织撩开车帘子通风,只是地势原因,不仅没有风进来,反倒把外头毒辣的日光引了进来。
无奈,她只得重新掩上帘子。
车内太闷,程凝织只好用随身的扇子轻摇着以解暑热。
扇出来的风都是热的,但聊胜于无。
墨钥见状忙接过她的扇子主动给她扇风,只是扇着扇着心神便开始荡漾。
刚才碰到扇子的一瞬间,熟悉的记忆和之前一样划过脑海。
似乎从前他和凝织也是这般在马车上,不知道要去哪里。
当时凝织也是热得不行,他就用这扇子给她扇风,只是扇着扇着就变了味。
记忆里,他一隻手扇着风,另一隻手摩挲着凝织的手背,暗示性意味十足。
出奇的,记忆里凝织竟然很配合,顺着他的手抚上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他,两人就亲到了一处,中间还抽了片刻空子让刘太监原地停了马车,叫人去打些水来。
刘太监走后,两人在马车上胡天海地做了一次。
墨钥余光瞥了眼马车内部,这马车真小。
察觉到他心不在焉,程凝织以为他是累了,便道:「累了给我自己来吧,你身子也还没好全。」
墨钥不给她,继续扇着,只是虚浮无力地说道:「凝织,我头有点疼,肯定是因为今天想起来的事情太多了。」
程凝织担忧,抢过他手里的扇子,道:「别扇了 ,你休息会儿。」
墨钥却是擒住了她抢扇子的手,欺身逼近,鼻尖碰着鼻尖,与她对视视线交汇之间,程凝织有点心动。
他这张脸,无论她见到多少次都会心动。
此刻,动心的不止她。
墨钥眸中暗流翻滚,呼吸渐渐急促,声音极低,「凝织,我能亲一下你吗?」
他只想亲一下而已。
程凝织望着他,不回答。
「就一下。」墨钥强调。
「你的唇看起来很红,很软,我想亲。」
程凝织遏制住心跳,面不改色道:「你不是头疼吗?」
「亲了就不疼了,你是我的药。」墨钥开始胡扯哄骗。
马车上那些记忆不停在他脑中循环。
也许是他眼神太露骨,也或许是靠近她的身体太近,程凝织一把推开他。
「没想起我之前不能碰我,况且这是马车上。」程凝织看着他,脸上的红消退了几分。
墨钥低声哦了一句,转身看向马车另一边。
凭什么失忆前的他可以随心所欲还能看见别有风情的凝织,失忆后的他只能当个守活寡的寡夫。
痛苦啊……
他要醋死了,以前那个他怎么那么幸福!
程凝织早就习惯了他的小脾气,闭眼假寐,墨钥只得欲|求不满地哼哼两声便罢了。
不能强求凝织,这是他的底线。
回到皇宫后,当晚,墨钥站在坤宁宫程凝织寝殿外,垂着头叩门,「凝织,我错了,我保证和你睡觉时绝不乱动。」
晚间回宫后他沐浴完径直躺在了榻上装睡,想来一个梅开二度。
早上装睡得了美人一个拥抱,尝到了甜头后他故技重施,想装睡逼凝织不得不允他留宿坤宁宫。
奈何人刚上床没多久,眼睛刚闭上就听见身边传来整理被褥的声音。
他偷偷睁开眼看了一眼,这一看吓得他赶紧弹了起来,「凝织,你怎么睡地上!」
「你睡了我的床,我只能睡地上。」程凝织一边在地上铺被褥一边道。
她一进来就看见墨钥躺在床上,眼睛虽然闭着,但是那微微颤动的眼皮可是明明白白写着这人是在装睡。
又想来早上那一出,真当她没法子对付。
心念一动,她故意遣退伺候的人自己拿着被褥在这里弄出动静。
她不信墨钥有这个胆子让她睡地上。
墨钥从床上弹起来,面色慌乱紧张,程凝织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这人,无论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就算是出于责任,对她到底是无可挑剔百般宠爱的。
让她怎么能不沦陷。
墨钥赶紧并腿跳下床,三两下抢过她手里的被子丢到一边,又整理好床榻上的被褥,「我错了,我不该装睡。」
程凝织顺势坐在床上,抬眼看他,「你想留宿?」
「嗯嗯嗯,那天不是说好了我把衣服洗干净就可以留宿。」墨钥不忘初心,他一定要早点恢復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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