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楚涵渊眉头夹得更紧了。
「没错,此蛊……在下实在不太清楚叫什么,但是依着这些天来做了一些尝试,这蛊应该是需要定时餵药。王肖然的死与这蛊脱不了干係。」叶生朝把一柄细刀插进了王肖然尸体,待拔出来的时候,刀上最尖端竟然有绿色的粘稠液体。
楚涵渊接过细刀,端详了片刻,「可有破解办法?」
叶生朝摇了摇头,「未有,在下也是第一次见。恐怕需要去苗疆一趟,才可以弄清楚。」
楚涵渊命令道,「那你即日便出发,事关重大。」
叶生朝颔首,「好,我现在就去收拾。」
楚涵渊又招来箫骐,「把尸体安葬了。」
「是。」箫骐应道。
待两人走后,楚涵渊又独自在地牢待了一会。
他对事情已经有了一个雏形,太子和皇后绝对有问题。
他心中甚至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的身世也有问题。
……
苏宁泊睁开眼,看到绣满了百合花的蓝色床帘,以为自己真的被那群人卖到勾栏了,吓得直接坐起身来,扯得胸口伤口生疼。
「唔。」
此时窗帘外穿来一女子的声音,「公子可是醒了?」
苏宁泊听到女声一个激灵,疼痛都来不及管了,慌忙拉开帘子想要下床,结果直直撞上了一人,又倒回了床上,痛得他脸都变形了。
「哈哈,你急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爽朗的笑声响起。
这声音耳熟,好像是救了他那个人的声音。
苏宁泊抬眼看去,此人气宇轩昂,眉目俊朗,不像是宵小一辈,举止之间却有些风流之意。
「敢问公子是?」
「闫绍宽。」闫绍宽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招呼红俏过来,「红俏,你给他看看伤口有没有问题。」这又磕又撞的,别又出血了,等下苏问来看见人,又要揍他了。
红俏给苏宁泊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问题,就朝闫绍宽点了点头。
闫绍宽放下心来,打开扇子给苏宁泊扇了扇,「你别急啊,苏问等会应该就过来了。」
苏宁泊看这人虽然行为有些放荡,但是并无出格之处,而且与表兄苏问是认识的,心生感激,抬手作揖感谢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闫绍宽合起扇子,轻拍了一下苏宁泊的手腕,「我们之间就不用这一套了。我跟你表兄关係多好,不用跟我讲这些虚礼。你只要早日恢復,其他都不用你操心。你只管放心,以后在京城没人敢动你的。」
苏宁泊还是第一次接触闫绍宽这样说话霸道的人,颇有些不适应,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只好点了点头。
闫绍宽见苏宁泊竟然赞同了他的话,顺着杆子往上爬,摸着苏宁泊的头就喊表弟。
苏宁泊则是完全僵住了身子,这人太自来熟了吧,还有自己什么时候成他表弟了。
闫绍宽见苏宁泊竟然一动不动任他摸脑袋,顿时心花怒放,好久没遇到这么乖的人了。以前他就是摸了苏问的头,谁知道摸到老虎屁股上了,被苏问按着打了满头包,回府的时候真的连他亲爹都认不出来。
就是苏问,搞得他都心理阴影了。如果不是看他长得好看,谁想跟他玩。现在摸他表弟,相当于摸他了,得赚回来。
苏宁泊感觉到这人竟然还没有停下动作,手顺着他的后脑勺滑到了他的后颈,下意识收了下脖子。
这下闫绍宽终于感受到自己行为是有些不妥,咳嗽一声,义正言辞开口,「我帮你检查一下脑袋有没有被王致远那孙子开瓢。」
「……」苏宁泊不太想相信他。
闫绍宽感受到了他怀疑的目光也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你想吃什么吗?我让红俏给你拿过来。」
苏宁泊摇了摇头,他现在还只着里衣跟这人并排坐在床边,多年来的教养让他感觉不自在,「可劳烦公子替我取一件衣服来?」
「没问题!帮你穿都可以。」闫绍宽抛了个媚眼给苏宁泊,就跑去让红俏给他找衣服了。
苏宁泊坐在床边,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脸色通红。
过了一会,苏宁泊才冷静下来。心底的疑问也冒了出来,这人真的是他表兄的朋友吗,怎么如此放浪,这种人到了表兄面前,一般不是只有被胖揍这一条路可走吗?
待红俏把衣服取来,苏宁泊马上换上,中途没再搭理闫绍宽的撩拨。
闫绍宽见况,拧了拧眉,竟然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该说真不愧是苏问的表弟。
苏问来的时候,正巧看到闫绍宽和个花孔雀一样卖弄着他的风骚,「闫绍宽,够了吧?我看了一会都要长针眼了,你还要让我表弟看多久?」
闫绍宽好像瞬间遇到了天敌一样,正经了不少,「既然苏问了,那我们就开始说正事吧。」
苏宁泊见到眼前一幕算是知道为什么,闫绍宽能跟苏问成为朋友了,这人能屈能伸,是个能人。
苏问早习惯闫绍宽的如此行径,直接走到苏宁泊面前问道,「如何?可有不适?」
苏宁泊笑了笑,「还好,可能要多休息几天。」
苏问看他面色红润,就是唇色有些淡,知道他的确还不错,「左右没事,你就多休息,在闫绍宽这里待着不舒服,可以去翼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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