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单手抱起宫软软,笑问,「让五叔猜猜,我们的软软心里在想什么?」
宫软软五官最像顾子柠,尤其是她抱起来软软的,和顾子柠的怀抱一样让他魂牵梦绕。
「那五叔猜猜,我在想什么?」宫软软糯糯的声音软萌软萌的。
「五叔猜不到,一会软软告诉五叔可好?」
「哼!」
宫软软傲娇的轻哼,从宫千竹身上下来,牵着他的手往家走。
落在后面的几人,面面相觑,笑容挂在脸上。
「五哥,一路劳累,先洗个澡休息会。」
宫千诺依旧是那样的暖心,心细如尘。
中午,宫千竹起来,他的房间还是走时的模样没变。
推开门,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更加的赏心悦目。
大厅里,众人聚集。
十年来,宫家七兄弟终于聚集。
今日是四个孩子的生辰。
生辰宴安排在晚上。
午饭桌子上大多数都是宫千竹爱吃的菜。
「小五,多吃点!」
顾子柠帮忙夹菜,几小隻不满,「娘,你偏心。」
「我就偏心。」
「娘,你不公平。」
「我就不公平。」
这个小叔子,最是依赖她,也是最让她牵挂的。对他好怎么啦?
她愿意。
看不惯,憋着。
宫家剩余的几兄弟见怪不怪,笑看着顾子柠「偏心」。
「爹,你不吃醋?」
宫洛儿吵不过她娘,转战她爹。
吃醋,怎么不吃醋?
他不仅吃小五的醋,还吃小七他们的醋,天天都快被醋给淹没。
反抗没用。
他就想着,赶快让他们成家,媳妇就是自己一个人的。
「爹吃醋没用。六叔还不是一天到晚叫着娘偏心,爹该酸的时候还是得酸。」
宫恩恩吃着菜,漫不经心的说着。
众人笑着看向宫千寻。
「恩恩瞎说什么大实话?六叔我可是比你爹受宠。」
十八岁的宫千凛嘴贱的毛病是一点没改,天天被他大哥揍,也不知道收敛。
接触到宫千寻冷冽的眼神,宫千凛装作没看见,接着道,「大嫂最是偏心五哥,以前就看出来了。现在大哥怕是要独守空房了。」
「……」
独守空房?
几个意思?
顾子柠一巴掌呼在宫千凛的后脑勺上,「再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我把你嘴给缝起来。」
「活该!」
宫千寻幸灾乐祸的笑了。
午饭在打打闹闹中结束,美好又温馨。
下午宫千寻带着几兄弟和孩子回去给他们的爹娘上坟。
回来时,霍倾歌这边一品居的厨师早已经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
晚宴很丰盛,在院子外摆了几十桌,庄子里的人一起庆祝。
大家推杯换盏,欢声笑语。
半夜!
「咚!咚!咚!」
宫千毓的房门被敲响。
作为几个孩子的四叔,他也是饮了几杯酒的。不至于醉,微醺。
外面的廊檐下挂着路灯,他打开房门,微风拂面,眼前站着的正是顾子柠。
「大嫂。」
「就知道你没睡。」
顾子柠晃着手里的酒壶,嬉笑道,「有没有兴趣和我喝两杯?」
从他走上仕途,两人交流的机会很少,谈论起来,多数都是案件。
外面无月,橘黄色的烛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微光点点。
「就在外面。」
顾子柠指着院子里的石桌,饭菜的香气扑鼻。
被她养大的小叔子成了大人,她再进他的屋子,不合适。
「好!」
两人在石桌上坐下,顾子柠先倒了两杯酒。
酒香四溢,「极品十里桃花,我偷偷拿的,可不能让小六知道了。尝尝看。」
宫千毓端起酒杯浅尝一口,味蕾瞬间被桃花的香气占满。
「好喝吧!」
顾子柠眯着眼,问道。
空气中迷漫着十里桃花的清香。
宫千毓没有做声。
顾子柠看向他,不悦道,「越来越不爱说话了。以后要怎么找媳妇?」
「不急。」
「怎么不急?」
顾子柠闻言,眉眼染怒,「你老实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为什么每次我问你这个,你都说不急?你不急,我急啊!我好不容易把你们拉扯大,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你们一个个的打算单身到什么时候?」
说到此处,顾子柠又喝了两杯,酒后吐真言,今天她非得把这个小叔子灌醉不可。
她道,「我都喝了,你也得喝。」
她强硬的态度,宫千毓低眸饮了两杯,再抬头,看见她趴在桌子上,眼神迷离。
抱怨道,「老四,你不乖,以前你有什么话都会和我说,现在你都不和我说话,我给你写信,你也不回。你知道吗?我心里可难受了。」
自己养大的小叔子,和自己渐行渐远,就像孩子大了,要离开她的怀抱肚子远行。
她心里空落落的,难受的紧。
宫千毓看着她,没有说话,幽深的眼眸中,似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
问他为什么不回家?
因为不敢。
问他为什么不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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