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玩笑,嘴巴借我(吗喽伸手)】
两位玩家做完随机触发的互怼支线任务后,注意力便集中在让明哩突然住脚的东西身上——两隻乌龟,一大一小。
大乌龟拖着小乌龟慢悠悠地爬。
迎面走来两隻狗,也是一大一小。
双方显然是老相识,热情地打着招呼,就这么停在两人正前方不远处,你一句我一句。
南烛:「它们说什么?你不是很牛吗?翻译一下啊。」
明哩表情不耐:「翻译收钱,富哥v我500。」
「拿到手机后转你1000。」
明哩谄媚讨好:「那请问您是需要这样的萝↑莉↑音→呢~~还是需要这样的御姐音,嗯?
还是ee。。这种。。气泡。。。音。。呢aaaaaaaa?或者您更喜欢这种很机车的湾湾腔?靠背啦」
「……正常说话。」
「好的。小哩翻译为您在线翻译——
大狗:『龟密,好久不见,你去哪啊?这是我的犬子,我出来遛溜它。』
乌龟:『狗姐,好久不见,这是我的龟女。』
大狗:『天吶,你家龟女真像你家老王八。』
乌龟:『嗐呀,你家犬子也长这么大啦。』
大狗:『是呀,我们狗不像你们乌龟,我们眨眼就大了。有时候真羡慕你们乌龟,能活那么久。』
乌龟:『羡慕啥呀,你们是几代主人送走你们,我们是连着送走几代主人,相处那么久,心里也难受。』
大狗:『也是,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乌龟:『谁说不是呢。』
大狗:『不说了,我继续去遛狗了。』
乌龟:『行,下次聊,我也是带我龟女出来晒晒太阳,它老社恐了,那个*头硬是缩在里面不出来。」
南烛:「……?」
观众:「……?」
第49章 那些杀不死她的,终将使她更癫狂。
【啊???】
【感觉明哩在玩我们,但我没证据。】
【我现在已经摸不准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毕竟明哩嘴里很难有一句实话。】
【她嘴里说的「x头」是我想的那样吗?】
【x头是简写,大写是插头。就是那个充电用的插头,一般买的都是红牛牌的插头。红牛牌插头,横扫没电,做回自己!】
【癫了,都癫了,但我喜欢(爱心)】
南烛神情复杂:「真难为你为了一千块编了一段话出来。」
「戳啦,不是编的。我不是写小说的,怎么可能编呢?我不生产动物对话,我只是动物对话的搬运工。
它们确实是这么说的,你真不相信的话,那我也……」
「我相信。」
「嗯?」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明哩者疯,能在你面前停下来的,应该也不是什么正常东西。」
「?」明哩的视线在仅距离半米的两人之间来回逡巡。
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讥笑:「我说了,在你面前停下的不是正常东西,但我是在你背后停下的。」
「懂了,所以你是个东西。」
她点点头,勉励道:「挺好的,不当人反当东西这种想法其实很特别很有趣很敢想,虽然这条路上可能会遇到不少异样的眼光以及阻挠,但只要是你想做的,就一定去做。
坏东西,傻逼东西,脑瘫东西……
有无限种可能任你选择!
我预言,即使你现在身处黑暗,但你的前途一片光明。
答应我,既然想当个东西,就坚持下去!
好吗?
狗东西。」
「……」,男人脸上的淡笑不復存在,神情带着恼怒,「明——哩——我鲨了你!」
「鲨人东西。」
「闭嘴。」
「让人闭嘴东西。」
「……」
她退后两步:「还没到晚上,我都听到你磨牙声了,你这毛病有点严重啊,去看了没啊?
医生怎么说,安乐死还是直接烧?」
「明哩,我!讨!厌!你!一!辈!子!」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
「啊呀?那!可!太!感!谢!你!了!」她学以致用,以牙还牙。
【不开玩笑,如果生气有实质,我感觉南烛能火力发电供暖整个北方】
【那南方呢?南方的死活就不管了吗?】
【无所谓,明哩的嘴力发电可以吹散整个南方的寒冷(爱心)】
【大型个人纪录片《两个人,温暖一个国》即将上映,敬请期待!】
男人怒气冲冲地快步离开。
脚步快得都要擦出火星了。
明哩挑眉耸肩:「跟我斗?再练个几百年吧。」
南烛在她眼里就是温室花房里养出来的富贵仙人掌。
和她这种开局就无依无靠的孤儿完全没法比。
什么孤立,什么霸凌,什么欺辱t,她都经历过,但都没被打倒过。
生活试图把她嚼烂再拉成屎。
而她,
顽强如金针菇。
那些杀不死她的,终将使她更癫狂。
今天的热搜榜依旧由明哩作为常驻嘉宾,飞行嘉宾则有南烛、黑熊等——
#明哩南烛 救助黑熊#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我都不敢相信这得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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